姜柚很認真地聽著桑這番話。

聽完之後，才看向桑，問道：「你是覺得……蘇衍會和你做同樣的選擇嗎？」

桑一怔，看向姜柚。

月下，們其實都看不清楚對方的目，但是，這一刻，就好像都能懂。

「我？我做了什麼選擇？」桑自嘲地笑著，「姜姑娘，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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