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池嚇了一跳:「你這人別說!」
東方嫵兒狐疑地瞪著他:「你怎麼這麼激?該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
「你說中個棒槌!別猜了,反正不管怎麼樣,都與你沒有半分關係!」星池冷哼了一聲。
東方嫵兒仔細一想,也對,不管太子妃與星池有沒有,都與沒有關係。待在燕王府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出輕瀾藏的,然後去大魔頭那裏換取解藥。再然後嘛,就要拐上四五個男,整日裏逍遙快活,也不枉又活一世。
想到這裏,便旋又落了座,有些無聊地擺弄著面前桌子上的一盆茉莉。
這個時節茉莉還未開,只有碧青的葉子,快被無聊的東方嫵兒給擼禿了……
本已不去想太子妃的事了,誰知輕瀾卻忽然開口道:「太子妃冷碧煙是當朝冷太傅之,之前與我有些淵源。」
東方嫵兒正葉子玩,聞言眼睛就是一亮:「這麼說,竟不是小鱉孫與太子妃有什麼,而是王爺你,與太子妃有什麼?」
輕瀾卻極淡的一笑:「我與也並沒有什麼。」
「我不信,若是沒有什麼,為何這小鱉孫會是這個表?」說著一指旁邊的星池,只見星池濃眉皺,正一臉張地看著輕瀾。
輕瀾笑一笑:「真的沒有什麼。只不過以前,冷太傅做過我的師傅,我與碧煙見過幾面而已。嫁與太子也是父皇賜婚,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東方嫵兒聞言點點頭,看輕瀾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騙。不過他也沒必要撒謊,因為他對,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
「剛才府中收到了明日賞花宴會的邀請」,輕瀾看著東方嫵兒和星池:「這就是我讓你們來要說的事。」
「賞花會?我前幾天好像也有所耳聞,是皇後娘娘主辦的,地點就在花園。不過,太子既然傷了,皇后這賞花會還會如期舉行嗎?」
星池說著便看向輕瀾,輕瀾起道:「皇后這賞花會是早就定下來的,不會因為太子傷一事而推遲。再說了,太子這傷也不宜對外公佈原因,所以賞花會一定會如期舉行。」
他說著,將目投向東方嫵兒:「王妃,明日你與我一同宮。」
東方嫵兒一呆:「為什麼?我不去!」
星池卻是驚得又幾乎蹦了起來:「四哥你說什麼?明日的賞花會你也要參加?」
東方嫵兒聽星池這樣說,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過來,輕瀾剛剛說的是「明日你與我一同宮」。驚訝地看向輕瀾,只見輕瀾向他們兩人點頭道:「不錯,父皇已經讓梁公公給我傳旨了,明日的賞花會我也會出席。」
「太好了!」星池興地道:「過了三年,四哥你終於又能宮了!」
東方嫵兒卻問:「能進宮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嗎?我倒是覺得宮裏也沒什麼好玩的,我寧願不去呢。」
星池瞪了一眼:「跟你這種潑婦說不清楚。」
東方嫵兒不理他,直接問輕瀾:「王爺,我明日能稱病不去嗎?那種場合,我一點都不喜歡。」
輕瀾卻搖頭:「皇上和皇后定下的參會人選,豈能輕易更改?明日你一定得出席。」
「行吧」,東方嫵兒懨懨地打了個哈欠:「希明日不要有人惹我。」
第二日,東方嫵兒盛裝打扮了,與輕瀾一同宮。兩人坐了馬車,仍是從宣德門進,接著馬車停下,另有侍領著他們二人宮。
輕瀾仍是一白飄飄,俊得不像話。東方嫵兒也穿了件煙羅織就的緋衫,與輕瀾站在一起,一個清逸出塵一個飛揚灼灼,倒是有一種奇異的般配。
輕瀾三年不曾宮,如今終於進宮了,自然是要先去乾元殿向皇帝請安。東方嫵兒走在他旁邊,好奇地問道:「王爺,等會你準備怎麼向皇上發瘋?最好先跟我說一下,我好配合你。」
輕瀾聽得一笑:「我若是又不想瘋了呢?」
東方嫵兒一愣,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卻見輕瀾微微一笑,並不解釋什麼。
兩人進了乾元殿,只有輕瀾被允許,東方嫵兒則被留在了書房外面。無聊地看看天看看地,然後想起了輕瀾剛剛的話。
他剛才說自己又不想瘋了,那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以後都不再裝瘋賣傻了?可若是這樣的話,他多年的謀劃豈不是要白費了?
正在外面疑,忽聽書房傳出了極為爽朗的大笑聲,細聽之下,居然是皇帝凌淵的笑聲。東方嫵兒訝然地挑挑眉,這皇帝見了輕瀾居然會如此開心?風敗類可以啊。
忽然書房的門開了,梁公公從裏面出來,對門外的宮道:「快上茶啊,愣著做什麼?」
說完他一抬眼,看見了立在門外的東方嫵兒,便笑著問好:「老奴見過燕王妃。」
東方嫵兒一看見他,就想起了上次被太子下藥的事,便沖他涼涼一笑。
梁公公在宮中多年,早就是個人了,他見東方嫵兒笑得那般寒涼,便走來問道:「燕王妃可是對老奴有什麼誤會?」
東方嫵兒直接道:「你和太子是一夥的嗎?」
「哎喲!」梁公公嚇了一跳,連忙沖東方嫵兒擺手:「燕王妃可要慎言啊,這裏可是乾元殿!王妃說的老奴可聽不太懂,老奴是皇上邊伺候的,心裏眼裏就只有萬歲爺一個,跟誰也不是一夥的。」
「真的嗎?」東方嫵兒挑眉。
「自然是真的。」
東方嫵兒哼了一聲:「所以上次的事,你全然不知道了?」
「上次的事?」梁公公一臉懵:「上次有什麼事?還請王妃示下。」
東方嫵兒見他面上儘是困,想了想,便搖頭道:「算了,你不知便不知吧。」
原本就是在想,也未必就認真懷疑這個梁公公。若是說得多了,只怕得將太子遇襲一事牽扯出來,那又何必呢?
梁公公見不再問什麼了,便笑著道:「王妃若是沒什麼吩咐,那老奴就進去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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