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低頭輕笑,樣子極為溫婉,「我剛剛與王爺聊起了年之事。那時候我五歲,第一次進宮,為了抓果子吃,竟將整盤梨都扣在了王爺的上……」
說著說著便又笑了起來,笑聲如黃鶯出谷,煞是聽。東方嫵兒站在那裏,看著柳,只覺得十分的賞心悅目。可真是個妙人,昨晚上自己怎麼都沒發覺呢?這人看起來可比龍菀菀厲害多了啊,瞧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甚至連低頭,回眸,都是有章法的。
如此令人愉悅的孩子,哪怕是一個人,見了都要心了,更別說是男人了。
不知怎的,心中忽然就不舒服了起來。五歲就認識輕瀾了嗎?看來兩人的緣分還真是深呢。
扭頭朝輕瀾看過去,卻發現他正瞧著自己,目似有些複雜,不知在想著什麼。見看過去,便再次朝招手:「嫵兒,來。」
東方嫵兒卻只當沒聽見沒看見一般,在柳的面前坐下了。既然這位縣主這麼賣力地表演,那就給個面子,仔細欣賞一番吧。
「王爺,縣主說的事,您也記得嗎?那時候整個盤子砸在上,疼不疼?」東方嫵兒回頭笑看著輕瀾,一臉好奇。
輕瀾見不肯坐在自己邊,只是挑了挑眉,倒也未說什麼。見問起時之事,便搖搖頭:「事過去那麼久了,我也只模糊記了個大概。約記得……當時也並不怎麼疼……」
柳聞言便繼續淺笑:「王爺記不得了,我卻記得清楚呢,畢竟是我第一次進宮,所以當時發生的種種,我還記憶尤新。那盤梨可是膳房剛剛做出來的,還熱著呢。我將整個盤子都砸在了王爺的上,梨就掉在了王爺懷中,那時是盛夏,王爺上的衫薄,胳膊上都被燙紅了呢。王爺那時候,似乎還想要哭來著,不過到底忍住了,我當時就想,這個大哥哥可真是堅強……」
輕瀾搖搖頭:「當時只怕是父皇在場,我不好哭吧。」
柳歡快地一拍手:「可不是,皇上正好也在呢。後來見王爺燙傷了,我倒是嚇得哭了起來,王爺不僅自己沒有哭,還反過來安我,大家都讚歎說,王爺很會關心妹妹……」
東方嫵兒聽一會「大哥哥」一會又是「妹妹」的,不挑了挑眉。這柳,不僅長得漂亮,演得漂亮,話也說得漂亮。一會功夫,便與輕瀾攀扯了這許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人是青梅竹馬呢。
東方嫵兒抬手端了杯子喝茶,一邊慢慢啜飲一邊看著柳。只見談吐優雅,顧盼神飛,真是越看越覺得舒服,便忍不住再次扭頭朝輕瀾看過去。
也不知到底為何那麼巧,此次扭頭去看輕瀾,發現這男人仍是在看著。兩人目相遇,彼此的眼神都有些複雜。
東方嫵兒迅速將目轉開了,繼續喝茶。
輕瀾則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角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這人,一看便是心中不舒服了,居然還能陪著柳笑得那麼開心,也是不容易。
他與東方嫵兒都沒怎麼說話,就聽柳繼續回憶時進宮的事,說得異常彩。大約半個時辰后,便起告辭了。
「王爺,這次我來,也是奉了父親的命,特讓我送來些涼州的些許特產。既然東西送到了,那我也該回去了,再晚些,母親就要擔心了。」
「怎麼這就要走了?」東方嫵兒跟著站了起來,熱地道:「縣主第一次上門,怎麼也得在府中用了飯去才好。」
柳連忙推卻:「我便不叨擾了,只怕母親找我還有別的事。日後若有機會,再來拜訪王爺和王妃。」
說著盈盈一拜,宛若弱柳扶風般弱人。東方嫵兒微笑著朝擺擺手,便見被婢領著,出了正廳,往大門行去。
抬眼瞧瞧一旁的男人,眉頭高高地揚起來:「你的青梅要走了,怎麼你也不去送送?」
「青梅?」輕瀾一時沒明白過來:「什麼青梅?」
「自然是青梅竹馬的青梅了」,東方嫵兒笑靨生花:「是青梅,你是竹馬。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人家剛才在這裏回憶了好一番你們時的事,怎麼王爺竟還不知道什麼是青梅呢?」
輕瀾這才恍然,忍不住笑著將拉懷中:「王妃何時變得如此通詩詞了?連這句詩也懂得。」
東方嫵兒忽然很有些不耐煩,便從他懷中掙出來,抬手扶一扶鬢髮:「王爺若還不去送,人家可就出府了。」
「出府便出府,與我什麼相干?」輕瀾反問。
東方嫵兒搖搖頭,回手指著一旁堆著的一個個箱子:「這些東西便是縣主拿來的吧?人家專門給王爺拿來這麼多的涼州特產,真是拳拳一片心意啊。看在這些特產的份上,王爺也該去送送。」
輕瀾搖搖頭:「涼州那種地方,能有什麼好東西?我才不稀罕。」
「這就是王爺的不對了,人家特意送過來的,即便東西你不喜歡,可是人,卻是很不錯的。」東方嫵兒語聲幽幽的。
輕瀾目一下子變得犀利了:「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東方嫵兒是真的覺得沒什麼意思,自己與輕瀾本來就沒什麼關係,所以為什麼要管他與別的人的事?之前的那個龍菀菀,是因為知道輕瀾不喜歡,所以才出面幫他解決的。如今這個,連看著都覺得心,輕瀾又怎會不喜歡呢?
只是一個空有名頭的燕王妃而已,又何必管人家的之事?
所以此事,真的是十分的沒有意思。環顧了一下四周,完全不知道自己站在這裏是為了什麼,所以便皺了皺眉,沖輕瀾揮揮手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喂貓了,這裏這麼多的特產,王爺便在此慢慢挑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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