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珠聽到東方嫵兒的聲音,眼睛里出怨毒的,死死地瞪著。
東方嫵兒隨手從旁邊的果盤中挑了個蘋果咬了一口,一邊嚼蘋果一邊含糊不清地道:「四姐,你大可以不用……這樣瞪著我。走到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你自己著良心想一想,是不是?」
東方雲珠再次想要起,卻仍舊被那些婆子狠狠地按著。見自己掙扎不過,便咬牙道:「東方嫵兒,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嘖嘖嘖」,東方嫵兒搖頭:「這麼大好的喜日子,說什麼死啊?多不吉利。來,我瞧瞧我們的新娘子今天妝容如何。」
說著走到東方雲珠後,從鏡子里看的臉。只見已經被那些婆子給裝扮上了,或許是因為臉的原因,總覺得那些胭脂黛在的臉上,沒那麼鮮亮好看。
「新娘子就要打扮得靚麗一些,來,我給四姐裝扮。」
說著將手中的蘋果核一丟,上前便要給東方雲珠化妝。東方雲珠激地要來拍開的手,尖起來:「你這賤人給我滾開!」
才剛站起來,就再次被那些婆子給按回了座位上。有那三兩個婆子著東方雲珠,便如擱淺的魚一般怎麼掙扎都是徒勞。東方嫵兒哼笑了兩聲,拿起一盒胭脂便為裝扮起來。
兩個臉蛋上都要塗上厚厚的胭脂才紅潤,眉也要畫得長一點,長眉朱才是嘛。還有,應該用最鮮紅的口脂,畢竟嫁過去可是當的正妻,不是小妾,口脂怎麼能用的呢?
在東方嫵兒的一通裝扮之下,東方雲珠的臉功地變了一個調盤。東方嫵兒欣賞了番自己的大作,於是滿意地將手中的眉筆扔了,將東方雲珠按倒在妝鏡前,笑嘻嘻地問:「四姐,怎麼樣,是不是死了?」
東方雲珠早就知道東方嫵兒不會給自己好好化妝,如今往鏡子里一看,驀地便是一聲尖。
「怎麼畫的這麼丑?東方嫵兒,你是故意的!」
東方嫵兒嗤笑,挑眉道:「廢話,我自然是故意的。四姐,你說等會你了房,你家表哥看到你這副樣子,會不會吃一驚呢?」
東方雲珠氣得眼睛大睜,怨毒地瞪著東方嫵兒。東方嫵兒不心十分愉悅,如此欺負仇人,簡直不要太爽。
拍拍手站起來,問:「那個被休的下堂婦呢?」
屋中的僕人一時沒聽明白,面面相覷。東方嫵兒挑明了道:「蔡氏,在何?」
一個嬤嬤反應過來,連忙回道:「昨晚上夫人……哦,也就是蔡氏,一直在府門口嚎哭咒罵,老爺沒法子,便先將蔡氏關進了府中的柴房,一會便會跟著四小姐的花轎回蔡家。」
東方嫵兒聽了點點頭,剛準備出去找蔡氏,忽聽外面一陣鑼鼓喧天,似乎是接親的人來了。
花小芳急沖沖地跑進來,催促道:「好了沒好了沒?新郎已經到門口了!」
他的目掠過東方嫵兒,往新娘子上看了看,原本只是想看看東方雲珠裝扮好了沒,沒想到一眼便瞧見那張被東方嫵兒禍害的臉,不驚呼一聲:「這……這……」
「是不是很漂亮?」東方嫵兒嘿嘿笑著,沖那些婆子丫鬟一揮手道:「既然新郎已經到了,那咱們便快些出去吧。等會可要扶好新娘子,外面的賓客都已經到了,可不能讓人家看了笑話。」
「是,王妃您就放心吧。」
那些婆子們說著便要攙扶著東方雲珠起來,沒想到東方雲珠早有準備,趁那些婆子們不注意,驀地手一揚,手中寒一閃,就刺向了離最近的那個婆子的手臂。
那婆子「啊」地一聲向旁邊倒了倒,東方雲珠趁機便猛地朝門口跑。可惜才剛剛跑到門口,便被東方嫵兒飛起一腳給踹在了地上。
東方嫵兒居高臨下地睥睨:「事到如今,你還想著跑?東方雲珠,這裡可是京城,你覺得你能跑得出本妃的手掌心嗎?呵,簡直蠢得無可救藥!再說今日這婚事,即便你不願意,也是你爹親自和蔡家的人定下的,自古婚事便講究妁之言,你如今跑了,置你爹的臉面於何故?又置東方家族的名聲於何故?像你這樣不孝不義的人,就應該被浸豬籠!」
東方嫵兒下微揚,姿態甚為清傲,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花小芳看得佩服,湊過去道:「王妃能把欺負人的事說得這麼好聽,花某真是佩服啊佩服。」
「小意思」,東方嫵兒低聲回了他一句,接著便凝眉道:「東方雲珠這麼不聽話,等會若是從花轎中跑出來怎麼辦?要不用繩子將給綁起來?」
花小芳搖頭:「不必了,看我的。」
他俯將東方雲珠從地上拽起來,然後出手迅速地在上點了三大,笑著道:「好了,這樣便不怕逃跑了。」
東方雲珠氣得大罵:「東方嫵兒!花小芳!你們這樣欺負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東方嫵兒搖搖頭,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拜託,你能不能說點新鮮的臺詞?這種臺詞都被人說爛了好嗎?再說你這是去親,又不是去喂老虎,你是不會死的好不好?除非你太嫌惡你那表哥,直接自殺了事。不過嘛,我瞧著你這種人,是不會輕易尋死的。」
東方嫵兒說完,便與花小芳一起來到大門口。剛到這裡,便瞧見東方禮已經站在門口與蔡家的寒暄了。
蔡寶寶的爹在朝中的職比東方禮的小,蔡家這幾年越發比不上東方家了,蔡寶寶又是個殘廢,所以這次兩家結親,算是蔡家高攀了。
東方嫵兒見與東方禮說話之人是個中年男人,不奇怪道:「這個人是誰?新郎蔡寶寶呢?」
「他似乎是蔡寶寶的大伯,特來迎親的,蔡寶寶應該在後面的馬車……」花小芳說著指一指迎親隊伍中的馬車,「小嫵,想不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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