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諾聽著這聲長嘯,閉的眼角留下了兩行清淚。
以前在夢境中看到過陪伴著小塗長大的小黑用同樣的長嘯聲喚來了百鳥幫搭橋去河對面見想見的人。
又一次見到黑虎的原發出這樣的長嘯護周全,怎能不容。
綠虎長嘯過後,並沒有引來百,而是讓滾滾流淌的怒河水突然變得兇猛了許多。
正當單一諾疑的時候,畫面突然轉向千屻峰,只剩元神的紫葉被鎖在石頭之上淚如雨下。
腳下原本的一片平地卻變了清澈見底的一池水,確切地說是的淚水。
中沒有特的出了上最後一特殊的存在,流進了貫穿整個大陸的怒河之中。
怒河的水有了的淚以後,既變了有毒之水也擁有了解毒的特效。
從此,因為河水的緣故,整個大陸都將和的兒不可分,所以再也不擔心自己的兒會有命之憂了。
可單一諾仍然提著一顆心,想要看看琨究竟為何沒有得逞,又是誰救了第一世的。
畫面如所願,又一次回到了怒河盡頭,這時,洶湧的河水激烈地拍打著琨後的堤岸,時不時有水花落在他的腳下。
即使如此,依舊沒能擋住他近綠虎的腳步。
小懵懂的小孩,眨著大眼睛看著一步步近的人,還時不時拍拍手,好似在和他玩。
他邪魅一笑,「看來你也很希為本尊的重生做點貢獻,本尊很快就讓你如願。」
話音剛落,他便要手到綠虎的背上提起了還在拍手的小丫頭。
綠虎低吼一聲向他撲了過去,他拎著的領很輕鬆地閃躲過了綠虎的猛撲。
無法及時收住力度的綠虎一頭扎進了怒河裏。
以為綠虎在和玩,歡快地拍著小手,看著奔流的怒河水發出像往常一樣清脆的笑聲。
「虧你還笑得出來。」不明所以的琨道,「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這傻乎乎的小模樣還真和以前的你不差分毫。」
「心思純凈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生出任何雜念。」老糊塗的聲音突然從遠傳來,「綠虎,你不必再有任何顧慮,當你主人的生命到威脅之時,只要能護好你的主人,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怒河中正在集聚中所有力量的綠虎聽到老糊塗的話,猛然發力從河中飛了出來。
它龐大的軀飛起之時河上掀起了一陣巨浪,絨帶起的河水讓它下的位置頓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河水淋到琨上的瞬間他發出凄慘的哀嚎聲,隨手將還在拍手好的小丫頭扔了出去,綠虎見被丟了出去,突然轉換方向,用自己的給墊在了下。
向往常和綠虎嬉戲時一樣,咯咯地笑著在它上打滾。
它低頭看著肚子上沒到毫傷害的,了鬍鬚,角好像帶著欣的笑容。
正當它要起將帶去安全的地方時,淋過河水以後發出陣陣哀嚎聲的琨突然發狂,向四周打出一道道強有力的掌風。
來不及起的綠虎將肚子上的小人兒護在懷中,捲曲著子幫抵擋住了數掌。
單一諾看著畫面中快要被打散架的綠虎,地攥著拳頭,手臂微,打出了讓整個赤焰山都的一掌。
坐在地上的胥天翔應到靜,猛地起,不停地呼喊著的名字。
山腳下,言槐和雲林也都蹙眉頭看著搖了一下的山,依舊遵守的命令,守在山口。
另一側正愁找不到方向的一群人,看到山搖,順藤瓜找到了打出掌力的位置所在,讓部署好的人各就各位,準備隨時出擊搶奪從山中出來之人所攜帶的東西。
還在另一個空間中看著奄奄一息的綠虎而流淚的單一諾並不知道邊發生了什麼。
在腦海中吶喊著讓老糊塗快些去救救綠虎。
正急速往此趕的老糊塗在一聲聲的吶喊聲中從天而降,揮了揮寬袖擋住琨的攻擊,俯看了看重傷的綠虎,從它懷裏抱出咿咿呀呀說著什麼的小丫頭。
「你的使命完了。」老糊塗手上閃出一道亮,「回去吧!」
綠虎艱難地抬起大腦袋,看了看他手中的,複雜的眼神好似在和老糊塗說著什麼。
老糊塗出個欣的笑容,攤開手掌,讓它到他的手心中去。
龐大的軀了幾下,一巨大的靈力波后,老糊塗手中出現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玉虎。
微微泛著青的白玉,赫然就是單一諾從碼箱中所得的那個青白玉所致的玉虎,它就是綠虎的元神。
琨就在老糊塗將手中的玉虎給懷中的小丫頭把玩時,對他發起了攻擊。
「孽障。」老糊塗拂袖轉,「這裏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已經遍鱗傷的琨,忍著劇痛說道:「不管你是誰,把你懷中的小孩給本尊留下,本尊可饒你不死。」
「敢在本座面前稱本尊?那本座就給你安排一個可以讓你暫時稱霸一方之地,你就在那裏等你著上的劇毒發作,然後讓它慢慢結束你的生命吧!」
「好大的口……」
不等琨說完話,老糊塗袖一揮就讓他消失在了原地,至於他去的是什麼地方,單一諾此時並不清楚。
解開這個謎題的同時也確認了心中的一個猜測。
言歸正傳,老糊塗先理完琨,抱著懷裏的小單一諾飛上了山頂,他剛落地,一個六七歲大小的男孩就捧著一把野花跑到他邊道:「爺爺,這裏的花好漂亮。」
老糊塗微微頷首,了他的頭髮將小單一諾抱到他面前道:「小糊,這是小塗。」
小糊?小塗?
單一諾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第一世的時候。
原本以為,小塗那一世並不是所有緣起的時候,直到這一刻才明白,原來,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源頭。
才剛剛一歲的小塗剛剛還在為突然消失的綠虎而哭泣,見到小糊的那一刻卻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老糊塗看著那張笑臉彷彿見到了紫葉竇初開的模樣。
也正是因為這個笑臉,他才決定要把小塗和小糊放在河的兩岸,以防重蹈覆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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