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姨倒沒覺得哪裏不對,只當此還算好說話,便扶著道:「外頭風大,老奴扶您進屋歇歇……」
森兒虛弱的點了點頭,「勞煩您費心了。」
看著眼前如此有禮貌的人,南木澤的臉逐漸沉,「退下。」
王姨一聽,頓時就明白是在說自己,正好現在一點也不想伺候除了王妃以外的人,能夠離開,馬上就開開心心的退下了。
那個森兒多還是有些慌張,主子只待裝的虛弱然後說些話,可話說的再,似乎也沒什麼用。
畢竟本不知道南木澤與原來的森兒都是怎麼相的,想來南木澤畢竟是蒼王,任何的都會畢恭畢敬的討好他,迎合他吧?
想到這,森兒又道:「王爺,您怎麼了?是傷還沒有好嗎?」
幫主說過,他傷的很重……
自己應該沒問錯吧?
卻見南木澤只是冷冰冰的盯著,「誰派你來的?」
森兒神一僵,這是被懷疑了嗎?
自己這才剛醒,總共才與他說了一句話,怎麼可能一句話的功夫就被認出來?
何況一個重傷之人,現在只需要表現的「虛弱」就行了吧?
正常傷的人不都這樣嗎?
扯了個笑臉,「王爺說什麼呢?我是森兒啊……」
「本王可從未說過你不是森兒。」
一驚,「王爺,您在說什麼呢?」
這溫的模樣直接刺痛了南木澤的心,只見他突然手掐住了那子的脖子,然後咬牙切齒的問:「你把森兒藏哪去了?」
脖子都被掐住了,那子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南木澤就是認出自己了。
痛苦的拍打著南木澤的手,還在做最後的抵抗,「王爺,我就是森兒啊……」
「嘭」的一聲,南木澤甩手將摔倒了地上,他的雙眼充滿了憤怒,語氣更是殺氣騰騰。
「閉!你當本王認不出來嗎?」
之前昏倒時,自己只能看到一個形,且又未能近距離接,確實是看錯了。
可此刻,此一站到自己面前,他便察覺到了怪異,直到開口,南木澤才終於確定眼前的人本就不是森兒!
可一想到森兒之前還了那麼重的傷,他就心痛的無法呼吸,強忍著殺死這個人的衝,他冷聲道:「你到底是何人?森兒的為何會在你的上?」
子忙道:「王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
「住!」
南木澤抬踩上了的小腹,「說,或者死!」
周圍的所有下人都被這況嚇了一跳,大家都以為這個人以後一定會盡榮華富貴了,誰能想到才剛醒過來王爺竟然就手了?
而且還說人家不是森兒,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子恐懼的往後爬了幾步,「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我……」
「看來你是不打算如實代了,小江,將給本王拖大牢,一日不說,挖其雙目,三日不說廢其口舌,再不說就五馬分!」
聽著這憤怒的話,小江整個人都是蒙的,他怎麼就看不出眼前的子是假冒的?
一樣的服裝,一樣的面,一樣的材,甚至連聲音都和之前一模一樣,王爺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他張道:「爺,森兒姑娘了重傷,如今又在蒼王府上,對您恭敬些也是正常的,不能代表就是假的呀,您還是……」
「本王的話你是聽不懂嗎?拖下去!」
「是……」
那子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直到被拖下去都是獃獃的看著南木澤,「王爺,王爺……」
但無論怎麼喊,南木澤都無於衷,如果不是為了從口中問出森兒的下落,他現在就想殺了這個人!
冒充森兒,怎麼敢!
那子被拖下去之後,南木澤轉就走了出去,小江連忙追了上去,「爺,您傷還未好呢,這是去何?」
「候府。」
小江急了,「爺,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森兒姑娘……」
「本王認得的聲音!是刻意低聲音的,那並不是原來的聲音!這子的聲音原本就如此,明顯是假的!」
聽到南木澤的話,小江更懵了。
什麼低聲音,什麼原本的聲音,他怎麼本聽不出來?
眼看著南木澤已經快步離去,他只好帶上一大堆人馬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清風院。
柳笙笙回去之後緒一直很低落,儘管知道南木澤討厭的只是原主,儘管知道那子的裝扮幾乎跟自己一樣,但被認錯心裏還是不是滋味的。
可自己為何要低落呢?
自己又不喜歡他,他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己,自己又為何放在心上?
「娘娘,大事不好了!那位姑娘被關進地牢了!」
耳邊突然傳來王姨的聲音。
剛坐到鞦韆上的柳笙笙愣了愣,直到王姨跑到面前了才道:「發生什麼事了?」
小棠也聽得一臉疑,「王姨,你是不是弄錯了呀?那位姑娘不是王爺的救命恩人嗎?」
王姨一臉張,「老奴剛才原本是在伺候那位姑娘的,王爺來了之後就讓老奴退下了,可沒走幾步,老奴就看見王爺掐住了那子的脖子,而且還問那子是誰,說什麼不是森兒,搞得大傢伙都愣住了。」
「啥況?那子不森兒嗎?」小棠疑的問。
「不是不森兒,是不是森兒,王爺還讓人挖人家的眼,割人家的舌,而且完全無視了那子的話,無論人家怎麼說,都咬定人家是假冒的,不僅如此,王爺現在還跑到候府去了,指不定是去候府找人呢!」
聽完王姨的話,小棠大為震驚,柳笙笙卻好像早就有所預料。
這才像是一個王爺該有的樣子,如果隨便一個人都能欺騙到他,他又哪會混到今天這個地位……
柳笙笙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小棠卻道:「看來王爺是真心喜歡上那位森兒的姑娘了,人家才剛醒來,王爺就知道那是假的了,可見那位姑娘在王爺的心裏……」
話說到一半,小棠又連忙閉上了。
王姨卻說:「重點是那位假扮森兒的姑娘吧?如果真的是假冒的,那的心眼也太深了,直到被人拖下去都沒有掙扎呢,好像還在賭王爺不會似的,是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咱們王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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