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公主平日裏用的是什麼香?」星塵不自覺地口而出。
等他反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這番話有些唐突了。
他一向是個翩翩公子,從未對子說過這樣的話。
不過南宮錦繡倒是不以為然,彎了彎角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香,而是我特製的香水!」
「香水?那是什麼東西……」星塵又問道。
他發現,自己對的事越發的好奇……
「這個東西其實跟香差不多,但它是的,也更容易均勻地灑在上,而且因為用水沖淡了香氣,味道也不會太濃……」南宮錦繡一邊說著,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一瓶遞到他面前,「喏,你看,就是這樣的。」
說完,當著他的面,按瓶口對準自己的袖子噴了一下,又把袖子放到他鼻尖:「你聞聞看,是不是味道特別清淡好聞,沒有香那麼刺鼻?」
此刻兩人的距離很近,作也十分曖昧,但本沒有察覺,倒是星塵有些不自在。
但看著一臉期待的表,他沒有拒絕,低下頭在袖子上輕輕嗅了一下。
「恩,確實……很好聞。」星塵重新站直子,斂眸道。
「算你會說話!」南宮錦繡見他現在不會再用「還可以」的評價,說出來的話讓覺得順耳了許多,心頗為愉悅,「既然你這麼喜歡,到時候我送你一瓶,專門為男子設計的。這個世上,除了我父皇跟我皇兄,只有你得到這份殊榮。怎麼樣,有沒有覺很榮幸?」
「那就先謝過錦繡公主了。」星塵看著那洋洋自得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
要是過去,他肯定會覺得這樣的言行過於自負,但此刻他竟然覺得還可的。
「好了,你趕先用我發明的這個木架子好好鍛煉鍛煉,爭取早日好起來,早日回到臨月國。」南宮錦繡提醒道。
「好。」星塵應了一聲,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要回臨月國這件事。
這麼多天了,他在西央國待得似乎越來越適應。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樂不思蜀?
果然如南宮錦繡所說的那般,他的腳剛踩到地面的時候覺有些發麻疼痛,但隨著他越來越頻繁地鍛煉行走,那種不適漸漸消失。
練了大概半個時辰,星塵似乎看到了希。他的腳已經好了不,只要繼續練下去,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但南宮錦繡卻阻止道:「星塵太子,今天就先練到這裏吧,不能再練了。」
星塵了額頭上的汗水,挑眸看向:「我不累,也想早點好起來……」
南宮錦繡很堅持,是把他從上面拽了下來:「那不行,速則不達,你要是練太狠了,反而會傷到腳。我們要慢慢增加練習時間,不能一口氣把自己累到了……」
星塵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同時心中對又有了幾分改觀。
其實對一些事看得還是通的,只是平日裏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別人以為什麼都不懂。
「你看看你,都出了這麼多汗,還說不累。」南宮錦繡遞了一張手帕給他,「快吧。」
星塵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接了過來,輕輕著額頭上的汗水。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子是不能隨意給男子送手帕的,因為手帕是一種定信。
不過以他對南宮錦繡的認知,大概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見他完汗之後對著手帕發獃,南宮錦繡很慷慨地說道:「你是不是對我的手帕很興趣?告訴你,這是本公主親手繡的!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意境?」
星塵這才注意到,手帕上綉了幾隻很醜的鳥,在雲層中飛,角不由得了:「恩,確實……有些意境。不知錦繡公主這繡的是什麼鳥,為什麼我從沒見過?」
這要是過去,他肯定不會下留,但現在他竟然有點不好意思打擊。
「這可不是鳥。」南宮錦繡很認真地解釋道,「這東西是我母後跟我提過的,它可以載著人在天上飛的,樣子長得很像鳥,但它其實不是鳥。我正在努力研究它的構造,還讓宮中木匠們試著打造,希有一天能讓它變真的。你想啊,要是我們能騎著這東西在天上飛,那比在地上騎馬要有趣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星塵聽著說完長長的這段話,不但沒有半點不耐煩,還很有興趣,「如果錦繡公主不介意,可以把構造圖畫出來給我看看,也許我也可以試著造出來。」
過去他聽說南宮錦繡紅不行,綉出來的東西不倫不類,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只是綉出來的東西過於高深,別人都看不懂罷了。
「好啊,剛好這些天你在屋裏待著也無聊,不如幫我研究一下,指不定我這麼久都破不了的難題,就讓你給破了呢。」南宮錦繡立刻就讓人去取了紙筆,把的構造畫了出來。
星塵在一旁看著在宣紙上提著筆作畫,那一臉認真的樣子,跟平日裏的活潑好完全判若兩人。
他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靜如子,如兔。
南宮錦繡畫完之後,放下手中的筆看向他:「星塵太子,你看這圖紙,能看明白……」
話才說了一半,突然察覺到星塵在盯著自己看,還沒有回過神來,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哦,剛才我在想公主這圖紙有些細節還需要完善,因此想得有些出神。」星塵這才反應過來,接過手中的圖紙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其實本沒有看到心裏去。
南宮錦繡沒有多想,畢竟星塵可是拒絕娶的男人,不認為他會看著自己看出神了。
於是也湊了過去,問道:「星塵太子,你說哪裏還需要完善?」
星塵隨意指了幾地方,然後暗暗瞥了一眼:「錦繡公主,以後你就我星塵好了,星塵太子這個稱呼似乎有些太長了……」
「可以啊,可你自己……不也我錦繡公主嗎?」南宮錦繡想了想,道,「那你以後也我錦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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