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鐵環朝著花瓶的方向比劃了一下,然後拋了出去,鐵環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的弧度,準無誤的套在了花瓶之上。
老闆又是忍著心痛,過去拿了花瓶,遞給了蕭瑾墨。
這可是他這攤面上,最貴的一個東西了。
封凌雪詫異的著老闆手裏面的花瓶,上面的梅花圖案栩栩如生,難不蕭大哥偏了?
雖然這個花瓶很漂亮……
向蕭瑾墨看去,蕭瑾墨面溫的接過那隻花瓶,極其自然的就遞到了一已經走到這邊的季若璃面前,「給你。」
封凌雪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蕭瑾墨的意圖,瞧著蕭大哥冷冷漠漠的一個人,溫起來也是要了命了。
不過看習慣了冷漠孤傲的蕭大哥,冷不丁瞧見蕭瑾墨如此模樣,封凌雪頓覺很是不習慣。
但表姐倒是習以為常的模樣……
季若璃奇怪的看了封凌雪一眼,卻見封凌雪一臉的曖昧,視線在自己和蕭瑾墨之間來回切換,季若璃臉一下子紅了,看著那隻花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封凌雪瞧著季若璃是真的害了,輕咳一聲,移開了視線。
又是一陣沉默,季若璃終於出手,將那隻花瓶接到了自己手中,指尖劃過蕭瑾墨的手心,季若璃只覺得指尖燙的厲害,溫度剛降下去的臉龐,又漸漸的升起了溫。
時間緩緩的劃過,套圈攤的老闆的心,隨著時間,也疼得厲害了起來。
攤上的件兒,只剩下了不到一半了……
然而他卻不敢說什麼,一來他不佔理,因為人家是花了錢了的,二來這些個公子千金,氣質高貴,想來份也一定不簡單,王公貴族他可得罪不起。
又套了一會兒,封凌雪也失去了興趣,便將手裏剩下的鐵環一腦的放在了一邊。
小攤上的件兒也剩的不多了,封譽看向邊的季傾歌,輕聲道:「還要嗎?」
季傾歌手中抱著滿滿的小件兒,艱難的移了移位置,「不……不要了。」
「嗯,」封譽將手裏面剩下的鐵環,也放在了封凌雪之前放的位置上面,然後出手,極為自然的就接過了季傾歌手裏面的東西。
手上一輕,季傾歌的手中,只剩下了那隻憨沙憨傻的小玉豬,揚,「謝謝王爺。」
封譽一下子就笑了,笑容像是春風一般的,拂在了季傾歌的心上,的心跳猛的就快了半拍。
離去的時候,季遙之看著老闆垂頭喪氣的模樣,又給老闆扔了一錠銀子。
老闆頓時喜笑開,季遙之漠然的走開,跟上他們。
一路上,還有許多有意思的小攤,穿過這條街,走下一條街,一家店鋪的名字,又一次吸引住了封凌雪的注意力。
「聽三哥哥說,這家的酒很好喝,」封凌雪指著醉仙居的門,一臉的興緻昂揚。
眾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封凌雪又說,「咱們不如去看看吧!」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反正天還早。」
午時已過,封玄奕向來疼這個妹妹,便抬起步,先進了醉仙居的門檻。
後面的幾人無奈對視一眼,便跟了上去。
一如年時,眾人都不餘力的寵著封凌雪,這個天玩的開心果。
不過話說回來,事實上現在這個時辰,其實也到了用膳的時辰了,只不過一些人上午用了些點心,所以現下不是很。
然而季遙之、羅景湛、封玄奕、蕭瑾墨卻並未用多,所以封凌雪點完了酒以後,封玄奕又點了一些菜。
眾人來到一間雅間裏面坐下,沒過多久店小二便將酒菜都端了上來。
一壺清酒,一壺花釀,還有一壺果釀。
店小二給眾人的酒杯滿上了之後,便退了出去。
幾個子只是淺酌了幾口,酒佳釀,過舌尖,落嚨,潤到嚨的最深。
如飲甘!
妙不可言!
醉仙居的掌柜,祖祖輩輩都是做釀酒的生意,他們的手藝傳到如今,釀出的酒,無論是清酒還是其他的果酒花酒,口都是十分的幽雅細膩、滿醇厚。
酒過三巡,幾個子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裏,等待著幾人用完午膳。
封凌雪最是閑不住的,眼珠轉了轉,一亮,「我們來行酒令吧!」
行酒令是酒席上的一種助興遊戲,也是文人雅士在飲酒時喜歡用來活躍氣氛的方式。
玩法多種多樣,最為常見的是一人說一句詩,詩中要帶著要求的字眼,又或者帶的字眼還要在指定的位置上面。
說不上來便要罰酒。
封玄奕沒有意見,他環顧一圈以後,視線停留在封譽的臉上,「皇叔?可以嗎?」
封譽也有聽見封凌雪剛才的話,他放下酒杯,輕啟瓣,「可以。」
封玄堯又看了一眼蕭瑾墨,表略有些尷尬,「瑾墨,你可以嗎?」蕭瑾墨是他妻子的大哥,卻又比自己的年紀小,所以封玄堯乾脆就直接他的名字。
蕭瑾墨點頭,面無表,這個太子殿下,難不以為自己是武將,就不會詩作對了?
就算自己不會,這不還有……
蕭瑾墨轉頭深深的凝了季若璃一眼,眉眼都和了下來,冷峻英俊的男子溫起來,一張面容格外的人。
季若璃看的一怔,心裏一跳,慌忙的就移開了視線,臉蛋的溫度隨之升起,飛滿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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