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謝禹腦子裡面「嗡」的一聲,只聽清楚了謝晏和最前面的一句話,他嘶吼著朝謝晏和撲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賤人,竟然敢剁掉我的右手,我和你拼了!」
一直跟在謝晏和的後像是一個形人一樣的朱雀閃來到謝晏和的面前,飛起一腳,直接將撲過來的謝禹踹了一個滾地葫蘆。
謝禹頓時倒退出去兩米遠,一直撞到了囚室的牆上面,這才停下了去勢。
謝禹的嚨裡面溢出一聲驚天地的慘嚎,整個人蜷在地上面,一不了,可見朱雀這一腳的力道。
沈法興眼睛里更是出了濃濃的驚疑之。
跟著雍和縣主的這個丫鬟,竟然會有這麼乾淨利落的手。可怕的是,從雍和縣主來到后衙,包括到詔獄的這一段路,自己都將這個低眉順眼的丫鬟忽略了過去。
可是現在,在這丫鬟抬腳踢人的時候,便一下子有了存在。自己明明與隔著好幾步遠,上充斥的那淡淡的殺氣仍是讓自己到汗倒豎。沈法興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丫鬟很像是青龍衛的人!
只是,青龍衛何其珍貴,陛下怎麼會安排這麼厲害的一個丫鬟到雍和縣主的邊呢?還有那塊代表著陛下親臨的玉牌!沈法興覺自己陷了一個謎團之中,明明線索就在手邊了,可他卻總是抓不住。
就在沈法興走神的功夫,謝晏和著地上猶如死魚一般的堂兄,一雙桃花眼裡寒芒閃爍,
不無嘲諷地想到:這便是謝家的長孫,讓自己的祖母甘願犧牲另一個兒子也要維護到底的大房,從上到下都是污濁不堪!平時看著謙謙君子、風霽月,真要遇到事了,還不如個江湖上的遊俠,弱的不像是個男兒!
不,想錯了,一個連自己的至親都能夠出賣的人,明明就是禽不如!
「堂兄,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你若答得不好……」
謝晏和一聲冷笑,甜的嗓音在這暗的囚室裡面顯得尤為森和恐怖,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若答得不好,我便一切掉你的手指。」
「蛇蠍毒婦!你這個蛇蠍毒婦!」謝禹喃喃說道。
「朱雀!」隨著謝晏和的一聲命令,朱雀「刷」一下出腰間纏著的劍,寒一閃,謝禹左手的大拇指咕嚕嚕地滾了下來。
「啊……」謝禹嚨里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囚室里的的人也跟著頭皮一麻。
這些獄卒包括沈法興在,都是見慣了腥場面的。可是他們沒有想到一個滴滴的子也會這樣心狠!這還是自己的親堂兄,一聲招呼都不打,剁了右手還不夠,就連左手的手指也要剁掉。這份心狠手辣,便是七尺男兒也難以其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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