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想起剛才，補充道:「不包括賣和賣兒。」

戰擎淵冷笑，「你這種貨，送我我也不要。」

「那最好，我也不太看得上你。」

「……」

男人深深呼吸，怕自己被氣暈過去。

緩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掀著眼皮，沉沉地說:「我的病。」

南兮睨著他，「你承認自己有病了？」

戰擎淵一掌拍在桌上，怒得一字一句:「郁、南、兮！」

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以前。

其實他們結婚之後，他對還算不錯的，從來不管束，也從不要求做什麼，這對於天就熱自由的是最好的恩賜。

不過，記得有一次，和一群朋友出去過生日，以為他不會回來，所以到凌晨才醉醺醺地回去，結果就是上黑著臉等的男人，也是這麼一字一頓地的名字。

最後，以被摁在床上狠狠折騰告終。

也不知道那一夜，他到底有沒有等，又等了多久。

片刻恍惚過後，南兮回過神，顯懶散散的笑容。

「別生氣，我開個玩笑而已。」

戰擎淵的眼神還是那麼兇殘，想要上來撕了。

清咳了一聲，緩解尷尬，「那什麼，你說你讓我幫你治病是吧？可以，我答應。」

男人僵凝，隨後瞇起眼。

南兮說:「不就是頭疼嗎，你也知道上次是我救了你，所以針對你這個病，我也有點心得了。」

事實上，戰擎淵並不是認為沒能力，反而是因為太過自信，讓他心生懷疑。

一個普通人，去國外呆了五年，突然就有了一堪比頂級醫療團隊都無法達到的醫。

他沉聲:「你有把握？」

南兮抬著眸，口而出:「我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戰擎淵的眉眼深沉，突然問:「你是誰。」

南兮覺得好笑，「我還能是誰，不就是五年前被郁家逐出家門、又被你離婚的南兮嗎。」

「……」

他抿，著一如既往的臉蛋，卻覺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陌生到，他好像從未了解過。

南兮一手撐著桌子，指尖輕輕敲擊。

「你考慮清楚了嗎，項目給我，我給你治病，我可聽說你這病是很多醫生都治不了的……」

「那你為什麼這麼自信？」

南兮漫不經心，斜眸瞅著他，「姐就是這麼自信！」

「……」

安靜過後，戰擎淵面沉凝，「你最好別騙我，否則……」

「沒有否則。」

南兮反駁得飛快，笑意張揚。

「既然談好了，就趕給我準備合同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往外走，戰擎淵一言不發，沉沉地著的後背。

南兮一拉門把，拉不開。

再次嘗試，還是沒辦法。

回頭，「喂，你家的門就這質量？」

記得進來的時候沒用力啊，怎麼會壞了。

戰擎淵沒，心裏有些，「別搞花樣。」

南兮差點翻了個白眼，用力拽了好幾下給他看，然後攤手，「真的壞了。」

男人不得不起過來，在跟前，探過去扭門把。

南兮一驚，下意識地往後一個彎腰，戰擎淵手快，鐵臂過去攬住的腰，兩人的距離猛地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