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怔了怔，隨後肯定道:「對，我討厭他。」

「……」

「我不反對你和夜寒一起玩，但他爸爸是他爸爸，不會變你的，而你的媽咪也只有一個。」

「……」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月靈哪裏不知道是在暗示，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同時也不贊的一切做法。

努力了這麼久，被這麼一揭穿和搭理，小姑娘頓時有點抑鬱了。

南兮知道是傷到了的自尊心，調整語氣，重新說道:「而且，小哥哥有媽媽的，要是知道這些事，會很討厭你，也會很討厭我。」

月靈不解，嘟著說:「沒有，小哥哥說過，他沒有媽媽的。」

這話出乎南兮的意料，驚愕地反問:「什麼？」

沒有媽媽？

怎麼可能。

可小丫頭的表很認真，也沒有撒謊的痕跡，南兮用了好幾秒才消化掉這個消息，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

「不管他現在有沒有媽媽在邊，我們都不能這麼做，他媽媽如果知道了，會傷心的。」

月靈憋半天沒說話，最後來了一句:「那我爸爸知道了，是不是也會傷心？」

南兮眉角一，「他不會。」

「為什麼？」

鬆開的臉，抬往裏走，「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累了，睡個覺先。」

「媽咪，你還沒有回答我！」

「聽力不好了，聽不見你說什麼。」

「媽咪！」

*

戰擎淵的作很快，說了把項目給，晚上就讓秦風送了合同過來，南兮很滿意。

第二天一早，當把合同甩在郁音面前時，的臉幾乎可以說是和鍋底一樣黑。

「喏，合同。」

郁音不相信，「怎麼可能？你怎麼拿到的！」

手去拿，南兮拿開文件，「你不用管我是怎麼拿到的，只要知道項目到手了就行。」

「……」

「郁小姐，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郁音的臉僵得不樣子，「我也沒說你做不到，不過是好奇你怎麼做到的而已……你和擎淵哥哥是怎麼回事？」

南兮不耐，「與你無關，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郁音收起怒火，眼神像刀子一樣剜著，「你想怎麼樣？」

「嗯——」

南兮多時不答，郁音的心就跟放在炸鍋里一樣，前後都難得。

南兮說:「你說這是證明實力，那現在已經證明了，說明我的能力值得相信，所以往後我參與的任何工作，希郁小姐都不要再有任何借口和說辭手。」

郁音瞪著眼睛，一句話說不出來。

「不答應？」

郁音氣得要吐，臉上又不敢表現得太過，「當然，姐姐確實有點實力的，但是……」

總歸是找各種借口推翻之前的承諾，南兮不想聽的「但是」。

說:「你不想認就明正大地說出來，不要拐彎抹角，讓人看不起。」

郁音被激，「我才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呵呵。」

呼吸急促，僵地說:「既然答應過你，我不會失言，之後你要說什麼、做什麼，我不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