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音小臉都白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

南兮收了手，上下看了兩眼，忽而恥笑:「算了，自己沒本事，能靠住男人也就不錯了。」

郁音腦子一跳，是在諷刺嗎？

還沒定論，南兮已經又扯了紙巾，了剛過的手。

郁音氣炸了，「南兮，你別噁心我！」

南兮掀眸，「是你別噁心我。」

「……」

「郁音，你不會以為真沒人知道你背地裏做過的那些事吧？」

這話一出，郁音的火氣卡在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索裝不懂。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南兮正，「那我提醒你一下，五年前……」

心裏一慌，「我沒有！」

南兮瞅著，「我還沒說是什麼事。」

郁音已經心神大，「我……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但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我都沒有做錯過！是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人要回來，妄圖搶走我的一切！」

南兮眼裏出現冰鋒，「是嗎，你確定是屬於你的一切？」

郁音揪著擺的手更了，「不然呢，難不還是你的？」

「……」

南兮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

目平靜得讓害怕。

「反正……隨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郁音以放狠話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南兮，這次讓你僥倖逃過了，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不看南兮是什麼反應，轉離開。

那姿態略顯狼狽，像是落荒而逃。

南兮不言不語，將手裏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走出衛生間，拐角卻不小心與一人撞上。

踉蹌了一下，被對方拉住手腕，才沒有摔倒。

南兮扶著口，「謝謝……」

戰擎淵凝著前的人，眸深了一秒，「穿這樣，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南兮聽著他這不友善的語氣，扭手掙開他的束縛，「你不是猜到我來做什麼，還用問？」

「……」

反口問道:「那你又來這兒幹什麼？難不和我一樣？」

戰擎淵斂著眉眼，「你覺得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都是年人，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正常？」

戰擎淵聽不得說這些辭彙，又一次拽住，語氣喊著警告:「南兮！」

收了刻意的表，「行了，我沒那麼閑，來談正事的。」

說完，掃了他的裝束一眼，黑襯加黑，一如既往的普通裝扮，在他顯赫優越的外表和材下，好看得不同常人。

戰擎淵覺察到的目，拉著的手微，「看夠了？」

南兮抬眸，「還行。」

人是狗了點，但這外表確實是比那些凡夫俗子好看得不止一星半點。

掙他的手，「沒時間跟你瞎聊，局還沒結束。」

「……」

拍了拍他的手臂，「不耽誤日理萬機的戰先生了。」

完事後，走得也乾脆。

戰擎淵突然發問:「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走了兩步的南兮疑，回眸，「什麼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