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踩到炸藥的那個人早都已經被炸的渾碎骨,隻剩下殘缺的盔甲。
蘇若煙無奈歎息:“咱們還是小心一些。”
跟他們同行的幾個兵就更加的小心了,大家從樹上劈了很長的樹枝,一點一點的往前試探,給自己留出足夠安全的位置。喵喵尒説
隻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繼續往前試探又有一次。
隻不過這一次比較小,他們也沒有造什麽損失。
也不知道小寶他們有沒有順利的離開,這段路還真是走的異常艱辛。
最主要的是常一他們已經離開了,前麵也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他們走的哪條路是安全的蘇若煙也不知道。
即便是樹樁上留了記號,但是所走的路也不見得就是同樣的,稍有偏差就有可能采到炸藥。
就在此時,蘇若煙倒是突然想起了件事。
“你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什麽手?會輕功嗎?”
北辰鈞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隻不過這裏能做到用輕功出這片林子的應該隻有我一個。”
總不能讓北辰鈞一個人來來回回的帶人出去,到時候人都還沒有全部離開這裏,我怕北辰鈞就先被累死了。
其中一個兵聽到蘇若煙和北辰鈞的談話,連忙上前說道:“這個倒是不要,我們這幾人都是有過偵查經驗的,從前在比這更艱難的環境裏都待過。實在不行咱們幾個人就分散,爬到樹上去用石頭挨個挨個的試。”
確定哪一片範圍沒有炸藥,應該能夠快一些。
這個方法倒是可行,但就是比較累人。
北辰鈞同意了這些人的提議,大家就地在前後兩棵樹上用石頭在周圍的地麵砸下去。
大概的幾個範圍都沒問題,蘇若煙和北辰鈞也走了很長一截路。
這時候幾個人從樹上下來,繼續往前。
以這樣的方法確實減了不必要的損傷,你能迅速判斷出哪片路可以走。
就這樣大家走回了原本的路,但是度過了危險期。
蘇若煙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幾人一路朝著下山的方向走去,不用擔心腳下再有炸藥什麽的,蘇若煙就想起了北辰鈞突然出現在這裏,屬實是有些奇怪。
“你不是到淮南去賑災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北辰鈞淡淡一笑:“那邊的災已經得到了緩解,我當然是能生了才過來的。虧的是我來了,否則還發現不了你竟如此險境。”
他來的確實非常及時,如果不是因為北辰鈞突然帶著人來到這裏幫忙,隻怕蘇若煙早就已經死在若蘭手裏。
要不是說自己對自己的能力不自信什麽的,若蘭這人詐狡猾的很,來的路上都埋了這麽多炸藥,還打算跟他們同歸於盡,屬實是危險。
更何況當時他還有小寶和溫衍兩個人質在手,蘇若煙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去阻止若蘭。
“這一次確實是多虧了你,否則真要讓若蘭得逞了。”
北辰鈞一聲無奈歎息,想到自己來的時候蘇若煙所的環境,不由的覺得後怕:“以後遇到這樣況不能再單槍匹馬,至來的時候也得告訴我,否則我怎麽幫你?”
遠水也難解近火,更何況當時若蘭要求獨自一人上山,心裏想的都是若蘭和溫衍的安危,哪考慮這麽多?
事發生的有些急,再加上蘇若煙也確實是衝了。
“以後我會注意的,盡量避免這樣的衝。”
北辰鈞無奈的恩了一聲:“要不是因為回到京城之後聽說你去了疆族的事,我恐怕都不能這麽及時的趕到你邊來幫你。你也得多虧賑災的事很快就結束了,否則我也不能及時的趕到。”
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促使了北辰鈞在危機時刻救了自己一命。
蘇若煙還真有些相信有老天爺這麽一說,要不然北辰鈞怎麽會來的這麽及時?
“以後我一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話雖這麽說,北辰鈞卻知道,下回就算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況急之下蘇若煙照樣不會跟他講。
他隻能歎氣:“就算你不能夠先給我來信,離開之前好歹也讓人給我帶個口信。”
蘇若煙爽快地答應下來,現在險了,這些事答應起來自然輕鬆。
北辰鈞便也不再說這個,轉而說起了將若蘭帶走的那幫黑人。
若蘭跟那幫黑人關係匪淺,否則這些人不會想方設法的把人給帶走。
“這是自然的,不是費盡心思的救走若蘭。甚至之前我們在山穀裏麵還遭到這幫黑人的襲,而且是若蘭將這些人埋伏在竹林裏的。他們應該是聽從若蘭的指揮,主要的目的就是致我們於死地。”
北辰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那幫黑人是若蘭的人?”
應該是可以這麽說的,否則若蘭如何能夠使喚得這幫人?
所以點了點頭。
北辰鈞卻沉默了起來,片刻之後才說:“那也太有能耐了一些,那幫黑人個個手不凡,絕不是泛泛之輩。能夠乖乖的聽命於若蘭,還真有什麽過人之?”
如果說蘇若煙對若蘭這個人不了解的話,興許也會這麽覺得。
但蘇若煙卻知道若蘭是個什麽樣的人,從前確確實實就是溫衍的弟子,再也沒有其他的份。
在知知底的況下,居然冒出這些黑人來幫助若蘭,可能是若蘭得到了更厲害的人出手相助。
“我倒不覺得有什麽過人之,若真是份不一般早就亮出來了,何須等到現在?我看若蘭背後應該是有一位神人。那些黑人應該是聽從那個神人的話,跟著若蘭出來辦事的。”
北辰鈞也覺得這種可能更大一些:“你說的沒錯,若蘭應該是沒有什麽特殊份。至於後的那個神人,恐怕我也猜到是誰了。”
蘇若煙轉念一想,從方方麵麵的利益來分析,隻有一個人最符合,他的份也是能夠控這麽多手不凡之人。
“是北辰墨?”
北辰鈞隻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確實,北辰墨是最有可能得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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