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別傷心了,是不懂娘娘的好。”蘇若雪見狀,連忙上前寬道:“分明是不懂規矩,心腸也!”
蘇若雪這般說著,心中卻是更加怨恨起蘇若煙來。
都怪蘇若煙!
若非是使計弄掉了的孩子,現在怎麽會落到如此下場?
若不是……現在應該是懷著小皇孫,風風的為北辰墨的太子妃!若不是,現在又怎能會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的名聲這麽糟糕,全都是因為害的!
還有腹中的小皇孫……
蘇若雪咬牙,狠狠的將這筆賬記到了蘇若煙的頭上。
這邊,蘇若煙離開了皇後的宮中,卻是不知道蘇若雪是如何記恨自己的。
或者說,就算是再記恨自己,蘇若煙也並不在意。
畢竟蘇若雪記恨自己的事還嗎?向來都是如此,將當做是假想敵,然後進行陷害,最後陷害不,又扮做一副苦主的樣子撒潑。
蘇若煙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跟在領路的小太監後麵徑直向宮外走去,隻是剛走到花園附近的時候,就聞到一奇怪的香味。
那香味特殊的很,就連蘇若煙也沒有聞到過,不像是某種花香,反而更像是某種藥材的香味,卻又不太像,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覺。
“這位公公,這花園中最近可是開了什麽特殊的花?”蘇若煙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忍不住問道。
“沒有,還是每年的那些花。”那小太監滿臉迷茫的回答道。
“那可是這宮中最近換了什麽香料?”蘇若煙又問。
“沒,這宮中所用的香料都是有規定的,哪裏能隨意調換呢?”小太監又是答道。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不是換了特殊的花卉,也不是換了什麽貢品香料,那為何這附近的味道會如此特殊?
蘇若煙心中好奇,對著那太監道:“我在這附近閑逛一會。”
說罷,便順著這奇特的香味找了過去。
這香味雖然不顯,但味道卻飄得遠著,蘇若煙順著這香味追去,竟是七拐八拐的追到了書房附近!
還想再進一步,卻是被書房附近駐守的侍衛攔住。
“書房地,無召!”那侍衛出刀鞘攔住人。
蘇若煙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追到了書房來。
書房無異是這香味的源頭,那味道在這裏更是濃鬱,甚至有一點點熏人。
神不變的抬頭看了樓上的牌匾一眼,不想引人注目,隻好轉離開。
按理來講,皇宮中的東西都有檢查,並且所有東西都有製式規定,像這般濃鬱奇特的香味,應該非常矚目才對。㊣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本就不像是皇宮中能出現的東西。
蘇若煙心中奇怪。
說起來,前段時間皇上離奇生病,本不像是他們所說的那般,裏麵定有,難不與這個也有些關係?
蘇若煙心中揣著事,一路回到了平淮王府。
心中想這事,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就連回了平淮王府之後,春兒與說話都沒能聽見。
隻是現在回了京城,到了家中,總該拜見一下舅舅和外祖父。
蘇若煙將心中的事放下,匆匆收拾了自己,去見了葉景辰。
“舅舅。”蘇若煙笑著道:“許久不見,舅舅近來可好?”
“好,你外出許久,總算是知道回來了。”葉景辰看著蘇若煙沒事,這才將心中的擔憂放下,長舒一口氣道:“瞧你,這一路上奔波的都瘦了。”
“你這一趟,可有過什麽委屈?”
“哪裏瘦了,分明是舅舅太過於關心我,所以才覺得我了委屈。”蘇若煙失笑道:“我的格舅舅又不是不清楚,哪裏會是願意欺負的呢?”
“你啊,最是伶牙俐齒。”
葉景辰無奈搖頭道。
“這一次回家,就好好歇息,不要再整天出去奔波了。”葉景辰看著,心疼的道:“等到你緩過來,神好些了,再出去做事不遲。”
蘇若煙知道他是關心,雖然並不覺得有哪裏不舒服,但也還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方才皇後娘娘找你進宮是有什麽事?”說道外出,葉景辰想起方才的事,隨口問道。
“沒什麽,不過是在打探我們這次南疆一行的果罷了。”蘇若煙微微搖搖頭道:“不過蘇若雪也在那裏,也不隻是為什麽,蘇若雪這次見了我,就像是見了什麽仇人一般。”
“舅舅可是知道些什麽?或者說,最近京中可是出了什麽大事?”
“說起來也不怕人笑話,那蘇若雪之前未婚先孕,鬧得京中紛紛揚揚,滿口咬定孩子是太子殿下的。”葉景辰說起這個來,便皺了眉頭:“真是不知恥!”
“後來沒過多久,那孩子便掉了,與太子的婚事自然也就告吹。”
葉景辰說及此事滿臉都是不讚同,蘇若煙卻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的孩子沒了,怪不得看誰都怪氣的,像是一副別人欠了八百兩白銀的樣子。
蘇若煙沒有將此事往心裏去,反倒是左右看看,疑的問道:“奇怪,今日怎麽不見外公?”
葉淮平時最是寵,若是知道回來,定是要出來見的。就算是不方便出門,也要人將自己帶過去。
哪裏會像是這樣,明明自己回來已經有段時間了。卻是半點也不見得他的靜。
蘇若煙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麵都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打著哈哈:“這個、這個……”
他們這般態度,蘇若煙哪裏不清楚出了事?當即便是眉頭一皺,說道:“這個什麽?怎麽連話都不說了?府中到底是出了什麽事,竟是連我也要瞞著?”
“舅舅?你來說。”
蘇若煙直勾勾的盯著葉景辰,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葉景辰見狀,也知道不能再瞞著了,隻好輕歎了一聲道:“父親前段時間了傷,需要靜養一段時日,現在並不在京城。”
事實上,他現在會在京城,還是因為擔心蘇若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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