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人笑容有些僵:“的也要看適不適合,一般茶樹都是種在南方的地方,這里的氣候怕是不太適合種植茶葉樹,沒有辦法大面積種植。”
“這樣啊。”
也就是說不行了。
傅縣令有些失,還以為是一條發財大計呢,這一次軍破城,他為縣令怕是首當其沖,免不了要被責罰,即便不是降,怕是也沒辦法升遷了。
如果能夠在短時間找到一條致富之路,帶著整個江陵縣更上一層,它就有機會憑著這等政績離開這里。
可現在沒機會了。
沒多久,葉恩和白富貴跑了回來。
“怎麼樣?”
“闖縣衙的災民有一部分正在城各打劫,還有一部分人正帶著人四搜查幾位大人的下落,不知道是誰傳出幾位大人在城北,他們一腦的趕了過去,可能已經發現幾位大人不在城北,說不定很快就會找過來的。”
沈平遠問道,“如今城中的百姓如何?”
“百姓并沒有傷亡損失,那些災民只是去挑了幾家糧鋪,還有一些大戶人家,有不都已經逃出去了,剩下的一部分正在城中搜查。”
葉恩說:“大人我覺得他們不像是久了的災民,我懷疑他們可能就是沖著幾位大人來的。”
柴大人氣得不輕,“有本事就讓他們過來找我,我看誰敢我。”
余大人都要哭了,“柴大人你是不害怕他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堤壩一事而來的,我們幾個首當其沖,落到他們手里還能有好嗎?”
“你是富家子弟,一旦你出了事,你的家族必定會為你報復,可是我們呢?多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將付諸東流了,柴大人聽我一句勸,別跟他們。”
保住命才是要的。
除了柴大人熊大人以外,其他幾位大人都是寒門出,家中只有一兩個在朝的員,勢力遠遠比不上這些富家子弟和世家子弟。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否則一旦自己折損了,那麼很可能使自己的家族倒退二十年。
李妤湊到了沈平遠的邊,“我覺得他們就是沖著你們來的。”
沈平遠和他的猜測一樣,這群人完全就是打著災民旗號的士兵,目的很有可能是柴大人這幾位大人,準確的來說是修建堤壩的人。
沈平遠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才會竭盡全力的搭救幾位大人。
因為救他們也是相當于救自己。
李妤:“既然知道他們是沖著幾個大人來的,我們可不可以換位思考,想要害幾位大人的人,必定是犯到了他們的利益,那麼修建堤壩會犯到誰的利益呢?”
沈平遠思考了起來,他之前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修建堤壩不管是幾位大人的主意,還是朝廷的決定,可是既然是朝廷的決定,為什麼又把所有的錯都怪在幾位大人的上?
“會不會你們在修建堤壩的過程中得罪了什麼人?”
這時,沈平遠想起了一件事。
“當初在修建堤壩的時候,幾位大人采取了我的意見,將圖紙改了,這也使得原本河道下游的幾頃良田被損毀,或許和此事有關系。”
“可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難不你是故意的?”
沈平遠無語地看著。
李妤連忙改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這麼做肯定有你的理由。”
沈平遠嘆息,“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理由,當時朝廷給出的設計圖紙是要加強維護南坡的堤壩,可是南坡本來就屬于高地,除非是遇到特大的暴雨侵襲,否則修建南坡的堤壩完全是在浪費時間和金錢。”
“所以我改變了設計圖紙,當時我還在奇怪,為什麼幾位大人一下子就同意了我的設計圖紙,還將我推到了臺前。”
原來不是幾位大人看不明白圖紙,他們也知道圖紙是錯的,只不過是礙于每種原因不敢改。
正好他出現了。
李妤也恍然大悟,沈平遠一躍為幾位大人眼前的紅人,一天的時間,整個河堤都知道了他,當時李妤并沒有多想,以為是沈平遠靠著自己的真才實學換來的。
可是現在想想卻是骨悚然。
“你前段時間中毒不會也和這件事有關吧?”
李妤的話提醒了沈平遠,孟懷正就算是不喜歡他,也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他,畢竟柴大人和其他朝廷命還在江陵縣。
而江陵縣又是主要的施工地段,他要是出了事,朝廷沒準會順藤瓜,要真查到他的上,他之前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沈大人和沈娘子在說什麼?”傅縣令發現兩人在說悄悄話不高興了,都什麼時候了還親親熱熱,離開這里才是最要的。
李妤搖了搖頭:“既然外面很危險,他們又是沖著幾位大人來的,就想著能不能先帶著幾位大人離開這里,但是他說外面更加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城中的地方,讓他們想也想不到,找也找不到,可是這樣的辦法,去哪里找呢?”
眾人看向了傅縣令。
傅縣令也沒有好地方啊!
就在眾人束手無策的時候,沈平遠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李妤突然說,“不如去河堤,我記得那邊有幾房子,又靠近道,援軍一旦到來,我們便可第一時間知道,既安全又保險,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們躲在那個地方。”
“沈娘子說得有道理,要是事后朝廷的人追查下來,我怎麼還可以說是為了保護堤壩,不是臨陣逃。”傅縣令激地說。
此舉真是兩全其啊!
說不定他的職可以保住。
“……”
“……”
“……”
雀無聲,見沒有人附和自己,傅縣令尷尬得低下了頭。
他心想,難道不是嗎?
一旦朝廷的人追究下來,他們都跑不了。
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仙路嚇得,“糟了糟了,他們找過來了,現在怎麼辦,沈大人你家有沒有什麼地道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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