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青瑤,便是氣不打一來,坑了寶貝兒子不說,如今是越來越放肆了。
孟青瑤看了看道:“回祖母,將軍府本就是我半個家,我母親在那,我為何不能去?若是祖母覺的我不統,丟了臉面,將我趕出家門就是了。”
“你……”
陳氏被噎了個半死。
如今手上有了銀子,這幾日過的也是十分滋潤的,又添了兩個孫子,孟亭雖升遷的是禮部,但俸祿卻是翻了好幾翻。
眼看好日子就在眼前,卻偏就是看孟青瑤不順眼。
不遠的沈氏,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大約也看懂了這孟家部的基本架構。
陳氏雖看似是主人,但這大小姐卻厲害的似猛虎,二小姐就更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只盼家中晚點娶主母,不然的日子更不好過。
可惜事與愿違,陳氏這幾日幾乎腳不沾地的都在給孟亭新的主母,奈何他名聲不怎麼樣,一直尋不到合適的。
最后一怒之下,要趕沈氏離開,說是沈氏防的。
沈氏哭天搶地的一早上,又是求陳氏,又是去跪孟青瑤……不過這些都是家中的曲。
陳氏本就沒真心趕沈氏,鬧一鬧就散了。
之后與閣老,又將天靈朱果藥,送到了宮里嫻妃,孟青瑤手邊的事也就忙的差不多了。
看著家里日日飛狗跳,也懶得搭理,就去了太學山,與云樂郡主還有藍景悅玩兒去了。
三人在太學山,學了幾日。
便快到了每年的乞巧節,原本只是民間子的節日,但先帝時期,十分注重子德的教育。
所以乞巧節便被格外看重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演變,乞巧節很快也和子及笄前上學的規矩一樣。
變了一種貴族的風尚。
尤其演變至今,更是為了皇室與貴族,大型相看會,幾乎每年后宮都會大辦。
而朝中貴也知道這其中的意思,想要出頭的,這一日都會牟足了勁,各種表現,只為求得一份好的姻親。
在不濟,若能得了一些貴人的眼,也是幸運的。
而且如今,宮里已經有了確鑿的消息稱,皇后在這次乞巧的宮宴上,有意挑選一個太子妃。
太子妃便是將來的皇后,那個位置,足可令無數人趨之若鶩了。
前世孟青瑤因與太子有‘誼’,所以這樣的消息并未傳出,今生,也許皇后娘娘,是真心想給太子找一個了。
至于最后花落誰家,孟青瑤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種宮宴,對于孟青瑤這種已經定親的人,便是走走過場,去玩樂玩樂的。
而的朋友里,也只有云樂還沒有定親,份足夠尊貴,樣貌也足夠拔尖,按理說是競爭那個位置最有利的。
不過云樂郡主私下也坦言過,祖母并無意讓宮。
孟青瑤覺的德王老夫人深謀遠慮,太子君逸塵實在不是什麼良配,云樂也不喜歡。
如此,轉眼的功夫就又過了兩日。
這兩日,日子最難挨,怕還要數孟玉珠了,當聽到乞巧宮宴上,皇后有意挑選太子妃后,就開始各種心了。
可又饞孟青瑤這邊,讓皇爺府的承諾。
焦急之下,只得日日練習才藝,似乎想要左右逢源。
對于孟玉珠如此積極自己的前程,王氏也是支持的,所以這兩日,‘母’二人,格外的賣力。
不過卻也在今日,孟玉珠收到一封,來自后宮的書信。
這書信格外的。
當孟玉珠接過書信的時候,就知道是何人給的了,是蘭貴妃,如今與蘭貴妃的關系,也算微妙。
說互相合作吧,還夠不上。
說狼狽為吧,似乎也沒資格。
但這次,蘭貴妃卻是主要與聯手的,讓幫忙做一些事,至于對付的是誰,不用說也知道,是孟青瑤。
他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便是盟友。
更何況蘭貴妃對有知遇之恩,關鍵,如果事敗,自然也有蘭貴妃這尊大佛頂著,自然無憂。
所以孟玉珠當即就同意了。
“只是與宮里人行事,咱們還是要多一些心眼的,”在王氏眼里,那蘭貴妃可不是什麼善類。
“我明白,”孟玉珠笑了笑,卻是對這次的算計很有信心,比之前的小打小鬧強多了。
“只是此事要不要告訴大人?”王氏擔憂道。
孟玉珠搖頭:“爹爹最近苦悶,應該不會同意,在說,蘭貴妃的事我若隨意,怕是以后蘭貴妃也不會饒了我。”
這話倒是沒錯。
轉眼,距離乞巧宮宴,已經不足兩日的時間了。
因為這宮宴,這幾日太學也放假了。
孟青瑤這幾日要麼往返于將軍府,皇爺府,要麼就在孟府自己的院子里,寫寫畫畫。
晚上用膳過后,孟青瑤都會習慣的在院子里轉悠轉悠,消消食,夏日炎熱,順便也消消暑。
不過今日,外院灑掃的一個使丫鬟,卻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原來竟是下午懶散,忘記掃院了。
此刻特來補上。
似乎沒想到孟青瑤竟就在院子里,著急忙慌之下,竟是差點撞到了孟青瑤。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這丫鬟被嚇的夠嗆,低著頭巍巍的。
模樣也偏黑瘦,畢竟孟家窮,也買不起有姿的奴婢,關鍵奴婢也不多,了手指頭算,也記得住。
“你是那個圓兒吧,本小姐又不吃人,瞧把你嚇的。”
“奴,奴婢聽聞大小姐日后是這京城的大貴人,奴,奴婢不敢得罪,才會如此的……”
圓兒小心翼翼的道。
原來竟是這樣。
“院子不用掃了,也沒有多臟,你起來出去吧,”孟青瑤只好招了招手,覺的自己也沒生的太兇吧。
竟把人嚇這樣。
“奴婢謝大小姐……”
圓兒激的道,然后飛快的提著掃把就出去了。
而圓兒剛走,就見孟亭回來了,直接進了孟青瑤的院子,似乎有話說,如今二人的關系,可以說是勢同水火了。
“爹爹怎麼來了,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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