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說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安嶽簡直沒有老臉在這繼續待下去了,被一個小輩在這指著頭教育,自己卻還得點頭哈腰地全盤接。
他簡直就想立馬走人!
“那鄭總,小雅我也看過了,我就先行告辭了。”
鄭淩風微微頷首。
“安總,五個億,可別忘了。”
安嶽心裏暗罵一聲,逃也似的跑了,安和方陵蓉連忙跟在後,大氣也不敢出。
林雅坐在床邊,支著腦袋,雙懸空,來來回回地晃著,看著一出絕世好戲,好不愜意。
要是有米花和可樂就更好了。
“好看嗎?”
看到林雅幸災樂禍的樣子,饒是鄭淩風也覺得有趣極了。
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腹黑的。
“還行,爽的。”
林雅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猛灌一口,緩解一下嗓子的疼痛。
演戲還好玩的,就是有點費嗓子。
不過讓林雅沒想到的是,鄭淩風對安家的資金居然如此了解。
安家的活資產總共才四個多億,加上安嶽的私人財產,差不多正好五個億。
不多不,全被鄭淩風給薅過來了。
鄭淩風果然不簡單。
安嶽出了鄭家,麵鐵青,方陵蓉和安跟在後,更是大氣都不敢。
尤其是安。
他們一行人一回到家,安嶽把門重重一關。
“安!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
安嶽氣得渾發抖,指著安,瞪目裂,恨不得衝上去扇兩掌。
從小到大,自己都是安家的掌上明珠,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裏怕化了,安嶽什麽時候這樣罵過。
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安本就浸滿冷汗的臉上仿佛被水澆過一般,臉上的妝已經完全暈開,一塊黑的一塊紅的,好不稽。
“你居然下藥給小雅!倘若你下藥的事被公之於眾,我安家的臉往哪放?我安嶽的臉往哪放?我們整個安家都將淪為帝都的笑柄!”
安嶽滿臉通紅,額角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都是從牙中出來的。
安癱坐在地上,泣不聲,巨大的無措和委屈向湧來。
“爸爸…嗚嗚嗚…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嶽回想到剛剛在鄭家,被鄭家那小子教訓一頓,還倒賠五億的資產,心中憤怒的火焰仿佛被澆了一桶油。
做了這麽多年的總裁,安嶽第一次到這種折辱,怒火直衝天靈蓋,安嶽覺眼前發黑,一陣頭暈目眩。
他扶著沙發的靠椅緩緩坐下,頹廢的弓著腰的樣子,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安,我看你也別在安家住了,你去你家住吧,什麽時候想清楚什麽時候再回來。”
安嶽虛弱靠在沙發上,擺了擺手,示意安和方陵蓉趕走開。
安梗著脖子正想反駁,卻被方陵蓉連忙製止,拉進房間。
方陵蓉倒了杯溫水,遞給安。
安側過臉不去看,似乎是還在為剛剛攔住自己而生悶氣。
微微歎了口氣,方陵容放下水杯,溫聲說:“你爸爸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氣頭上,誰說都不好使。”
“可爸爸怎麽能趕我去鄉下?這樣林雅那個小賤人不就能在安家無法無天了?”
安一想到林雅一個人在家被安嶽寵上天的模樣,就恨得直咬牙。WwWx520xs.com
到時候從鄉下回來,這個家還會有的容之地嗎?
想到這,安的心裏一陣氣悶,本想借著這次下藥讓安嶽厭惡林雅,將林雅趕出安家,趕回平民窟,沒想到卻讓逃過一劫,反而還讓自己被查出來。
看著安眉頭鎖,眼睛已經腫兩顆核桃大小,心裏也是一陣說不出的心疼。
讓自己的兒去家住,這換誰誰舍得啊?
況且安的還是住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裏。
當初安嶽一個人隻來到帝都打拚,就了一番事業之後,想要接自己的母親來城裏一起過好日子,可老人家過慣了鄉村生活,習慣以綠水青山,鳥蟲魚為伴,不願跟隨安嶽來到怪陸離的城市。
安嶽也就隨了。
每逢過節去鄉下看,安都是一百個不願意,沒水沒電,通不便,蚊蟲又多,更遑論長期住在鄉下了。
“媽媽,我不想去鄉下…”
安紅著眼睛跟方陵容撒,輕輕拽著方陵容的角,迫切期方陵蓉能去安嶽麵前替自己求。
方陵蓉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你這次闖了這麽大的禍,你爸的氣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會消的。”
安好不容易幹的眼淚又泛了出來,搭搭地哭個不停。
連方陵蓉都這麽說,看來自己這個鄉下是去定了。
“不過,等你安分一段時間,在學校考個好績,你再跟你爸求,你爸一高興,一定會同意的,還有七天就是期中考試了吧?抓時間複習。一定能考個好績。”
方陵容在安的邊緩緩坐下,抓住安的手,輕聲安。
“況且你隻要考贏林雅,你爸爸一對比,就會知道的好了,到時候回家這樣一個小願,你爸爸還能不滿足你?”
對呀!
自己怎麽沒想到?
帝都S大與其他的開放式大學有所不同,嚴格管理的S大一向注重績,次次考試都會按照總分的高低排列,就算林雅鋼琴彈得再好又如何?
就不信了,一個貧民窟裏出來的賤民,金融、法律、禮儀這些能好到哪裏去。
普通學校績再好的學生,來到S大都隻是學渣,非常規的貴族式教育令這些平民學生苦不堪言,能堅持學下來的尚在數,考高分就更是艱難了。
隻要自己在這次期中考試中拿到好績,超過林雅,再跟父親求,自己立馬又能回到安家了。
就不信了,林雅這個平民還能一飛衝天不?
不過是忍十來天而已。
林雅,咱們走著瞧!
之前在你的手下氣,吃癟,這一次期中考試,我一定要狠狠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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