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你現在知道，我為何對孟竹念念不忘了嗎？」

段凌淵的聲音不算高，孟青神有些複雜，很多話都要說出口了，最後理智戰勝了，孟青給段凌淵福了福。

「那我就祝八王爺能功了。」

說罷，孟青依舊轉走了。

怕，

怕留下來，會忍不住說出很多，原本不願意說出來的事。

雲鶴迅速跟上了孟青。

兩個人沉默的回到了房間，孟青卸了妝容躺回床上，手著盒子，又想到了段凌淵今晚和說的話。

段凌淵的意思，是他曾經和孟竹相過一段時間。

可孟竹的記憶里，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死亡一次以後，忘記了某些東西嗎？

孟竹努力的記憶，可腦海里依舊是什麼都沒有，能把兒時到死亡時候所有經歷過的事件都記憶起來，卻本就想不起，他們曾經什麼時候相過。

對段凌淵的了解，孟青很清楚，都是來自戰場上以及報搜集。

可段凌淵的話在的腦海里反反覆復的回放著，孟青的疑越來越大。

到底是什麼時候，曾經的和段凌淵有過集？

是戰場上的對戰，讓段凌淵對孟竹有了心思嗎？

可聽段凌淵話里的意思，應該不是。

孟青翻來覆去的，煙雨推門進來的時候，才不過小睡了一會兒而已。

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煙雨服侍孟青梳了頭：「小姐今天，是還要在書房一天嗎？」、

「嗯。」

孟青有些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嗯，還要去書房幾天。」

「趙媽媽今日給小姐準備了些清淡的小粥，又備了些小菜，說是小姐您這些天看著上火眼中，當吃清淡一點。」

煙雨絮絮叨叨的，角還帶著溫和的笑容。

「趙媽媽有心了。」

「奴婢倒瞧著，小姐這兩天清減了一些，得補補。」煙雨微嘟著說道，「不然等表小姐親了，小姐去，豈不是教人笑話去，說小姐您都為伊消得人憔悴。」

孟青被煙雨的話逗笑了。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昨日趙媽媽教奴婢出門為小姐備些胭脂水，便是聽那說書先生說的，奴婢覺得說書先生說得這話，正應景兒。」

「應什麼景啊！」

孟青搖頭，「我這呢，是多年不曾練習武藝，這忽然撿起來，消耗難免有些迅速，再者，趙媽媽說得對，我這兩天啊，確實是有些上火了，整日悶在書房裏，這人呢就難免悶出些什麼來，吃些清淡小粥下下火，當是應該的。」

聽孟青這麼一說，煙雨只得點頭。

「放心吧，等錢蕓親那天，斷然是沒時間來嘲諷我的，若是你們不喜歡，我們不去就是了。」

孟青微笑著說道，上這麼說著，可孟青心裏還是想去的。

最主要的是，東西已經留下了，到了親那天，就等著看好戲了，這樣的機會，可不願意錯過。

錢蕓給使辮子，孟青心裏到底是不爽快的，這一次又著著實實在的腦袋頂上了土，承一點怒火，也是應當的。

「小姐，該用早膳了。」雲錦端了早餐進來放在桌子上，「趙媽媽剛弄好呢！」

「辛苦趙媽媽了。」

孟青心裏，到底是有些的。

府上就只剩下幾個人了，每天的三餐都是趙媽媽在準備著，除了準備三餐，還要照顧整個相府，趙媽媽每天的工作量，真心不小。

「以前相府賣丫鬟的時候，聯繫的都是哪家牙婆？」

吃了早餐，孟青等趙媽媽過來了，才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