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有話問你。”劉浩明向前邁了一步,鄭重其事地問,“如果證明那個人真是的傅正北,你打算怎麽辦?”
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何嚐不想知道答案呢?之所以讓劉浩明保,就是因為完全沒想好怎麽理這件事。
心裏恨不得立即將傅正北繩之以法,但是,一想到會讓傅家丟盡麵,就有些打退堂鼓。而最擔憂的是,傅正南會因此傷心難過。親弟弟侵犯了自己妻子的事實,任誰也無法坦然接。
屆時,他將會麵臨兩難的選擇,是維護有緣關係的弟弟,還是為妻子出口氣?無論他選擇幫誰,都會有一方到傷害,像他這麽善良的人,最終的結果肯定是獨自黯然神傷。
靜默了片刻,淡聲說:“我還沒想好。”
就在這時,劉浩明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如果還沒想好,建議你不要做DNA比對。”
聽到這話,瞬間懵了,自己好不容易把這些證據搞到手,要是放棄就太可惜了。
抬眸對上劉浩明的雙眼,角向下一,嚴肅地問道:“為什麽?”
話音剛落,男人的眉峰聚在了一起,形一個深深的川字,隨後無奈地歎了口氣。
聽到劉浩明的這聲歎息,葉妙雨的心中突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腔裏仿佛有什麽堆積著沉甸甸的。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淺籲出一口濁氣,聲音也變得沉凝了一些。
“妙雨,我記得你說過,傅正南和傅正北是雙胞胎,對嗎?”劉浩明的神很是嚴肅,垂眸盯著的雙眼。
點了一下頭,輕聲應道:“對。”
劉浩明有兩秒鍾沒有說話,蹙了蹙眉,補充一句:“他倆是同卵雙胞胎,所以,兩個人的DNA有可能是一模一樣的。”
“那又怎樣呢?”一時沒明白他話裏藏的意思。
“這種況下,即便檢驗出那個人真的是傅正北,如果他不想承認的話,也可以推給傅正南,畢竟你倆是夫妻關係,有了親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警方也不會認為有何不妥。”
實際上,他的分析不無道理,在不了解的人看來,夫妻之間親熱一下不算什麽問題。到時候,傅正北完全可以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幹的,而是人家兩口子的私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正南!”激的爭辯,長睫抖不停。
這個假設本不立!
戴著銀麵的男人四肢健全,視力良好,正南連站起來都問題,怎麽可能走到臥室裏侵犯自己?更不用提他可能早已失去了那方麵的能力!
就算退一萬步講,正南可以跟進行夫妻生活,那麽他完全可以明正大地進行,絕對不會選擇這種暴惡劣的方式。
要讓那個作惡多端的付出代價,為什麽就這麽難?
沉默著站在那裏,瓣閉,睫輕,分明就是了委屈的模樣。
劉浩明被的單純善良擊敗了,頗無奈的說:“豪門裏是非多,遠比你想象的複雜,萬一出現什麽狀況,你想好應對措施沒有?”
擰著眉搖了搖頭,眸四下閃爍,長而卷曲的睫遮住了眼底複雜的芒。
一開始,沒料到自己會嫁豪門,對婚姻生活也沒有半點準備,更別提去應付豪門中的各種恩恩怨怨。
結婚之後,正南一直在為自己撐腰,越來越習慣依賴對方,總覺得他腦子好使,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可是,這件事又不能跟他商量,該如何理這個棘手的問題,自己真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這種無所適從的覺令抓狂,隻覺得心塞塞的,一寒氣直自己的心髒。
為什麽要把自己和傅正南都置於兩難的境地?
思來想去,決定不能輕言放棄,於是神嚴肅的問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劉浩明盯著真誠的雙眸,似乎明白言語間的期盼和幾分無可奈何。
“你改天再把傅正南的牙刷或者頭發拿來,一起做個DNA對比測試,說不定他們兄弟倆的DNA不一樣呢。”他忍不住安心緒不寧的人,沉默了幾秒後,補充了一句,“從醫學上來講,這個可能也是存在的。”
“好,我明白了。”的眉頭皺得更,原本和的眸漸漸冷了下來。
就算能證實他倆的DNA不一樣,充其量也是讓傅正北一條罪的理由罷了,卻改變不了自己被他侵犯的事實。
而且,將所有的證據收集齊之後,還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想到這裏,搖著頭歎息了一聲,轉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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