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臥室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憶著當天發生的事。
即使當晚跟傅正北發生關係的事不是真的,可是,的裏那莫名的燥熱卻並不假。那種覺不同於醉酒時的正常反應,更像是一種被藥激發出來的病態。
當時,的意識一陣迷糊一陣清醒,十有八九是被人下藥了,那麽,到底是誰看如此不順眼,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
沉思了片刻,想到一個人,或許明天可以觀察一下對方的反應,看看能否證實的判斷。
翌日。
心打扮一番,坐上傅家的專車來到了公司。剛坐到工位上,潘影便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
“葉妙雨,你怎麽剛來呀?”潘影聲音尖利,角扯出一抹充滿冷意的譏笑。
聞聲,轉過頭,淡淡地看著對方,姿態不卑不十分淡漠。
“梁總,您有事嗎?”回應得極其禮貌。
潘影詭異的目,像臺高度的掃描儀,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在白皙的小臉和纖細的脖頸上停留的時間最長,似乎想要尋找某樣證據。
“昨晚過得快活麽?”潘影邪肆地挑了挑眉,臉上閃過一惡毒的獰笑。
快活?
一開始沒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後來看到潘影微瞇的眼,角不懷好意的笑容,終於知道對方在問那件事。
潘影昨晚一直不停給灌酒,現在依稀記得,在到渾燥熱之前,喝的最後一杯酒就是潘影遞過來的,看來下藥的事跟這個人不了幹係。
一瞬間,渾的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不能忍的怒氣,一直流到手指尖。
騰地站起來,眼睛瞪得溜圓,攥雙拳,厲聲問道:“昨天,是不是你給我下的藥?”
潘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扯開角,笑得森森的,“你別隨便汙蔑人!把髒水往別人上潑。”
“明明就是你做的,還不承認?!”氣得滿臉通紅,一直紅到了發。
兩人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以至於潘影非要用這種卑鄙齷齪的方式來報複?現在自己已經被傅正北侮辱了,如果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豈不是更加對不起傅正南?
潘影鄙夷的冷嗤一聲,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大聲說:“明明是你自己水楊花,關我什麽事?我臨走的時候,看見你和幾個男人勾肩搭背,誰知道你們後來幹了什麽。”
大家一聽這話,紛紛抬起頭來看,眼神中既有同,又有不屑,甚至還帶著點兒幸災樂禍。
“沒想到是這種人,平時裝的還清純,故意跟男同事保持距離,結果一到外麵就跟男人搞。”一位同事嘲諷地說道。
坐在旁邊工位上的男同事撇了撇,說得更加骨,“我聽說嫁給了一個殘廢,肯定是因為對方滿足不了。年輕小姑娘總要有那方麵的需求嘛,既然在家得不到,就出去找男人唄。”
“嗯,我看的需求還不是一般的旺盛。”同事瞪了一眼,嗤笑道,“一次找好幾個男人,也是夠風的。”
各種不堪耳的話,就像無數隻冷箭,紮進的心裏。全的,像是凝結住不流了,一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被擰得生疼。
不僅被冤枉了,還連累傅正南被人罵作“殘廢”,心間湧上了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從洗手間回到辦公室的李小嫻衝了過來,剛到門口就聽見潘影的那番嘲諷,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你幹的好事!”李小嫻怒不可遏,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潘影邊,抬手抓住了對方的長發,用力下拉。
潘影到頭皮在被人撕扯,疼痛迅速蔓延開來,用一隻手攥住李小嫻的手臂,另一隻手開始拉扯李小嫻的頭發。
“放手!”潘影怒吼道。
李小嫻一聽,手上的力度加大,厲斥道:“讓你口噴人,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個妖孽!”
大家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先是愣了幾秒,隨後衝上幾位男同事將兩人拉開。
的心頭說不上來是什麽覺,堵得難,難到不上氣來。於是,趁辦公室作一團時,悄悄走到了公司大樓上麵的天臺。
樓上的風很大,到臉頰像被刀刮著一樣疼,不過,也正因為風的存在,生生退了眼裏的淚水。
“妙雨。”一聲紳士又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目哀戚的扭過頭去,視線落到了站在不遠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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