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選擇暫且回避這個問題,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其實,傅正清那個人也好的,不過他似乎對公司管理沒有興趣。傅正北一直吊兒郎當的,看起來就不像能做大事的人。”
一提到那個人渣,就忍不住想要諷刺對方,但又不敢說得太過分,於是補充了一句,“他能花那麽多錢衝地買下那塊地,可見管理才能並不出。”
言畢,的腦海中突然閃過視頻中的畫麵:傅正北鎮定自若地站在警察局門口回答記者的提問,似乎看起來又不像之前那樣不靠譜兒。
不過,綜合來看,他還是不著調的時候居多,剛才對他下的那些定義倒也不算言過其實。
聽分析得頭頭是道,傅正南眉眼間的笑意更深,心想這個小丫頭果然夠機靈,雖然遇事時容易心,但心裏還是想得明白。
他勾了勾角,不笑出了聲,誇讚:“妙雨,你看人很準。”
得到對方的誇獎,害地低下頭,泛紅的臉上飛出笑意,像和的在漾。
頓了幾秒,傅正南斂起笑容,淡聲問道:“那你了解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速很慢,好像生怕對方聽不清楚似的。
聞言,在心裏微微歎息一聲,自己嫁傅家的時間不算太長,要表示足夠了解傅正南,難免會讓人覺得這話說得太滿。
可是,對一個人的了解並不能用時間長短來衡量,即使認識的時間再長,也未必能看對方的真心。就像周向輝那樣,本以為下輩子會跟他攜手共度,結果對方卻以那種不堪的方式辜負了。
雖然認識傅正南沒有多久,但是對方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自己的事,反而將捧在手心裏,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這樣的男人,理應得到更好的生活。
想到這裏,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說:“正南,你有善心,不是單純的商人,而是想著如何做公益來回報社會。有這份心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企業家,一定能把公司搞好。而且,爺爺那麽信任你,肯定不會錯的。要我說,你比他倆都強。”
人的話像是羽一般,輕輕的落他的在心底裏,釀造出一的熱流。
他忽然長臂一,手掌托住的脊背和後腦勺,將大力攬懷中。
“謝謝你,妙雨。”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如陳年釀製的酒,醇厚而綿冽。
先是怔了怔,隨後腦子轟得一聲炸開,有那麽幾秒鍾的時間無法思考。鼻息裏充斥著悉的味道,心跳不控製地加快,白皙.著晶瑩的,從頸脖紅到了頭頂。
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環住男人的窄腰,覺得他的懷抱像漩渦一樣,自己已經被吸了進去。
擁抱的幾分鍾,仿佛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書房裏一片寂靜,隻能聽見彼此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須臾,男人不舍的放開對方,濃鬱的劍眉微微上揚,用攤開的掌心溫地過人姣好的臉頰,醇厚的聲音裏帶上了韻。
“現在我是家裏持有份最多的人,希我們夫妻同心,以後能攜手做更多公益。”傅正南的表真摯,俊朗的麵容上全是溫潤的笑意,“你願意麽?”
點了點頭,白皙潔的臉,染上一抹俏麗的紅霞。
“我願意。”人的聲音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聽到這聲回答,他再次將人輕的帶進懷裏,如視珍寶。
然而,人心中的喜悅之很快便被另外一種殤意所取代,因為這番話勾起了那段不堪的回憶。
傅正南是的丈夫,可是卻背叛了對方,屢次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而且,不僅沒辦法懲罰那個人渣,還在繼續跟他糾纏不清,這樣的自己哪裏配得上跟這麽好的男人?
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實在對不起傅正南。現在,除了手中持有一些份之外,在事業上本無法給予他任何幫助。
況且,如果讓他知道了那件事,反而會帶給他無盡的煩惱,到時候就會為對方的累贅。
越想越到鬱悶,心裏苦得像是泡在了鹽水裏,雙眼不知不覺積聚了霧氣。
擔心眼淚會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不敢繼續貪男人的溫,抬起雙手將他緩緩推開,哀傷的凝視著男人的俊臉。
傅正南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微頓幾秒,開口問道:“怎麽了?”
“上出了點兒汗,我想去洗個澡。”故作鎮定地答道,清淡的聲音夾雜著縷縷的沙啞。
“嗯,去吧。”男人輕聲應和一句,語氣裏充滿疼惜和寵溺。
“好。”生生地幹笑一聲,臉上的表都隨之僵化。
人關上書房大門的剎那,傅正南笑意驟斂,眉目清冷,臉部線條變得冷起來。
須臾,一片寂靜中響起突兀的手機鈴聲。
男人出手機,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下了接通鍵,說話時嗓音低沉,“喂。”
下一秒,從聽筒那頭傳來周秋月焦躁的聲音,“正北,剛才你爺爺宣布了權分配的事,你馬上就要為董事長,擁有公司10%的份。不過,你的職位是暫定的,說是一年之後再讓董事們票選,據表現來決定你是否能夠繼任。”
微頓幾秒,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正南和妙雨的份加起來占15%,超過了你的份額。”
“我已經知道了。”男人淡淡地回應了一句,語氣極為平靜,聽不出太多緒。
周秋月本以為傅正北會為此到憤怒或者鬱悶,一來他的董事長之位不是永久的,二來為副總裁的傅正南要比他的份占比還要高,他理應像自己一樣覺得不合理才對。
沒想到,這回兒子表現得如此冷靜,就像事不關己一樣,跟之前的行事作風實在相距甚遠。
的雙眼寫滿了困,詫異地問道:“你不介意?”
男人的眉微微擰了一下,冷冷地說:“介意也沒辦法,又不能改變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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