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不能總用老眼看人。”傅正清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隨即轉離開了書房。
傅正南的表隨即冷凝了下來,眉宇沉沉的斂起,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翌日。
傅氏集團裏。
房門關閉後,坐在椅中的男人突然站起來,拿下雙眼上的紗布,指了指椅,沉聲說:“你坐下吧。”
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坐到了椅中,將紗布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後又戴上了墨鏡,立馬變為傅正南。
此時,化為傅正北的俊朗男人走到辦公桌後麵,淡定地坐了下來,翻開桌上的文件,準備開始辦公。
一直站在旁邊的趙樹擰眉沉思著,雙眼寫滿了困,腦中不斷盤旋著幾個問題,始終都沒有琢磨清楚。
沉寂了片刻,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爺,您已經知道對您這麽好,為何還要用傅正北的份?”
話音落下,傅正南緩緩地抬起頭來,微瞇的眼眸裏,帶著許憐惜之意。
“這麽做是為了保護。”男人的角淡出一不易察覺的笑意,素來毫無波瀾的眼眸裏,生出了一抹溫出來。
聞言,趙樹的眉頭皺得更,爺這種說半句藏半句的談話方式,把他弄得更糊塗了。
若是一開始擔心別有所圖,防著倒還有可原,但是對方都願意把眼角獻出來了,顯然是沒有加害爺的意思,用實際行證明,對爺可是一片赤誠之心。
而且,是個單純善良的人,總是用傅正北的份騙,等到得知真相的那天,會不會無法承啊?
越想越覺得詭異,趙樹壯著膽子追問道:“爺,我實在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麽好?萬一知道真相,您覺得會有什麽反應?”
對於趙樹的問題,他早已考慮好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攤開底牌的時候。至於那個丫頭會怎麽想,他也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因此決定走一步看一步,當務之急是先確保的人安全。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傅正南輕冽一聲,不帶任何語氣,說完這句話後,又重新低下了頭。
趙樹暗自扶額,心想爺藏得太深,總是獨自背負那麽重的責任,這麽多年,也實在是太辛苦了。
隻可惜,他什麽都不願意說,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趙樹黯然地歎了口氣,推著椅上的男人,走出了辦公室。
須臾,傅正南邁開長來到了茶水間裏,看見新來的書正在泡咖啡,本想接上一杯水就走,扭頭瞥見傅正清正朝他的方向走來,於是上前一步來到書側。
“,平時喜歡喝咖啡?”傅正南微瞇著雙眼,說話的時候倏地靠近對方,一臉的輕浮和邪肆。
書以為他是傅正北,臉上的笑容驀地漾開,溫地說:“喜歡!傅總也喝嗎?”
傅正南俯下來,湊近側的人,浮魅地一笑,“當然啦,尤其喜歡跟你這種一起喝。”
這話說得著實曖昧,書的臉頰瞬間染上兩抹紅暈,地低下頭來,說道:“傅總真開玩笑。”
男人笑了笑,沒再說什麽,抬起手將書的頭發別在耳後,作充滿著曖昧的寵溺。
這一切都被站在茶水間門口的傅正清盡收眼底,不在心裏微微歎息,傅正北還是一派浪公子的模樣,估計他也就在高層領導麵前裝裝樣子,一旦卸下防備,本就暴出來了。
傅正清輕哼一聲,轉離開了茶水間。
著他的背影,傅正南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酒店裏。
葉妙雨掏出手機,給胡老師撥了一個電話,拜托他有空的時候,一定多幫正南按和理療。
沒想到,剛收線,李小嫻的電話打了過來。
“妙雨,你在哪兒呢?這兩天沒在公司裏看見你,不會是想做全職太太了吧?”
“家裏有點兒事,請了幾天假。”忙不迭地解釋道。
“嫁了人就是不一樣,還得顧及家裏。”李小嫻忍不住打趣,頓了幾秒,笑著說,“謝建波從國外回來了,咱仨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怎麽樣?”
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已經好久沒見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夥伴了,很好奇他變了什麽樣子。
“沒問題,晚上見。”笑著答應了下來。
餐廳裏。
葉妙雨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腳下一雙白休閑鞋,瀑布般的長發高高地束起,整個人看上去青春靚麗,若是被人當大學生都不為過。
李小嫻和謝建波比來得早一些,麵對麵坐著聊得正歡。
遠遠看見兩位好友,的眼睛微微一瞇,笑容在臉上漾開來。
剛走到他倆麵前,李小嫻頓時怔住了,盯著的右眼看了半天,詫異地問:“妙雨,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謝建波看了也是一驚,跟著問道:“你是傷了麽?”
早已在來餐廳的路上編好了理由,鎮定自若地坐了下來,輕描淡寫地說:“我的眼睛被蚊子咬了,有點兒染,正敷藥呢,過幾天就能好。”
“現在國的蚊子都這麽毒了?”謝建波睜大雙眼,滿臉的困。
一聽這話,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覺得他的問題特別有意思。
“建波,你15歲那年才出國,按說離開祖國的懷抱也沒幾年,可你這表就跟第一次來這裏,然後聽說了不得了的事似的。”李小嫻心直口快,忍不住打趣他。
謝建波撇了撇,看了葉妙雨一眼,淡定地說:“世界變化太快,就算我隻離開一個月,這裏也不會是原來的樣子了。”
頓了幾秒,他補充了一句,“你倆都變大了,今晚能跟二位佳人吃飯,我到榮幸之至。”
葉妙雨瞬間被他逗笑了,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出門前喝蜂了吧?可真夠甜的。在國外是不是沒勾搭漂亮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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