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他的心頭狠狠地了一下,剛才暫停跳的心髒,再次瘋狂的跳了起來。
“是誰幹的?”傅正南的齒裏吐出淩厲的字眼,渾散發著狂躁的氣息。
“那人說他竇文靖,並不是想搶劫,隻是看不順眼,因此想把的臉毀了。”
這個名字令他到陌生,自己並不認識“竇文靖”的人,難道是仇家派來的?
不過,對方若是仇家的話,表現得也太奇怪了,按說應該劫持走才對,毀掉的臉有何用。
頓了幾秒,他皺著眉頭,厲聲問道:“竇文靖說原因了麽?”
“還沒有。”
“那就想辦法讓他開口。”
言畢,傅正南把手機摔到了桌子上,臉龐沉得有些駭人。
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自己的人下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手機再次響起,他煩躁地接通了電話。
“說。”他的聲音冷如同含了碎冰一樣。
對方不敢怠慢,直接說了重點,“竇文靖是傅正清的前男友,懷疑人是因為上了才變心的,所以想給一個教訓。”
傅正南被這個真相弄得哭笑不得,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竇文靖傷人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嫉妒。
小丫頭的魅力實在太大,居然能把同..都掰直了,他該覺得驕傲還是無奈呢?
他黯然地歎了口氣,緩緩地坐回到大班椅上,眉宇沉沉地斂起,陷了沉思。
若對方是衝著他來的敵人反倒很好辦,用雷霆手段製服對方即可,但是,這個男人跟堂哥多有些關係,要是來的話恐怕會傷了兄弟間的和氣。
而且,的事最容易讓人失去理智,萬一刺激到竇文靖,說不定他會變得更加瘋狂。
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如今能勸竇文靖的人,唯有傅正清了。
既然最終目的都是讓他遠離自己的人,不如當麵警告一下堂哥,讓他來搞定這件事。
想到這裏,傅正南站起,修長筆直的雙替邁開,徑直前往傅正清的辦公室。
傅正清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連忙抬起頭來,問道:“正北,找我有事嗎?”
此時,裝扮傅正北的男人穩穩地坐下,疊著雙,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正清哥,你認識竇文靖吧?”男人開門見山地問道。
傅正清握著鋼筆的手一,聲音瞬間寒了幾分,警惕地問:“提他做什麽?”
對於傅家這種豪門來說,關於取向的問題自然是個大忌,更何況,傅正清隻有結婚才能拿到更多份,怎麽可能讓人知道他的?
萬幸的是,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是那個並不算很聰明的傅正北,自己應該能想出辦法搪塞過去,目前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先看看對方到底有何打算。
男人扯了扯角,邪肆地笑了兩聲,說道:“我聽說,竇文靖跑到杉磯去找葉妙雨的麻煩,險些把的臉刮花了。”
聞言,傅正清驚得目瞪口呆,一顆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他明明跟竇文靖說得很明白了,兩個人已經和平分手,為何要去找妙雨的麻煩?
下一秒,他便想通了,分手時竇文靖問他是不是上了妙雨,肯定是以為是破壞他們的罪魁禍首,所以才想傷害。
傅正清原本還算和的五霎時冷凝,角耷拉了下來,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話音一落,坐在他對麵的男人目沉了沉,角浮起幾抹嘲諷,嗤笑道:“我隻是想讓你管好你的人。”
語畢,他瞇了瞇眼睛,表麵看上去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然而言語裏卻著威,讓人頓覺呼吸一窒。
看著麵前的傅正北,某種奇怪的覺湧上傅正清的心頭,之前就覺得他最近有點兒不一樣,做事穩重了很多,但是看見他跟書調,就知道他骨子裏還是那樣放.不羈。
按理說,除了吃喝玩樂,他對任何事都不興趣,為何開始手別人的事了?
傅正清眉目輕輕一挑,冷嗤一聲:“你怎麽突然關心起自己的大嫂了?”
男人浮魅地一笑,答道:“我和傅正南畢竟是兄弟,現在他傷躺在醫院裏,幫他關照一下他的老婆,有什麽不對麽?”
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傅正清一時啞口無言,再說下去好像挑撥人家兩兄弟關係似的。而且,傅正南自己上的傷都沒好利索,哪裏有多餘的力去管別人。
“正北,想不到你們倆的變得這麽好了。”傅正清意的幹笑了一聲。
“兄弟之間哪有隔夜仇。”
留下這句話後,他沒再多說什麽,轉離開了傅正清的辦公室。
傅正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幸虧傅正北剛才說得含混其辭,沒有當麵點破他和竇文靖的關係,要不然兩人或許會因此撕破臉,對於他倆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
想了想,他掏出手機,翻到通訊錄上竇文靖的名字,按下了撥通鍵。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從聽筒裏傳來電信公司標準的客服聲音。
果然聯係不上竇文靖了,看來傅正北說的事都是真的,他的確跑到國去找葉妙雨的麻煩。
這下壞了,他要是鑽了牛角尖,就會同時害了兩個人,必須趕跟阻止他繼續做傻事。
傅正清立即把書進了辦公室,吩咐定了一張當晚飛往杉磯的機票。
“爺,剛得到消息,傅正清爺定了機票,今晚要去杉磯。”趙樹正在醫院裏陪著摔傷的小夥子,一收到消息就趕給傅正南打了個電話。
“知道了。”傅正南清冽一聲,不帶任何語氣。
掛下電話後,他滿目沉的站在辦公桌前,眉宇間染著不滿的慍怒。
絕對不能讓傅正清去國!雖說他可以阻止竇文靖的進一步行,但是他肯定會想方設法跟小丫頭見麵。既然已經知道他對妙雨還有那種心思,斷然不能讓兩個人過多接。
此刻,打翻了醋壇子的男人角勾起一抹冷笑,使用傅正北的郵箱發出了一封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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