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清歎了口氣,實事求是地說:“那幫壞人能讓傭人自殺,可見是多麽強大,想要對付他們並不容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的,我要好好想一想。”
清楚這件事沒那麽好解決,但是實在擔心他的人安全。看守所那個地方雲龍混雜,真怕他到什麽傷害。
就像掛念他一樣,正南肯定也在牽掛自己,為了早日跟他團聚,自己要堅強起來,和其他人一起想辦法!
想了想,斂下心中的悲懷,問傅正清:“能不能先想辦法讓我見見他?”
“我馬上去辦。”傅正清沉聲答道,表異常的肅然。
結束談話後,回到了臥室裏,整個人小的半蜷在沙發裏,盯著窗外發呆。
夜,像一隻巨大的手,將攥住,心裏仿佛破了一個口子,不停地往裏灌風,寒意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冷冷清清的臥室,好似懸著一個深不見底的黑,將心底那抹空落落的寂寞覺逐漸放大。
原來,沒有他陪在邊的日子是這樣難熬。
一片寂靜中,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提示有新的消息。
剛開始以為是傅正南的事有了新的進展,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大步流星地走到梳妝臺那裏,趕打開手機查看。
萬萬沒想到,手機屏幕上蹦出來的居然是避風港的MSN消息。
自從上次聯係過之後,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聊天了,若不是避風港主聯係,貌似很難想起對方了。
微微地歎息一聲,馬上點開了對話框。
避風港:“雨,好久沒聯係了,最近可好?”
看到這句話,苦一笑,如果他前幾天問這個問題就好了,一定可以對他說自己非常幸福,可是今天發生的事糟糕頂,離“好”字差的太遠。
盯著手機陷了沉思,半天都沒有回複。
須臾,避風港又發來一條消息:“我馬上就要再來寧城,上次沒見到你實在太憾了。咱們可以約個時間見一麵嗎?”
著對話框裏的文字,不歎道,為何每次避風港約自己見麵,都是在自己心最差的時候呢?難道這是天意?
撇了撇,拿起手機回複道:“不好意思,家裏出了點兒麻煩事,實在沒心。”
避風港秒回:“出什麽事了?可以跟我說說嘛?以前你有什麽煩惱都會跟我說的。”
是啊,以前他倆幾乎無話不談,但是此刻想要傾訴的對象並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被扣留在看守所裏的傅正南。
說不清是從何時開始,那個“傅正南”的男人已經完完整整地占據了自己的心。
沉思了片刻,用手機打下了一行字:“謝謝你的關心,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這次恐怕見不了麵了,以後再找機會好嗎?”
避風港給發了個“加油”的表,回複道:“希你的麻煩事可以順利解決。雨,我們有機會再見。”
退出了聊天件,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泛起了的意。
翌日。
將傅正南收押的那名警察前往醫院調查傭人的死因,並跟當時的主治醫師談了一下,得知他的致命傷就是口的刀傷,是因為傷口過深,導致心髒破裂流過多,最終不治亡。
由此可以判斷,持刀傷人的犯人便是真正的兇手。隻是,尚未找到可以將傅正南完全定罪的確鑿證據,還不能將他徹底法辦。
想到這裏,警察的眉微微擰了一下,意識到在醫院裏問不出什麽,便坐車回到了警察局。
意想不到的是,一名派出所的警正在辦公室等他。
警跟他寒暄了幾句,沉聲說道:“我聽說你們在調查昨晚的命案。當時,我正在醫院附近巡邏,接到出警電話後便趕到了醫院,將那名心髒被刺傷的患者送進了病房。”
警察一聽,趕追問道:“被害者有沒有說過什麽?”
“說了。”警點了點頭,正道,“我剛把他推進急救室,他突然睜開眼睛,了幾下。我知道他是有話想說,所以就俯下子湊到他的邊。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能清晰的聽到他說‘我是被傅正南殺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最關鍵的證詞居然由自己的同事提供出來,這樣的話,傅正南行兇殺人的事便可坐實了。
說罷,他急忙向警道謝,邁開長走向了領導的辦公室,將這個況匯報給了對方。
辦案警察將所有的況匯報給了上級領導,鑒於傅家的強大背景,警察們也不敢草率定案,不過,手中的證據足以將傅正南繼續關押在看守所裏。
王玉海早就開始在警察局裏打探消息,本來還想托關係進去看看傅正南,結果也被拒了個徹底。
目前,警察手上掌握了不證據,傅正南又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再加上警方對此案極其重視,而且此時正是辦案的關鍵時刻,即使部有人,也很難給王玉海放行。
所以,他隻能通過自己的眼線不停打探,終於了解到警察取得了派出所警的證詞。
由於被害者親口說明自己是被傅正南刺傷的,因此目前的形勢對他非常不利。
事實上,王玉海的心急程度並不亞於其他人,既然想盡辦法都難以搞定這件事,那麽有必要先跟葉妙雨通個氣,讓做好心理準備。
想到這裏,他從兜裏掏出手機,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撥通了人的電話。
心事重重的人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時才勉強迷瞪了幾個小時,醒來時眸中布上了幾縷,眼下是一片青黛之。為了補充力,正在強迫自己把午飯咽下去。
不知是否因為心不佳,總覺得沒什麽胃口,好不容易吃了兩塊牛,胃裏便一陣翻江倒海。
看到王玉海的手機號碼,急忙接通了電話,焦急地問道:“有新進展麽?”
“嫂子,警察又掌握了新的證據,看來一時半會兒無法將正南救出來。”王玉海鬱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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