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覺竄上他實的大,子已被鮮染紅了一大片,看起來著實目驚心。
眼鏡蛇並不急於將叉子收回,而是不停地向下用力,使叉子紮得越來越深。
傅正南強忍著上的疼痛,厲聲問道:“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
男人說話的聲音極冷,周圍的空氣仿佛已是十裏冰封。
“天哥讓你死,你必須得死!”眼鏡蛇怒目圓睜,臉上的傷疤像蚯蚓一般的突起。
聽到這個名字,傅正南即刻明白過來,眼鏡蛇所做的一切,都跟這個“天哥”的人有關。隻要抓到藏在暗的“天哥”,離真相便又近了一步。
然而,傅正南剛想追問“天哥”到底是誰,看守所裏的三名警察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
為首的警察看到眼鏡蛇手裏的叉子,連忙舉起手中的警,低吼一聲:“把叉子放下!”
眼鏡蛇自知在看守所裏跟警察正麵衝突的話,自己肯定討不到便宜,於是識相地扔下了叉子,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以示不再抵抗。
下一秒,另外兩名警察給眼鏡蛇戴上了手銬,把他帶到了審訊室裏。
“你怎麽樣?”警察盯著傅正南被刺傷的,表凝重的問道。
傅正南疼得臉煞白,但是他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在裝殘,隻好深吸了一口氣,忍痛答道:“上流了好多,麻煩您請醫生來理一下。”
他這話說得客氣,警察也很配合,馬上把他推到醫務室去治療。
確認警察的視線不在自己上,傅正南悄悄地將手放進椅的夾層裏,按下了錄音筆的暫停鍵。
雖然付出了的代價,但是總算從眼鏡蛇裏套出了真話,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查找“天哥”的下落,進而將藏在暗的人一網打盡。
王玉海很快得到了他傷的消息,第一時間趕到了看守所。
“你傷得嚴不嚴重?”王玉海焦急地問道。
傅正南的傷已經被理過了,隻可惜眼鏡蛇下手太重,想徹底恢複還需要些時日。
他怕王玉海擔心,故作輕鬆地答道:“一點兒皮外傷而已,不要。”
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臉頰上的依然不淡定的跳了幾下,聲音沙啞的像是打破的鑼鼓。
善解人意的王玉海並未繼續追問,詼諧著口吻說:“沒傷到你最重要的那條‘’就好,否則會影響下半生的福。”
傅正南勾了勾角,表緩和了一些,他地掏出錄音筆遞給王玉海,輕聲說:“我和眼鏡蛇的對話都錄下來了,他的上線是一個‘天哥’的人,我們要盡快找到他。”
“嗯,我馬上去辦。”王玉海鄭重其事地答道。
看守所的會客室裏。
律師放下做工考究的公文包,麵帶微笑地坐到傅正清對麵的椅子上。
“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經過調查取證,這件案子被判定為正當防衛,馬上可以無罪釋放。”
然而,傅正清聽到這話,並未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反而皺著眉頭不發一言。
律師以為他有何為難之,聲追問道:“這樣做有什麽問題嗎?”
傅正清的眉宇沉沉的斂起,低垂著眼睫陷了沉思。
自己答應過要幫葉妙雨把傅正南救出來,若是這麽快離開看守所,既不能繼續在這裏照應他,也沒能很快將他救出去,可謂什麽收獲都沒有。
如此一來,自己便會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更何況,葉妙雨先後兩次被竇文靖傷害,都是由自己引起的。於於理,都應該幫助讓堂弟盡快離開看守所。
此外,看守所不是隨便就能進來的,不如趁自己還在這裏,做一些對他有幫助的事。
思來想去,傅正清終於做出了決定,淡聲道:“我現在不著急出去。”
聞言,律師一下子愣住了,對此到大不解,這世上還有願意待在看守所裏的人?
他的雙眼寫滿了困,試探的問道:“您在這裏還有別的事需要理?”
傅正清出似笑非笑的表,沉聲說:“我要見警察。”
律師被傅正清的舉弄得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疑地問:“您找警察有什麽事?”
傅正清扯了扯角,悠然地淺哼一聲,“還債。”
須臾,律師來了一名警察,自己則坐在傅正清的旁邊。
警察挑了挑眉,沉聲問道:“傅正清,你的案子已經結了,還有什麽要代的?”
“傅正南不是殺人兇手,那件事是我做的。”傅正清說得雲淡風輕,不帶任何語氣。
警察和律師同時瞪大了雙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律師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傅正清,小聲問他:“大爺,殺人的罪名極其嚴重,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吧。”
“不用。”他目堅定地說道。
眼見有人主承認罪行,警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即使到不可思議,仍然堅持問個明白。
他向前探了探,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傅正清,正道:“死者是你殺的?”
“可以這麽說。”
“什麽意思?”
傅正清若有若無地彎了彎線,語氣中帶著點兒不耐煩。
“我買通了傭人,讓他在傅正南的麵前自殺,造他是兇手的假象,從而達到陷害他的目的。”
這個所謂的“真相”實在有些聳人聽聞,就算是見過不世麵的警察依然怔了幾秒。
等到回過神來,警察按捺不住好奇心,開口問他:“傅正南是你的堂弟,你為何要這麽做?”
“當然是為了錢。”傅正清回答得理直氣壯,邪肆地揚了揚眉,嗤笑道,“傅正南手中掌握著傅氏集團15%的份,超過了傅家所有人。我和他都是傅家子孫,憑什麽他得到的份最多?”
說到這裏,他還嫌力度不夠,鄙夷地冷哼一聲,“他是個殘廢,早就為傅家的棄子,要不是因為娶了個媳婦,怎麽可能得到這麽多的份?”
這些話令在場的兩個人瞠目結舌,這樣淋淋的事實,他竟然說得如此坦然,仿佛他所說的一切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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