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寶座座得不穩?」再想了想,說:「就快要換界了,是不是有麻煩?」
皇甫易也不瞞他,乾脆地答:
「誰都想仙福同壽與天齊!就連富商的辦公室上都擺著招財的黃水晶,人家當然也想要件真正的龍袍來穿穿。沒準兒就真能千秋萬代!」
百里夜就差沒罵出一句「狗屁」!心裏原本就有的鄙視更加劇了幾分。當然,不是對皇甫易,而是對那所謂的當局。
「想要,直接去買不就好了!」他隨口一句,帶著濃濃的諷刺。
皇甫易也哼了一聲,十分不屑地道:
「買?他們哪敢?不但自己不敢買,也不敢讓我去買!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不可以讓我用關係去托息來幫忙。這就是作賊心虛!人家不想讓外界知道自己為保千秋萬代而去搞那九龍袍,於是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說乾脆手去吧!」
百里夜隨口就想罵上一句,可話還沒等出口,突然就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你上頭的人該不會也想要我們家的玉璽吧?」
皇甫易實話實說——
「還真要過。但也知道要不來,所以便再不去想。夜!」皇甫易的聲音認真起來,「那真東西到底在什麼地方你有沒有頭緒?聽說是從你媳婦兒那裏搜到兩顆扣子出來!聽說還是真的!」
百里夜點頭:
「是。聽說那扣子是別人送的,我還沒著人去查。估計就是個盜寶人,不足為奇。東西現在還給了主家,我想,真東西十有八九也在主家手進而。他們拿了假的出來糊弄,然後賊喊捉賊,沒想到沒能矇混過關。息跟那邊比較,我讓他去查查,回頭給你消息!」
……
次日,宇文息便著手理此事。而百里夜也著人去追捕喬季卡所說的那兩個被跟西門半路搭救的人。
事很快就有了進展,首先是百里夜那邊!人已經抓回來,但只有一個,是那個開車的男子!經了喬季卡的辨認,的確是當日遇到的那人沒錯。可惜,讓那的給溜了。
經那男子招供,他們兩個均是籍華人,專門做些盜墓竊寶的勾當。這次本來是想拿走整件九龍袍,但沒想到主家的防範極嚴,以至於他們最大限度也就是摘了兩顆扣子回來。
兩人見過的寶貝多了,這兩顆扣子還真不當回事,於是就當是禮,送給了幫他們攔住劫匪的兩位俠!
百里家的人在這男子口中審不到什麼,就只能暫時把人先關著。而宇文息那邊的消息也很快不傳了來!
事實證明百里夜猜的果然沒錯,東西的確就是主辦方那邊做的手腳。但並不是因為丟了兩顆扣子才不敢再拿出來,事實上,假的龍袍是一早就準備好的!那主家起了私心歹念,有意龍轉,用一個假的撈一筆錢財!
宇文息對這種事深惡痛絕,百里夜沒客氣,直接把這消息告訴給了皇甫易。而至於皇甫易怎麼下手,什麼時候下手,那就不是他想過問的了!
但他還是想找那個給了喬季卡東西的人,喬季卡知道他派了很多人去查,一直也沒加阻攔,卻也對能功找得到人不抱有太大的希。
總覺得,那人絕對不是十分甘心把那兩枚扣子送給自己的。搞不好只是藉機會在這裏放一下,然後再想辦法拿回去。
覺得那人應該自己的份,既然知道,那拿回東西也就有了途徑。
古玩大盜麼!說不定哪一天就地進百里家的大宅,把那隻香囊從上順走。
於是,在拍賣會後的第四天上午,喬季卡對百里夜說:
「那人肯定會來找我,我們只要等著就好。」
百里夜對這話並不完全否絕。或者說,一直以來,他對於喬季卡說過的話,都會很往心裏去。這個習慣從喬季卡掉江之前一直延續到現在!雖說這人的子整個兒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但覺這東西就是奇怪,很多時候,還是能夠準備地憑著直覺對某件事說對自己的看法,而那看法,十有八九都離事實並不遙遠。
如今聽這樣說,百里夜便覺得不如就等等,也許真會有人主送上門來,那樣便也省了許多事。
不出喬季卡所料,那人在第六天頭上就有了音信。但不是所想像的那樣深夜上門來,而是大白天的,直接一個電話打到喬季卡手機上。按下接聽鍵,很快就聽到電話那頭有個悉的聲音傳來,是道——
「乖卡卡!快把東西還給小姨!」
喬季卡手機的音量一直都是調到最大,的左耳自醒來之後便有點兒輕微失聰,雖還不至於影響生活,但電話聲音要是小了,還是聽得費勁。
可音量這麼一大,邊的人便也能聽得著。就比如現在正坐邊的百里夜。
那人一聲小姨,讓百里夜的心狠狠一揪,然後條件反一樣,竟是一把抓過喬季卡的手機放到自己耳邊。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再說什麼,便自顧地道:「東西我們已經還給主家,你若想要,就去得手的地方拿。這事與我們再沒有關係了!」
話畢,馬上掛斷。那作決然得讓喬季卡目瞪口呆。
怎麼覺得向來沉靜自如,好像全天下都被其掌握在手的百里夜,怎麼就有點失控呢?
還有,他剛剛是不是太武斷了些?不應該是先問問對方到底是誰,然後再說想要怎麼辦麼?
可百里夜一下就下了決斷,甚至都沒管那人為何把那東西栽贓給喬季卡。
子想不出原因,卻對那子衝口而出的一句話十分奇怪。問百里夜:
「我還有個小姨?我怎麼不記得?夜,是我小姨麼?你以前有沒有見過?」
百里夜很堅絕地搖頭——
「沒有!你沒有小姨!你外公外婆去得早,只你媽媽一個孩子,怎麼還會有小姨。別多想,那人就是個瘋子!一個大盜而已,什麼話說不出來。信口胡謅,別往心裏去!」
「哦。」下意識地哦了一聲,但思維很顯然並沒有從那一聲「小姨」上轉移回來。百里夜儘可能地再跟說話,想要把這個話題岔開。但卻也知道,這事還是在喬季卡的心中劃了個問號!
的確,是一個問號,而且還是個很大的問號!
喬季卡其實心裏清楚,自從上次車禍之後,有很多事自己都不記得了。甚至包括那一場車禍是如何發生,都沒有印象。好在還記得百里夜,還記得西門,還記得黎小沐,也記得百里夜的爸爸媽媽。然後再們告訴車禍發生的過程,然後再由西門拍拍口說——卡卡你真幸運,撿了一條命回來!
現在有一個人自稱是小姨,雖然在的記憶里並沒有一個小姨的存在,而百里夜也矢口否認這樣事存在的可能。但還是覺得,似乎是有點重要的東西已經隨著那一場車禍而缺失。以至於總是會在某些時候,明明前一秒還在很開心地大笑,突然一下,心裏就會有種空落落的覺,讓瞬間就變一隻什麼都抓不到的浮萍,孤單地飄在浩瀚湖泊。
百里夜陪了一下,便借口離開。但並沒門,只是把自己關在書房,有些急切地給宇文息撥了個電話!
「去查一查那個給卡卡扣子的人!同時把關在我家裏的那男的帶到你那邊去!這件事現在由你來理,當著卡卡的面不要再提,一有結果,就找機會與我單獨說。」
他這一番話說宇文息微愣了一瞬,然後問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百里夜深吸了一口氣,再揮揮手,卻趕不走心裏仍存在著的那一后怕。
「那人剛剛打電話來,自稱是卡卡的小姨。跟我問,我否認了那說法。你幫我查查,看那人究竟是什麼底細。若是胡扯,就教訓教訓,直接作掉也行。要真是小姨,那就……送走吧!越遠越好!總之不要讓再接近卡卡!現在的卡卡你也看到了,這麼快樂,我不希有一天再回復到從前。那麼多不堪的回憶,我不願讓再想起!」
電話那頭傳來宇文息的一個苦笑,然後就聽他說:
「作掉?老天!我還是先幫你查查!要真有這樣的決方法,我還是給宇吧!」
百里夜沒說什麼,總之宇文息跟西門宇誰去做都沒什麼區別,他要的是事的結果,而不是誰去做,和做的過程。
本以為,有宇文息出馬,想要調查那人不是難事。可半個月過去了,那邊卻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就連那個從百里大宅帶出去的男子都在供之下選擇自殺,搞得宇文息直念罪過罪過。
百里夜也沒太強求,畢竟這事如果被喬季卡發現,定然是要過問。所以,是那人若能自此消息,到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這個結果有可能是對方真的是喬季卡的親戚,那他就不太好手,更不太好與之接。
然,世事無常。誰又能想到,今日的疏忽,卻可釀明日追悔莫及的苦果。
當然,那是后話,暫且不提。
一個月後,百里夜和宇文息帶著喬季卡、西門還有黎小沐一齊出海。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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