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娟才沒功夫跟他們解釋。
小心翼翼的將箱子放在地上,取出一枚手雷后,拔掉了它的安全栓,繼而用力向外一丟,將它從王府的牆丟了出去。
「孫子!吃你爺爺一蛋!」
手雷丟出去后,砸到了一名侍衛上,
那侍衛又不認識這是個什麼東西,還以為是寧大志他們黔驢技窮,竟然撿起了王府里的石頭丟出來。
立時笑作一團,戲謔喊話道:「怎麼?你是打算用塊破石頭把咱們給砸死嗎?哈哈哈哈.......」
笑了一半,就聽『Boom』的一聲巨響,
在王府的寧大志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天空中揚起了一片霧,繼而外面那些林軍就開始驚恐尖起來。
而齊娟這邊也沒閑下來,丟那箱子裏的怪東西的作,越來越快,
「吃你爺爺兩蛋!」
「吃你爺爺三蛋!」
「炸不死你們這些狗東西!」
越扔越起勁,不多時,等十枚手雷都丟完了之後,門外徹底安靜下來,連一聲活人的呼吸都聽不見......
「這......」
寧大志想問什麼,卻見齊娟拍了拍手,十分自信的朝大門走去,
將堵門的門閂取下來,探出頭去看了一眼,然後轉過來沖寧大志他們招招手:
「出來看戲~」
寧大志滿是疑走到門口,映眼簾的,便是如同沙場一般的流河,殘遍野......
「這些人......都是被你的蛋炸死的?」
「對啊。」齊娟點點頭,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又猛地搖頭,「什麼我的蛋?那東西是手雷彈!」
寧大志:「手雷彈?那是何?」
齊娟:「跟你解釋了你也聽不明白,總之就是很厲害的東西。」
踹了一腳腳邊的,冷嗤道:「太后那個老婊子,看來是活膩了!總得想辦法,好好兒給治治病!」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治療你們上的燒傷。」
畢竟他們上燒傷的程度,也不算輕。
若是放任著傷不管,很有可能會惡化染,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先幫你把手上的傷理一下。」
十分自然地牽起寧大志沒有傷的左手,拉著他往沒有被火勢波及的房間走去。
寧大志眼底漫出欣喜,角緩緩上揚著,並沒有說話,由著牽著自己走。
酒冥和阿肆跟在他們後,小聲議論起來,
「唉,你說王爺和齊姑娘,是認真的嗎?」
「我覺得像。這些年來對咱們王爺投懷送抱的人,還見的嗎?可你瞧見哪個人能得了王爺的眼?別說是睡在一間屋子裏了,就是簡單的牽手,那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他們兩個守在門外,不願意打擾這對璧人,
一邊挑水將余火熄滅,一邊又議論起來門外的那些被手雷彈炸死的林軍,
「也不知道剛才齊谷娘丟出去的是什麼東西,小小一塊,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這要是日後能用在戰場上,那誰還能攔得住咱們?」
「你以為齊姑娘本事就這些?你還記得我一開始是怎麼把太后給弄丟了嗎?就是不知道被齊姑娘用什麼東西給了一下,立馬就沒了知覺......」
「你慶幸吧,慶幸齊姑娘沒有用對付太后的法子,或者今日對付林軍的法子來對付你。不然你這條命可能都要沒嘍!」
門外,二人科打諢,
屋,齊娟正在細心地給寧大志上藥。
葯還是從空間裏面拿出來的,是上好的燙傷膏。
塗抹在燙傷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再用紗布簡單的包紮一下,等上兩日,這傷也就差不多能好利索了。
十分仔細的將寧大志手上的傷包紮好,然後用餘下的布料,隨手扎出了一個蝴蝶結。
「好了~這兩天最好還是別,要不然傷重了染了,我可不管。」
「齊姑娘從前是醫者嗎?」寧大志問。
笑著搖頭,「不是,我這都是野路子。要是讓你們這裏的郎中瞧見了,還指不定要怎麼調侃我。不過你放心,野路子無所謂,只要能將傷勢醫治好就。」
「本王自然是相信齊姑娘的。」寧大志溫的眸落在的臉上,出了一臉的癡漢笑。
齊娟意識到自己和他的距離好像靠得太近了,下意識向後閃退了兩步,
「接下來王爺打算怎麼辦?王府被燒這樣,暫時是住不了了。」
「此不過是皇兄賞賜給本王的府邸,本王在京中尚有私宅,比此更要寬敞許多。」
寧大志臉上的笑意玩味,意味深長地補了一句:
「你跟著本王,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再回到怡紅樓去尋求庇護。」
「......」原本他說這些個渾話,齊娟只覺得他好像在臉上長了個張翰。
但經此一事,聽他這般說,竟會不自覺的心跳略有加速?
害怕自己的慌被寧大志盡收眼底,於是道:「酒冥和阿肆也傷了,我先幫他們上藥。」
說著沖門外喚了一句,將二人了進來。
「齊姑娘咱們何事?」
「你們坐。」齊娟指著桌上放著的藥膏和紗布,說道:「你們上的燒傷看起來不嚴重,但要是不加醫治的話,萬一變嚴重了,也是會有命之憂的。」
他二人正打算應下,卻聽寧大志刻意咳嗽了兩聲,
二人看向他的時候,才發現他正沉著臉瞪著他們。
這齊娟要是真的和寧大志走到一起去了,那可就了王妃,了他們的主子。
他們哪裏敢讓王妃親自給他們上藥?
於是連聲拒絕:「多謝齊姑娘好意,只是屬下皮糙厚的,覺得上落道疤更顯男子氣概,就......不勞煩齊姑娘醫治了。」
齊娟用關智障的眼神睨著他們,「有病?」
話落,便覺得有人牽起了的手來。
寧大志拉著,徑直朝門外走去,沖後的酒冥和阿肆撂下一句,
「自行上藥,莫要辜負王妃的一番好意。」
酒冥、阿肆:「!!!」
齊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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