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茹曦也不知道厲爵琛怎麼有勇氣說出“不是很多”這種話的。
這個世界上海岸線這麼長,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島嶼,想要找的話簡直是天方夜譚。
不夠眼下,除了相信厲爵琛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再怎麼說,今天晚上拼了一下,功找到了寶貴的線索,也不算是失敗。
“既然我都說給我了,你就不要擔心。”厲爵琛溫道:“現在給我好好休息,你在這里坐了兩個小時,腳不疼了?”
阮茹曦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腳。
雖然紅腫沒有那麼大了,但并沒有痊愈。
“怎麼好的這麼慢。”阮茹曦抱怨道:“這樣明天還怎麼上班去。”
“不去唄。”厲爵琛笑道:“上班能有什麼意思,多放一天假就是一天。”
沈言心無奈的了自己的頭。
這個厲爵琛,認真工作的時候很多,那時候的他完全就是一個工作狂人的覺。
可是現在,他又非常非常無所謂的讓阮茹曦直接給自己放假,好像完全不在意。
這樣的反差實在是太大的了。
阮茹曦有時候都搞不清楚厲爵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也許人其實都是這樣?認真上班與想要多放假不沖突。
“這可不行,明天我還想要考試。”阮茹曦認真道:“別的我還可以推掉,這個考試對我非常的重要。”
厲爵琛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阮氏集團的論壇上看到的阮茹曦準備用考核檢驗翻譯部的事。
原來就是明天了。
對于這個方式,厲爵琛完全不反對。
同時,他其實也明白,做了這些改變,阮茹曦這是要把整個阮氏集團的既得利益者,那些米蟲給全得罪一遍。
畢竟是個人都知道,崔靜是阮月彤的關系戶。
整個公司,把持在高層的關系戶數不勝數。
今天的是一個小小的翻譯部,理的也是阮月彤的舊部,也許一般人都不在意。
但是如果這個方法功,并且在全公司推廣的話,這就不簡單了。
所以,他們一定會在剛剛有苗頭的時候,就會聯合掐滅這樣的改革。
厲爵琛很害怕阮茹曦會因為被集火而痛苦。
“那我明天直接載著你去。”厲爵琛說:“然后攙扶著你上樓,直到看到你i坐下之后我才能安心。”
沈言心傻眼了。
“不是,我能走的,就是走的有點小歪。”阮茹曦說:“你不用這麼麻煩的。”
“我是你男人,你不麻煩我,想去麻煩誰?”厲爵琛說:“所以你必須要麻煩我知道麼?”
說不過厲爵琛,阮茹曦只好答應下來。
再說了,雖然想一想這個事確實是害,但是也不是故意要求的,就是自己的腳不好,單純的需要一個人幫幫忙。
但是讓厲爵琛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阮茹曦還是有點不習慣。
獨來獨往慣了,有什麼事都是想要自己一個人解決的。
第二天,阮茹曦的好多了,腳稍微有了一點知覺,但是想要正常走路還是很難。
厲爵琛直接搬過來一個椅。
“這個給你。”厲爵琛說:“現在你的腳踝里面都是積,不能隨隨便便的知道麼?去什麼地方就讓你的助理推著你。”
“這也太夸張了。”
阮茹曦用手了一把椅子的靠背。
出乎意料,這椅子竟然手不錯的,看起來應該是用了真皮。
一把椅用真皮,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
阮茹曦不甘心又了兩把。
雖然相信這是真皮,但是一想到厲爵琛現在其實沒有很多錢,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來,我推著你走。”
厲爵琛不由分說把阮茹曦帶到了椅上,推出門。
到了天魄門邊,阮茹曦說什麼也要自己移進后座。
厲爵琛收起椅,放在阮茹曦旁邊。
“聽話,這幾天一定給我好好用椅。”厲爵琛說:“要是你懶了,我肯定能夠看出來。”
阮茹曦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厲爵琛真的有這麼厲害能看出來到底有沒有好好聽話?
看了看自己的腳踝。
也許是通過腳踝的康復程度來判斷的?
阮茹曦一想,確實有道理。
殊不知,厲爵琛在阮氏安排的眼線已經牢牢把握阮氏的一切報。
其中,阮茹曦每天的生活就是重中之重。
“我聽你的話就是了。”阮茹曦說:“放心吧,我對自己的有數,早治療早好。”
阮氏集團。
阮茹曦下車的時候就到害了。
因為是被厲爵琛抱到椅上的。
都沒有拒絕的機會,直接被抱到了椅上。
“干嘛捂著臉?”厲爵琛說:“你的長相應該不需要這樣。”
“當然是因為我害啊!”阮茹曦咬牙切齒道。
天魄這車實在是太過扎眼。
每一次過來,都有很多人在窗口默默的看。
這一次更是不得了,直接看到了被厲爵琛抱下來車。
“這有什麼。”厲爵琛說:“誰要是說三道四,我直接讓他們會一下崴腳的覺。”
阮茹曦呆滯了。
這厲爵琛,暴躁起來可是真暴躁。
如無人之境的厲爵琛推著阮茹曦上了電梯。
直接來到了阮茹曦的辦公室門口。
“副總你……”
站在門口的孟雨看了看阮茹曦穿著拖鞋的雙腳,以及腳踝的膏藥,知道了。
“這是怎麼傷的?”孟雨說:“現在已經不能走路了?”
阮茹曦不好意思道:“不是的,就是一不小心崴腳了,再過兩天就能好。”
孟雨看了看阮茹曦,又看了看站在椅后面的厲爵琛,這位“大名鼎鼎”的厲家公子哥。
都說這位公子哥行暴,脾氣很差,格不好,去了監獄,是個沒有什麼優點的男人。
但是今天一見,孟雨只能覺到厲爵琛對自己老板的溫。
那是一種非常難以會的溫。
在這個渣男太多的時代,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金貴的寶藏。
“副總,考試題我已經印出來。”
孟雨說:“您看今天是您親自去,還是找一個差不多的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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