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副局長……還真當這警察局是他家開的了?”莫北冷哼了一聲,狠狠地拍了拍小何的肩膀,然後便轉頭往外走去。
“頭兒,你去哪兒?”小何見莫北怒氣衝衝的狀態,唯恐他做出些什麽衝的事來。
莫北沒有回頭,隻揚手揮了揮,“門口有賣豆漿油條的,我去買點兒吃的。”
“豆漿油條?”小何愣了一下,疑的看了看手表,這都下午三點過了,門口就算有家買油條的小店兒,可您確定你現在去吃早飯?
在小何的疑中,莫北轉眼就消失在警察局的門口,小何看了兩眼,又低下頭繼續做事。
幾分鍾之後,去買豆漿油條的莫北就折了回來,他的手中還真拿著豆漿,又抓了一油條咬在口中,走起路來,頗有些六親不認的囂張。
小何看見他這幅樣子,角扯了扯,不等他說什麽,就見莫北往那幾個正在做筆錄的人走了過去。
“喲,你他媽走路不長眼?”莫北將豆漿倒在了那個坐著的奇哥上。
豆漿灑了奇哥一,他像是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本能的就站起吼了一句,“你他媽有病?”
“什麽,我沒聽清,你是說我有病嗎?”莫北作勢掏了掏耳朵,又看向小何的方向問道:“小何,你剛看見了吧,這個嫌疑犯辱罵警察,我能不能告他妨礙公務?”
小何角一:“……”
莫北可不管,一掌就呼在奇哥的頭上,吼道:“我好歹也是刑警隊隊長,什麽時候到你一個嫌疑犯來辱罵了?你,讓開,這個嫌疑犯我來做筆錄!審訊室呢,給老子打開!”
正在給奇哥做筆錄的警員看見莫北這架勢,臉上立刻出了為難的神。
“你是聽不見我說話?”莫北見那小警員沒,又低吼了一句。
那小警員這才站起,將文件夾遞給了莫北,莫北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油條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又把油膩膩的爪子在奇哥上的服上了,然後一手抓著文件夾,一手扯著奇哥的領口就往最近的一間審訊室走。
先前替奇哥做筆錄的警員跟了過來,似乎想要阻止,可不等他說話,刑警一隊的隊員們就聚了過來,幾雙眼睛狠狠地瞪著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悻悻的閉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警局裏的警察,也隻有莫北敢和汪副局長對上,既然莫北要管,也不到他們了。
“你是誰,把你們汪副局長找來,你有什麽資格審我?你是警察還是流氓?”那奇哥經常出警局,自然也聽說過莫北這號人,汪副局長也曾警告過他,這局裏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要去惹這個莫瘋子。
所以奇哥雖然被莫北潑了一的豆漿,樣子十分狼狽,卻也忍耐著沒有立刻發作,而隻是抬出了汪副局長的名號。
莫北冷哼一聲,完全沒把奇哥的話放在眼裏,手一腳就踢開了那間審訊室的門,“這些話你留著一會兒做筆錄的時候說吧。”
審訊室的門被踢開,審訊室裏,原本正在替羅小做筆錄的警員和羅小都怔了一下。
莫北也沒想到這審訊室還有人在用,尤其是沒有想到竟然看見了羅小,他愣了愣,目隨即落在了羅小的手腕上。
一雙銀白的手銬在審訊燈下反著刺眼的芒,及不可查的,莫北的瞳孔瑟了一下。
“滾出去,這審訊室老子要用!”莫北說話的時候,通帶著一子匪氣,尤其是他約的怒火,更是那做筆錄的警員經不住抖了一下。
都是局裏的同事,以前雖然莫北看不慣他們的一些做法,卻也沒有這麽不客氣的說過話。
那警員站起,拿了文件夾扯著羅小就往外走。
羅小在莫北出現的一瞬間就低下了頭,如果地上有的話,恨不得能鑽下去,雖然也許莫北本就不記得這個人了,可是還是不想將這麽狼狽的一麵展現在他的眼前。
羅小低著頭,踉踉蹌蹌的經過莫北的旁,不知是不是的錯覺,和他錯而過時候,竟然覺到一抹的擔憂目。
警員和羅小出了審訊室,莫北將奇哥仍在了審訊椅上,他轉一腳關上了門,隔絕了門外一群人探視的目。
有人在莫北發難的時候就去通知了汪副局長,汪副局長接到信息馬上就趕了過來,他他氣得不輕,親自走到審訊室門口猛地拍門。
“莫北!你給我出來!這個案子不是你的案子,你來經手不符合程序!莫北,你給我開門!開門!”
汪副局長吼了好一會兒,審訊室裏一點兒靜都沒有,門被鎖上了,無論他怎麽拍怎麽喊,門都沒有打開的意思,反倒是從裏麵約傳來悶哼的聲音。
他一聽,臉更沉,就準備去審訊室旁的觀察室,觀察室裏有單向玻璃牆,可以看見審訊室裏的況,可是他走過去才發現,那觀察室的門也被鎖住了!莫北顯然是做了準備的!
汪副局長急得不行,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奇哥是周金手下得力的人,如果真出了什麽事,他這臉上也不好看。
他正在著急,又見旁邊審訊室裏的門打開了,一個警員走了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汪副局長,也是沒反應過來。
“你這邊又有什麽事?”汪副局長臉很難看,不過是審問兩個打架鬥毆的人而已,那邊因為莫北的緣故生了枝節,這邊又是要鬧哪樣?
那警員見汪副局長發怒,悻悻的著的頭皮開口道:“這屋子裏的嫌疑犯要求找律師和聯係家屬。”
“說聯係家屬就聯係家屬?警察局是家開的?不把事說清楚,不把該招的都招了,還想找律師?你就這點兒能力?連這麽個小案子怎麽理還要我來?”汪副局長本來就在氣頭上,聞言更是氣不打一來,直接將那警員罵得狗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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