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
這兩個字的分量可不輕。
李全德嚇了一跳。
還以為警察掌握了什麼證據。
不會吧?
事都是高超帶著工廠的幾個積極分子辦的。
之前可是經過了詳細認真的洗腦。
干壞事的員工們都將貨積無法傾銷的原因歸結給了高曉敏,怎麼會出錯呢?
而且。
李全德還給了他們每人一百塊的好費,并且許諾等貨銷售出去之后,還會給他們升職。
一切看來都很穩妥。
可眼前這個陌生的人,為什麼會忽然說出自首兩個字來?
除非。
是警察!
一瞬間。
李全德臉上冒出了冷汗。
高超更是嚇了一跳。
他認識李婉,這人之前還在門口鬧過事。
不過細細一想。
李婉絕對不會是警察。
不然的話。
當天就可以將他帶走調查,何必等到現在?
“你是警察嗎?”
高超立刻發問,想要確定心中判斷。
“不是。”
李婉繼續講理,只是聲音不大,“我是高曉敏的同學,你們做過的事,我已經全都調查清楚了,希你們馬上去自首,接懲罰,再給我同學認真道歉,賠償損失!”
此話一出。
李全德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了額頭上的冷汗,回到座位,大的軀往后一靠,笑著說,“這位士,你在說什麼,我本聽不懂。什麼自首,什麼懲罰,你的同學高曉敏因為專業技不夠,早在之前就已經被我們哈德食品廠辭退了,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本不知道,哪兒來的自首一說呢?”
這分明就是無賴。
為了免除麻煩,先辭退別人,然后再報復。
李婉當然清楚。
但手里有證據。
指向高超,憤怒說道,“你!之前還不是說,要想讓高曉敏沒事兒,就要賠償你們工廠五萬元的損失嗎?這些話是不是你說的,你說這些的目的,就是準備以后再報復是嗎?”
當然是了。
高超對于工廠積的貨無法傾銷也是一肚子的氣。
但他不承認。
反正沒有證據證明是他說過的,說破天又能如何?
“不是!”
此時的高超斷然不會承認。
誰知道李婉有沒有攜帶錄音機?
不僅不承認,他還污蔑李婉,“告訴你啊,別跟一條瘋母狗到咬人!也就是看你長得好看點兒,不然的話,我非得打你兩個大!還有,你帶人過來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工廠沒人嗎?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就把工人過來干你們!告訴你,我們工廠現在可是停產了,工人可都是一肚子火兒呢,你們要是不想好的話,就繼續鬧事,到時候工人們打你們一頓拳,可別怪我們!”
話音落下。
李婉差點兒沒氣死!
旁的小弟們更是皺眉頭,想要說話,想要打人,可又不敢手。
畢竟大嫂有話在先,想用話語化別人自首。
怎麼辦?
只能等。
還真別說。
李婉真是得住火兒。
聲音溫了些,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兩位,你們不能這樣。舉頭三尺有神靈,你們做了就是做了,我真的希你們能夠自首!你們知道,高曉敏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孩兒,獨一人在你們黑省打拼,家里還供養著一家人!你們都是中年人,四十多歲,也有兒,就不能設地為別人想想嗎?我知道,你們當時報復肯定也是出于極度的氣憤,但你們本就已經錯了,因為對方提出的要求本來就是錯的,何況高曉敏還不同意呢?你們再想想,假如是你們的兒被別人要求做這種事的話,你們兩個會同意嗎?”
說的是很有道理。
可惜。
世界上的人要都是像李婉一樣善良就好了。
李婉總是期待別人做了錯事能及時悔改,及時醒悟。
可余天清楚。
均衡存乎萬之間。
雖說這個世界并不能簡單地用好壞來區分。
但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就像每個人在日照之下,總會有影子一樣。
“是哈...”
話落,李全德看了看高超,慨道,“這位說的沒錯,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任何人犯了錯,都要及時改正。可我們本沒犯過任何錯,你讓我們拿什麼改正?再者說,你剛才說什麼?高曉敏被辭退之后,讓人堵在胡同里割破了那種地方?笑話!我們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壞事來呢?無稽之談,純粹扯淡。不瞞你說,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兒,更不怕告訴你,我李全德一向民如子,別看高曉敏因為工作問題被辭退了,但我要是知道誰干了這種事,肯定會親手折斷他們的手臂,打斷他們的骨,不然難平我心中憤恨!”
大義凜然。
頭大耳的李全德一副正氣模樣。
高超同樣附和,義正言辭道,“媽的,傷害我們家的員工肯定不行,離職的也不行!我們老板說的沒錯,雖然離職了,但高曉敏在我們哈德食品廠工作的幾年一直兢兢業業!這種惡行,天理難容!這位士,請你放心,我們隨時可以配合警方調查取證,并且,只要抓到了犯罪兇手,我們一定會帶領全員工寫一封聯名信,要求警方嚴肅理,必須嚴懲不貸!”
什麼說的比唱的好聽?
這就是嘛。
李婉聽在耳中,氣在心里。
太生氣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
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還知道你有多麼冤枉。
可又能怎麼辦?
在這個沒有監控,沒有天網的時代。
只要沒有留下犯罪證據,想要破案,難如登天。
“你們還不承認?”
李婉氣得煞白,渾哆嗦。
“啊?”
李全德裝的一頭霧水,“我們憑啥承認,這本來就不是我們干的!我奉勸你,千萬別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你這是惡意栽贓啊!我們現在忙得腳打后腦勺,積的品都賣不出去呢,哪兒有功夫干別的事!”
“這樣吧...”
李婉使出了自認為可行的殺手锏,“積多貨,我幫你們銷售,保證賣得出去,前提是,在賣完之后,你們兩個要去派出所自首,還要給我同學道歉,這樣沒問題吧?”
話音落下。
兩人立刻對視一眼。
隨即發出哈哈大笑。
“不用了。”
李全德來了個戰后仰,大笑著說,“貨積問題,我們馬上就能解決了,不勞您費心。對了,還沒請問,這位士姓甚名誰,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憑什麼說幫我們傾銷貨,說得好像很簡單一樣,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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