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看著顧瑾寒帶來的那盒品記鮮花餅,就想起了上次的事。
這傢伙,存心搞事是不是!
「小白想吃我會給做,用不著你獻殷勤。」W冷哼一聲說道。
「你做?」顧瑾寒挑了一下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W,「上次你從我哪兒摘了那麼多的玫瑰花,做了多玫瑰餅?」
W抬了一下下,那張和顧瑾寒長相一模一樣的臉上寫滿了傲,「那是我家小白胃口好,全吃了,這你也要管?」
顧瑾寒看著W,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角掛著一玩味的笑,「原來是這樣。」
誰都知道這是W的借口,顧瑾寒也沒有破他,幽幽說他和自己一樣很傲,顧瑾寒今天倒是覺得他比自己傲了不知道多倍!
W甩了個白眼給顧瑾寒,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顧瑾寒也不客氣,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葉幽幽一走出廚房,就看見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
「老公,你來了!」葉幽幽笑著走過去,打破了他們之間沉重的氣氛。
「寒。」白鈺也從後面走出來,笑著打招呼。
「小白。」W向白鈺出手,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
自己也坐在這裏,卻只顧瑾寒不自己。
W吃醋了。
「顥塵哥哥,幽幽姐做的青團已經蒸上了,等一會兒就可以吃了。」白鈺沒有注意到W的緒,乖乖的走過去在他邊坐了下來。
「乖。」W握住白鈺的手,覺的手有一點凉,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手怎麼這麼凉。」
「剛洗了東西。」白鈺笑嘻嘻的說。
W將剛才傭人送上來的熱茶遞給,「暖暖手。」
「不冷的。」白鈺雖然這麼說,但還是雙手捧著茶杯沒有放開。
葉幽幽在顧瑾寒邊坐下來,看著W和白鈺,角含笑。
「也只有白鈺才會讓他流出這樣的神。」葉幽幽在顧瑾寒耳邊說。
W輕笑一聲,「難得。」
青團蒸好,也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今天不是周末嗎,怎麼沒有看見澤和萬穹?」葉幽幽問W。
「出去了。」W淡淡的說。
澤今天應該是沒有事的,不過早飯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吃了早飯後他們就一起出了門。
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中午在W這兒吃了午飯,葉幽幽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加了播種向日葵的行列。
W這棟別墅後院的花園不比帝苑一號的玫瑰園小,這要是都種向日葵,秋天一定能大收。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某酒吧。
澤今天早上接到的電話是蘭兒打給他的。
蘭兒昨晚一夜沒睡好,除了想澤以外,還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到底是誰在跟蹤。
想了一晚上,決定主出擊,揪出那個跟蹤自己的人。
不然一直都沒有辦法放心。
所以今天一早,蘭兒就給澤打了個電話,準備來一招引蛇出。
此時,蘭兒正坐在酒吧里。
上午一出門,澤坐在二樓的包間,過落地窗剛好可以看見坐在吧枱的蘭兒。
蘭兒點了一杯酒含量很低的尾酒,都快喝完了也沒見到周圍有什麼靜,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拿起手機給澤發了條消息。
蘭兒:「再等一會兒,要是還等不到人的話今天就算了吧。」
也不能一整天都在這裏浪費時間。
澤:「好。」
蘭兒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實在是無聊,於是給澤發了個消息說不等了。
澤從樓上下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可以直接把人抓來盤問一下。」
反正已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不一定要等到對方手才能抓人。
「算了。」蘭兒搖了搖頭,華夏可不比F國,這樣隨便抓人怕是會給澤惹麻煩。
澤看了眼蘭兒,沒說話。
兩人正準備離開酒吧,這時,一個剛走進酒吧的男人擋住了蘭兒的去路。
「嗨,周心蘭!」
蘭兒渾一怔,看著擋在面前的男人。
是他!
蘭兒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這不是那晚在會所擋住去路的男人嗎?
他周心蘭,難道,他是周家人!
澤看著面前的男人,微瞇著眸子,眼底寒氣四,就是這個男人。
「先生,你認錯人了!」蘭兒聲音冰冷的開口。
無論是不是周家人,蘭兒都不想和他有半點集。
蔣丞理了理服,臉上掛著桀驁的笑,「認錯人了?應該不會,上次我在會所遇見的可不就是你,哦,對了,我打聽過,你改名字了,你現在蘭兒。」
蘭兒聽他這麼說,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蔣丞看著蘭兒,一臉自豪地說,「呵呵,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姐姐周心月的未婚夫,也就是你未來的姐夫,我蔣丞。」
蔣丞?
周心月的未婚夫?
蘭兒看向邊的澤,見他點了點頭,頓時明白了。
原來他就是那天晚上跟蹤的人。
他是周心月的未婚夫,這麼說來他之所以會跟蹤,那天還在會所糾纏,都和周心月有關。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周心月,也不是我姐姐。」蘭兒看著蔣丞,臉異常冷峻。
「是嗎?」蔣丞看著蘭兒,邪邪的笑了笑,「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你去問。」說完,蘭兒就拉著澤的手準備離開。
「別急嘛。」蔣丞一下子擋住蘭兒去路,手就去拍的肩膀。
澤眸一閃,一把抓住蔣丞的手腕。
「你幹什麼!」手腕被人用力的抓住,傳來刺痛,像是要骨折了一般,蔣丞看著蘭兒邊的男人,趾高氣揚的囂著:」你給我放開,我告訴你,這裏沒你的事,有多遠滾多遠。」
澤挑眉,眼底閃過一冷意。
「滾?」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說話?」
話音一落,澤手上一個用勁兒,只聽見咔一聲……
「啊——我的手!」
下一刻,澤一腳踢在蔣丞的小腹,將他踢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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