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定位了蘭兒的手機位置,以最快的速度向周家趕去。
趕到周家,他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見了周國輝要打蘭兒。
澤眸一凝,眼底劃過一抹殺氣,打開座位旁邊的碼箱,拿出了放在裏面的伯萊塔92F。
鬆了保險,澤對準周國輝的手,乾脆利落的扣下了扳機。
「砰——!」
槍沒來得及裝消聲,聲音頓時響徹整個街道。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更加響亮的慘聲。
周國輝倒在地上哀嚎,剛才舉起來的那隻手掌心中了一槍,鮮如注。
「國輝!!」
「爸爸!」
周心月母見狀,頓時沖了上去。
周家的保鏢都是看家護院的,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頓時慌了神。
押著蘭兒的兩個保鏢也都下意識的鬆開了,跑過去七手八腳的扶周國輝。
蘭兒被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嚇住,愣在原地,覺臉上濺了幾滴溫熱的,手一抹,原來是周國輝手上的濺到了的臉上。
「蘭兒!」
萬穹大喊了蘭兒一聲。
蘭兒回過神,就看見澤和萬穹朝自己跑來。
澤手裏拿著一把伯萊塔92F,臉冰冷,渾上下散發著冷峻的氣息。
他走過來,看了眼蘭兒,見臉上有掌印,眼神更冷了。
「他們打你了?」
蘭兒了自己的臉,沒說話。
「你沒事吧?」萬穹看著蘭兒,一臉擔心。
「還好。」
蘭兒看了眼澤,心裏突然覺輕鬆了很多。
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什麼也不怕了。
澤將蘭兒護在後,轉而看向了周家人和坐在椅上的蔣丞。
「看來上次我說的話,閣下沒有聽進去。」
「你……你……」蔣丞看著澤和萬穹,如同見到死神一樣,臉上出驚恐的表。
特別是看見澤手上的槍時,嚇得臉上沒有半點。
上次在酒吧澤沒有出手,是萬穹就已經足夠把蔣丞死了,今天他們居然還帶著槍……
「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周家的家事……」
周國輝巍巍的被人扶著,手上的傷疼得他直冒冷汗。
「家事?」
「哦?」澤瞇了瞇眼睛,「蘭兒和你們周家有關係?」
「……」
「我和他們周家沒有任何關係!」
不等周國輝說話,蘭兒就先一步開口道。
澤點了點頭,褐的眸子犀利的盯著周國輝,「聽見了?」
周國輝氣得臉鐵青,罵道:「你個賊骨頭賤丫頭,沒有我們周家能有你,你忘了自己是誰的種了!」
話音剛落,澤抬起手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槍。
「啊——!」周國輝嚎一聲,頓時倒在地上。
蘭兒看著澤,心裏了一下。
好狠!
「殺人了!來人啊!殺人了!」
「報警,趕報警!」
……
澤冷眼看著周家做一團的人,臉上看不出一神。
「萬穹,帶蘭兒去車上等我。」
「好。」
對付這群渣渣,萬穹並不擔心澤會吃虧。
蘭兒看了眼澤,沒說話,然後就被萬穹扶著上了車。
上車后,蘭兒擔心的看著周家大門口的方向,「澤總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萬穹拍了一下蘭兒的肩膀,「一個小小的周家,要不是因為你,哥都不屑對付他們。」
澤的手腕,十個周家他都不會放在眼裏。
蘭兒靠在座椅上,手掌覆蓋在膝蓋上,剛才在周家跪在地上那一下應該是傷到膝蓋了,有點疼。
萬穹看著蘭兒臉上的傷,重重的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周家這群王八蛋,這麼多人欺負你一個,真不是個東西!」
蘭兒看向窗外,沒說話。
大概過了十分鐘,就看見澤從周家走了出來。
「大哥。」萬穹從車上跳下來,「解決了?」
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眼神籠罩著一沉鷙,「不著急,慢慢來。」
說完,澤坐進車裏,看著蘭兒,「還好嗎?」
蘭兒點了點頭,聲音很輕的說了聲謝謝。
「去醫院。」澤對司機說。
剛才在周家的時候他沒注意,也不知道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澤從包里拿出一放手帕,拭了一下手裏的槍,餘瞟見蘭兒盯著自己,挑眉問道:「怕了?」
蘭兒搖了搖頭,臉上甚至還出了一笑容,「不怕。」
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他拿槍了。
澤將槍放進車的保險櫃里,轉而看著蘭兒,「我廢了周國輝一隻手一條。」
蘭兒不知道剛才他在周家的時候做了什麼,不過周家那群欺怕的人在他面前肯定是討不到便宜的。
「謝謝。」蘭兒很真誠的說。
「我以為,你會心疼。」畢竟,那個人是的生父。
蘭兒苦笑了一聲,「我看起來有那麼聖母嗎?」
澤沒說話,心下已經清楚了蘭兒對周家的態度。
既然如此,他就更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澤盯著蘭兒,了一張紙巾,為蘭兒了臉上的跡。
「嘶!」
澤作不太溫,到了的角,有點疼。
被周國輝打了一掌,臉上現在還有五個手掌印,角都是腫的。
澤拿著巾紙的手頓了一下,作變得溫了很多。
「疼嗎?」
問出這句話,澤又覺得自己是在白問。
都這樣了,能不疼嗎?
蘭兒扯出一淺笑,盯著澤,「沒事。」
……
沒多久,車子就停在了醫院外。
澤從車上下來,看著蘭兒扶著車門小心翼翼的移著左腳,眉頭徒然皺了起來。
「腳傷了?」
蘭兒很想堅強一下,可是面對澤關切的詢問,心裏一酸,就堅持不下去了。
「膝蓋。」蘭兒紅著眼睛說道。
當時跪在地上那一瞬間蘭兒就覺得膝蓋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疼得後背直冒冷汗,因為高度張,劫持蔣丞的時候一直著自己忽視這痛,這會兒放鬆下來,覺膝蓋的痛楚似乎比之前還要強烈了。
澤二話不說,直接將蘭兒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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