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衍想要手，立刻揚起臉，故作兇狠地瞪了他一眼：“配合醫生診脈！”

略顯蒼白的臉，嫣紅的，越發襯出那雙清凌凌的眸子，像只炸的小貓。

厲澤衍抿了抿，沒有再拒絕。

片刻，顧輕輕收回手，嘆了口氣。

厲澤衍了還殘留著余溫的手腕，聲音冷沉：“說。”

顧輕輕挑眉，猶豫了幾秒，搖搖頭：“算了。邵菲菲在你心里的位置那麼重要，我可不敢胡猜忌。”

厲澤衍瞳孔微不可見地了：“你懷疑對我做了什麼？”

顧輕輕立刻撇清關系：“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厲澤衍無語，雖沒明著說，可字里行間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俊眉微蹙，除了那次在書房的突然發病，之后幾次在公司不舒服，都是在跟邵菲菲接后。

尤其，是在把脈診斷之后。

最近他不適的頻率，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還要高。

“你之前，是不是中過很嚴重的毒？”

顧輕輕的聲音，拉回厲澤衍的思緒：“這你也能診斷出來？”

“當然了，我是工作認真負責的顧醫生。”顧輕輕揚了揚下：“你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是里殘余的毒素卻沒有徹底清除。”

“在你強健的時候，這些毒素對沒有任何影響。可一旦你疲憊或者出現免疫力低下的況，這些毒素又會在你的里作妖，出現反復發作的況。”

說到這，顧輕輕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水眸圓睜：“你總說私事、私事，又說欠著邵菲菲的，不會就是替你解了毒？救了你一命吧？”

厲澤衍眸沉了沉，不答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是醫生，引以為傲的只有那點醫。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你們的際圈也沒什麼重合。除了這個，我實在也想不到別的。”

厲澤衍不聲地挑挑眉：“還不算太蠢。”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果然蠢！罵起人來，連自己都不放！”

顧輕輕反應過來后，滿頭黑線。

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家人，所以剛才順帶著罵了自己！

尷尬！

角了，連忙轉移話題：“你還真得去找邵菲菲，應該有辦法能讓你痊愈。”

厲澤衍皺眉：“什麼意思？”

顧輕輕解釋：“都能給你解毒了，清理這點余毒對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吧？再不濟，再用相同的辦法或者藥給你解一次，應該也能徹底清除。”

厲澤衍面沉靜如水：“你不能解？你的醫不如？”

顧輕輕暗暗磨了磨牙。

這男人，是何時都不忘踩自己一腳嗎？

“你里殘余的毒素太，我分辨不出毒素沒辦法對癥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