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瑩愣了愣，眼底閃過欣賞。

他就是這樣，答應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完。

可不能這麼自私。

耐著子，苦口婆心道：“這樣會影響你聲譽的。你是著名的大律師，連我公司的同事都把你當偶像，怎麼可以有負面新聞？”

夜臨沉挑眉：“你關心我？”

他的眼神中帶著欣喜和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羅子瑩愣住，剛剛才恢復的臉頰又迅速泛紅。

訕訕地點點頭：“關心，當然關心！你現在可是我的甲方，你為我、為我父母付出了那麼多，現在還有聰……”

夜臨沉的眼神從期待到失，面一點點冷下，不等說完就直接道：“我樂意！”

簡單的三個字，他咬得極重。

不等再開口，他就霸道宣布：“這件事你不必再說，這是你父親的愿，我既然答應他，就一定會做到。婚禮的事我會讓人安排妥當，你不用心。需要出現的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

完全公事公辦的口吻。

羅子瑩明知道他們之間本該是這樣的，可又忍不住失：“是不是那樣你就覺得兌現了承諾，你心里就會舒服點？”

是的，因為只有那樣，才能明正大地站在他邊。

夜臨沉腹誹著，面上卻毫不顯：“是的，不過你也不用太謝我。如果想謝謝我的話，那就乖乖參加婚禮，好好配合演出。”

他頓了頓，補充道：“既然是勢在必行的事，我希你能表現得開心點，這樣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否則，我心里還是會不舒服的。”

這簡直就是赤//的威脅和霸權。

羅子瑩看著他，眸沉沉：“好，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們這麼做，真的不會傷害到你的人嗎？”

朱婉寧那關，知道他好像不在乎。

但那個人，他也不在乎嗎？

夜臨沉坦然地迎視著的目，字字清晰：“放心，不會。是個很大度的人，只會為別人著想，從來不在意自己。很傻，但又很可。”

羅子瑩看著他的眼睛，看著里面倒映著的那個渺小的自己。

這一刻，他多希他說的那個，住在他心上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可那樣好的人，怎麼配？

這樣善良的人，難怪會得到他的鐘。

“好，我答應你。”低下頭，斂住眼中的酸。

夜臨沉看著的發頂，莫名想手的頭，卻又生生忍住：“好，那你就做好準備，做好婚禮之前的一切準備。”

“啊？”羅子瑩嚇得連傷都忘了：“你剛才不是說通知我出席就行嗎？”

“不試試婚紗大小？不選下戒指？不跟婚慶公司過過流程？”夜臨沉看傻子似地看著。

沒有人看到他如淵墨下的淡淡寵溺。

羅子瑩覺到被嫌棄，噘著翻了白眼：“知道了，我會空去的。”

“你現在很忙嗎？”夜臨沉忽然問。

羅子瑩不解其意，只覺得是個回懟的機會，立刻道：“不忙啊，要不怎麼會有時間跟你在這里浪費口舌。”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夜臨沉不等拒絕，直接拉著的手就往外走。

羅子瑩錯愕地看著他。

我是誰？

我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