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集團要利用大家?
這不是廢話嗎!
明擺著的。
余天怎麼可能做賠本的生意。
他一直追求的都是雙贏。
幫著大家傾銷貨的同時,自己肯定要有所收益。
畢竟誰他娘的閑的沒事兒,費這麼大勁,就為了幫著做好人好事,獲得一個好名聲?
名聲值錢。
但在某些時候,名聲一點兒用都沒有。
況且做事之人,還是最通人的余老板。
他最清楚,大部分況下,就算是幫了別人,恐怕也得不到任何回報,甚至還會被一部分人當白蓮花圣母心的超級傻。
所以最好的方式還是利益互換,利益共存,此乃長久之道。
“沒錯!”
蛤蟆也不瞞,“我們晨曦集團肯定不能虧本,我也不怕說給你們聽!但況就是這樣,你們賣就賣,不賣拉倒!何況我們晨曦集團也夠意思了,這可是按照市場最高零售價來收取你們的積貨,還想怎麼樣,夠良心了吧?另外,姓李的,你他媽的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就問你,你道不道歉,自不自首!”
“不道歉!”
李全德咬牙罵道,“不但不道歉,而且不道歉,不但不自首,而且不自首!姓韓的,你他媽有本事就想招兒去,我就不信天化日你能把你爹爹我怎麼樣,我日你媽!”
“對!”
高超也怒了,“韓猛,你就是個小狗屁蛤蟆,等我得勢那一天,我他媽非得把你這個蛤蟆給攥出尿來!你以為我們哈德食品廠離開你們晨曦就不行了是嗎,你以為整個黑省只有你們能搞定銷路是嗎?,我們哈德食品廠不用你,告訴你,別想著報復,你他媽的手下有人,咱哥們也不怵你,實在不行,我們就報警理你!”
啪!
話音剛落。
蛤蟆也快步走到兩人近前。
抬手便是大招呼,左右橫扇,毫不留,嬉笑說道,“去吧,報警去吧,我就揍你怎麼了!”
還真不能怎麼樣。
打就打了,警察本不可能管這種小事。
李全德和高超有心還手,可又不敢。
畢竟在場老板們都是用敵視的目看著自己,他們絕不敢造次,免得激起民憤。
“滾!”
“別耽誤我們的貨銷售!你自己有能力,我們可沒有,在這兒妖言眾!”
“再不走,我們打死你!”
老板們多是明事理之人,蛤蟆說的話雖然狂了一些,但總沒錯。晨曦集團已經按照市場最高零售價幫著傾銷了,這不是活神仙又是什麼?
李全德和高超討了個沒趣,但見蛤蟆只是敢打,便也沒放在心上。
心想。
晨曦余天。
不過如此。
名頭大。
辦起事來,卻本沒什麼厲害手段。
恐怕以前別人口口相傳的那些,都只是些傳聞罷了。
“走就走!”
李全德捂著臉,咬著牙,瞪著蛤蟆,“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你好!”
說罷便走。
蛤蟆也沒阻攔。
他隨時有機會將這兩人斬盡誅絕,只是因為大哥不在國,現在大嫂主事,唯恐大嫂不樂意罷了。
酒宴繼續。
一片歡騰。
眾位老板除了謝蛤蟆以外,更多的還是謝晨曦集團帶來的好。
甚至還有幾個老板提出想要開辦連鎖工場,這些都不是問題。
夜晚五點。
蛤蟆剛剛回到小二樓,余天的電話正巧適時響起。
李婉立刻接起,就聽余天在對面喜悅說道,“老婆,事基本了,以換的要求,對方接了,飛機的價格也很優惠,大概在兩千八百萬到三千萬一臺,每一臺最便宜五百萬,只剩下購買多,數目還沒定下來,一切等我回國看看咱們民航的需求再說。”
李婉當然驚喜,更能到余天的喜悅之,忙問出心中疑,“一臺最便宜五百萬,真是好大的優惠,他們這麼輕易地就同意了?再說,以換,若是我的話,肯定會選擇直接收錢,這樣應該更舒服一些吧?”
非也。
這是公對公,不是私對私。
若是從私人對接角度來說,直接給錢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免除很多麻煩。
但。
公對公的話,以換卻可以存在著許許多多的作空間。
余天笑著說道,“老婆,作手段有很多,比如說,我可以幫著他們在其中謀取一些利潤,順便利用我在港城以及深城的對公賬戶還有經貿公司的戶頭上進行一番作。我的意思是,通過以換,我甚至可以幫著這些機場背后的大老板們安全轉移許多資金到國外去,這就是我的殺手锏,更是他們的痛點。”
這就是其中最主要的因素。
雖然蘇聯本地的老百姓沒有察覺到什麼太大的異常,但高級員們可是早已經有了警覺之心。
畢竟誰不想保存自己的實力呢?
普通老百姓兜里幾個破錢都如命一樣看待,更不用說貪婪的高們了。
而且高層領導們不是傻子,不只是想著撈錢,更想著保護財產。
春江水暖鴨先知。
不往遠了說。
就說1985年港城即將到來的超級大泡沫。
為什麼會產生巨大,為什麼可以進行抄底?還不是因為1984年中旬馬上就會進行第二次中英談判,并且結果并不樂觀,所以屆時才會有大批的富商逐漸開始逃離港城嗎?
只是除了余天以外,港城任何人也不敢篤定中英談判到底會對未來港城局勢產生什麼好的壞的影響,更不敢猜測鐵拳會不會砸在自己頭上。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雖然從先知的角度來說,跑路的結果并不怎麼樣。但事在不夠明確且無法猜測的前提之下,該跑就跑,總該沒錯,起碼保全了實力。
更應該明白的是,任何事都是有前兆的,只是人們可能會因為各種原因察覺不到而已。
所以關于蘇聯解。
只要是有心人,肯定早就能從一些事件中看出某些端倪。
比如自1983年以后,蘇聯在幾年連換了三個領軍者,這正預示著高層領導危機嚴重。
再比如經濟衰退,從1980年開始,蘇聯的整經濟就保持持續下的狀態,舉步維艱。
又或者執政集團部分裂,雖然前期矛盾還沒有公開化,但高層領導部已經知曉,暗洶涌。
再加上改革思路不明,政策不定,一會兒新思維,一會兒民主化,這般毫無道理的治國策略,凡是對政治敏的高層,豈能不做警惕?
當然。
這也正是為什麼余天不用耗費太多心思,便能在短短一天時間,與兩家機場簡單談下以換換取飛機的重要原因。
“政治...”
李婉聽余天侃侃而談,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懂,我現在只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余天當然知道是什麼事,馬上說道,“寶寶,不就是兩只螻蟻嗎?蛤蟆到了吧,讓他接電話,我現在就安排工作,保管你舒服又愜意。”
李婉拒絕了,“不,我不想讓你用武力。你還記得安德烈嗎?”
安德烈...
余天很快想起,不屑地說,“那個裝的胖子是吧,怎麼,難不,此事還與他有關?”
李婉很快說出全部過程。當說到高曉敏咬舌自盡時,余天聽得咬牙關!
恨!
李全德所作所為,完全失德,本對不起他的名字。
一句話。
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
不過他了解李婉溫如水,強忍著心中的恨,溫地說,“寶寶,安德烈的事兒給我,我保管他不敢放半個扁屁。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等我電話便是。至于你如何理,我肯定不會手,這次都由著你來。”
說罷。
余天放下電話,立刻吩咐旁的丁力,“兄弟,幫我聯系機場的高層,查一下這個安德烈的華裔在什麼地方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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