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安說的話,趙嬤嬤臉慘白,子抖的厲害。
玉貴妃拿給的香包里藏有異魂香的香丸。
異魂香聞起來,像淡淡的梅香,一般人也極會注意到。
聞了異魂香會逐漸虛弱,便是把脈也很難查出來,等時日久了,便會使人陷癲狂中,瘋癲至死。
提前服用玉貴妃給的水清丸,為避免懷疑,也在張嬤嬤的飯菜里下了水清丸,所以兩人才沒有被異魂香所影響。
辰南王妃則不同,和張嬤嬤接最多的人便是,前幾日玉貴妃下了命令,便將香包里藏著香丸都給碎,讓張嬤嬤佩戴在上。
趙嬤嬤越想越慌,后背已然,跪在地上,“奴婢不知道世子妃您在說什麼,那香包是別人……”
趙嬤嬤的話還沒說完,姜安已然沖上前,揚起手,直接在趙嬤嬤的臉上。
啪啪兩聲響。
趙嬤嬤直接被姜安摔在地上。
“你還想狡辯?!”
“夫人——”
看著如此強勢的,趙嬤嬤試圖朝著王妃爬過去,但是姜安先一步揪住的頭發,另一只手到跟前,“你自己看看這信上寫了什麼!”
不等趙嬤嬤去接,姜安把信件仍在臉上。
趙嬤嬤撿起地上的信,越往下看,子抖的越發厲害。
像是一下子就崩潰了般,匍匐在地上,“世子妃饒命,奴婢招,奴婢都招!”
“說!”辰南王低吼一聲,雙眸赤紅。
“是玉貴妃和丞相夫人,們的人找到奴婢,然后用奴婢的兒子來脅迫奴婢……”
趙嬤嬤將過程說的一清二楚。
從趙嬤嬤出現在京城開始,辰南王便派人去銀江縣調查清楚,也才敢讓王妃把趙嬤嬤帶回王府。
事實與趙嬤嬤所言,確確實實被囚了十五年的時間,是三年前李浪的死,才重獲自由,也離開銀江縣沒有再回來過。
但是瞞那傻兒子是和李浪親生兒子的事實,李浪昔日對外宣稱是寡婦所生,也是擔心別人起疑,他怕被人發現家中囚了一個子。
徐侍衛在信中告訴姜安,李浪之所以去盜竊被打死,是因為他和趙翠蓮傻兒子自弱,隨著年紀越大,也活不長,李浪聽說九丸效果好,可價格昂貴的九丸也不是他能買得起的,便是傾家產,也不一定就有機會買到九丸,為此他選擇盜竊,只因那家人手中就有九丸。
傻兒子是趙翠蓮和李浪的親生兒子,趙翠蓮心里很清楚,可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也沒法不管自己的傻兒子,這三年時間,是沒有回銀江縣,但是每次在外面做工賺的銀錢都托人送去給那對老夫妻。
而那對老夫妻也在王爺派人去調查時,被玉貴妃的人給收買,說了假話。
為此王爺也沒有懷疑傻兒子是趙翠蓮的孩子,也與王府侍衛說,傻兒子已死。
徐侍衛在調查清楚后,沒有急著回王府,而是順著線索去調查,發現傻兒子被丞相府的人給困住,并且還在銀江縣。
他們以此來威脅趙嬤嬤對辰南王妃下手!
在信里,徐侍衛還告訴姜安,他已經看守傻兒子的當中的兩個人換王府的人。
之所以沒有及時把傻兒子救出來,也是不想打草驚蛇。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辰南王一拳落在桌面上,“昔日,王妃對你有多好,你心里沒點數嗎?”
趙嬤嬤倒在地上,臉上滿是眼淚,像是已經絕了般,緩緩抬頭看著辰南王,“昔日王妃確實對我很好,而我對王妃也是忠心耿耿,我見不得任何人說王妃一句壞話,王妃是我的主子,是我的天!”
“翠蓮啊,那你為什麼狠下心來對王妃下毒手?”張嬤嬤跪挪到趙嬤嬤跟前,揪住的襟。
趙嬤嬤拉開張嬤嬤的手,忽地笑出聲來,“我不聽玉貴妃的話,那個傻子就要死啊,當初你們都說,我的子特別像王妃,是啊,是很想!為了那傻兒子,我什麼都敢做!王妃當初也不是這樣的嗎?為了世子,抑郁疾,整日只知道以淚洗面,那麼孩子,我也我的孩子啊……雖然看到他我會想起那個囚了我十八年的人,可是他還是從我上掉下來的一塊啊!”
趙嬤嬤的緒一下子激起來,爬到神恍惚的辰南王妃腳邊,流著淚道:“王妃,你不能說你沒有錯,當年你若是細心點,就能發現那燒焦的尸不是我……我被囚了十八年,日日見不到,我是多麼恐懼和害怕……后來他死了,終于死了,可是從地窖里出來的那一刻,我并沒有覺得很高興……后來,我甚至想過,帶著那傻兒子去死,但我又下不了手……”
“王妃,我是怨你的,怨你的一念之差,造就了我后半生的悲劇……”
“怨?你有什麼資格怨?若非,早些年你這個白眼狼早就被牙婆發賣出去!!!”辰南王怒道。
趙嬤嬤匍匐在地上哭泣。
龔玉燕表呆滯,可是眼角卻還在流淚。
“把給本王拿下!”辰南王沉聲吼道。
說著,他便要去龔玉燕。
只是,才到龔玉燕,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大喊大出聲,拔朝著外面沖去。
“夫人!”
“快攔住王妃!”
有下人擋住龔玉燕,只是此刻的卻像是緒失控般,大:“我要找我兒子,我要找我的兒子,兒子,兒子!”
張嬤嬤和春桃上前抓住龔玉燕的手,看到陷瘋癲的龔玉燕,姜安朝著趙嬤嬤怒道:“你還做了什麼?”
趙嬤嬤又哭又笑,“玉貴妃們讓我趁著王妃狀態不好時去刺激,我對王妃說,你兒子早就死了,現在的世子其實……”
趙嬤嬤話沒說完,辰南王怒吼,“你給本王閉!帶下去,給本王帶下去!!!”
趙嬤嬤被帶了下去。
但是,龔玉燕的緒還是無法控制,在掙扎著,姜安只能扎針,讓陷昏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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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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