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新洲這人還真是不客氣,選的酒店那一個高檔大氣。
喬知舒是看著這裝修,就知道這頓飯要被宰出。
不過錢包里放著邢霍給的卡,不怕。
兩人坐在包廂,席新洲拿了菜單,眼都沒抬,“喬喬喜歡吃什麼?”
喬知舒一臉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我喬知舒,你別這麼我。”
席新洲覺得忒小氣,不就是一聲稱呼嗎?“那邢霍都是怎麼喊你的?”
“他當然可以喊我喬喬了。”
“那他行,為什麼我不行?”
喬知舒懟他一句,“他是我老公!”
席新洲噢了聲,語調曖昧,“那邢霍剛認識你的時候,怎麼稱呼你?”
也是喊喬喬。
喬知舒給他糾正了好多次,他就是不肯改。
“你只管吃你的飯就是了。”
席新洲點完餐,就開始盯著喬知舒看,目標明確,眼睛眨都不眨。
喬知舒被他看得渾不自在,又不好開口讓他別再看了。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時,喬知舒以為是服務員,沒想到居然是邢霍。
臉上的笑頓時堆揚起來,“邢霍!”
男人快步上前,風塵仆仆趕來,袖口都能甩出一片倉促。
邢霍來到邊,拉開了椅子坐下去,“這才一天不見,這麼想我?”
點點頭,是啊,總算是看到救星了。
喬知舒告訴他行蹤,就是想讓邢霍出馬的。
“我跟你介紹下吧,這位是席新洲席先生,那晚上多虧他出手相救。”
邢霍收回的目,緩緩地落到對面人的臉上。他皮笑不笑地盯著席新洲,“席真有雅興,大晚上的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席新洲將手向桌上的煙盒,“不行嗎?難不我事先知道喬喬有危險,我去那里候著?”
邢霍聽到這聲稱呼,臉都變了。
“這是我太太,你可以喊邢太太。”
席新洲笑了起來,“從古至今,救命恩人大于天呢……”
喬知舒聽到邊傳來靜聲,邢霍推開了椅子,桌上有醒好的紅酒,他端起來走到席新洲的邊。
“席,要不要換點白的?”
席新洲坐在位子上沒,“喝完紅的再來白的,也行,我來者不拒。”
喬知舒看著邢霍給他倒了半杯,酒紅的順著高腳杯往下掛,菜還沒上,酒是席新洲一早就點好的。
卻沒想到兩人了杯后,直接干掉了。
喬知舒看得心慌,怕邢霍一會喝醉了。
“邢先生做事夠果決的,這麼快就把陳縈送進去了。”
邢霍瓣沾染了緋,回到喬知舒的邊坐著,手臂自然地搭到椅背上。
“我人,我還留過年嗎?”
漸漸地,邢霍的手臂挪到了喬知舒的肩膀上,椅子似乎也朝拉近了些。
服務員進來上菜,邢霍又加了兩瓶白酒,還是高度酒。
喬知舒手掌輕遮半張臉,小臉微微側向邢霍,“行不行啊?別這麼喝吧。”
邢霍卻是陡然湊近了,鼻尖幾乎撞到,
“你說我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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