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新洲呼了一口煙出來,手指夾著剩下的半截煙。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圍著轉了?”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祁惜側著,這樣的姿勢,將席新洲臉上的每個表都看得清清楚楚。
席新洲瞇著眼笑,酒吧里線晦暗,他干脆將臉放大在祁惜的面前。
“出國留過學的到底不一樣,想把我看穿嗎?來,多看看。”
他實在離太近了,呼吸迫到祁惜的面前。
手推了他一把。
男人笑著往后退,“你一個心理醫生用得著怕我嗎?”
“不是怕,只是不想讓別人誤會罷了。”
席新洲眼角綴了些鄙夷,“這可是你主靠過來的,我沒有勉強你。”
調好的酒送了過來,被放到祁惜的手邊。
心也抑郁,一口就喝完了。
席新洲只是看看,沒有阻止。
“席新洲,席,所以你現在是喜歡喬知舒了嗎?”
祁惜提到那個名字,心就忍不住揪在一起,“你們到底都喜歡什麼?”
席新洲將完的煙頭,丟在了一旁的酒杯。
“喜歡夠單純,夠真誠,我羨慕邢霍,真的。你看我條件也不差吧?我說我想和做朋友,可人家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席新洲想來,心里還不爽,“說邢霍會不高興,明明白白說了,是邢霍的老婆。你說哪個男人能架得住?要換了我……也早就投降了。”
祁惜聽著,手掌不由握酒杯。
席新洲喝了幾杯酒,有人過來搭訕,他順勢摟住了那人的腰。
“走?”
人一聲笑,“好,走啊。”
祁惜見他要離開,實在有些接不了這樣的。
“席新洲!”
男人站了起來,沖看看,“祁小姐還有事?”
祁惜在半明半暗的影中,對上了席新洲的雙眼,“讓離開。”
“憑什麼?我讓走,是不是你今晚就會陪我?”
席新洲說著,手已經搭上了祁惜的肩膀。
一把將他推開,“讓走!”
席新洲沉默了三兩秒,這才不耐煩地向人,“走吧。”
那人也識相,沒有多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祁惜想到了從前,席新洲追追得那麼猛,幾乎整個上諭市的人都知道。
他那時候就很有手段,追孩的花式很多,讓祁惜的那點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祁惜,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管我?”
“我沒有管你。”
“那這算什麼?”
祁惜心里很清楚,就是要讓所有喜歡過的人,都不許跟別的人再牽扯不清。
席新洲冷笑聲。
“你這麼有能耐,怎麼不讓邢霍離開喬知舒呢?”
祁惜的臉變了變。
“噢——”席新洲故意拉長了語調,“因為邢霍離不開喬喬了,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祁惜面上有些難堪,這回,換想離開了。
席新洲見狀,攔住的去路。
“你就沒有懷疑過嗎?邢霍那時候喜歡你,怎麼突然就將你放下了呢?就連你去了國外,他都沒有再聯系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