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跟王曼關系好的幾人,也沒有留下來。
現在誰跟站一起,誰就跟著丟臉。
助理準備打車,但看到這副模樣,覺得不著急,還可以等等,反正他不冷。
王曼兩條都快沒知覺了,手機也不在上。
“你好,請問可以送我回家了嗎?”
“這會正是高峰期,車有些難打。”
王曼著邢霍的車離開了,試圖套出幾句話來。
“我怎麼聽說,邢先生是喬知舒的男朋友啊?”
知道不可能,就是故意這麼說的。想讓這位助理帶個話,邢霍要知道喬知舒癡心妄想,說不定明天就能把踹了。
助理笑了笑,“你聽誰說的?”
“喬知舒啊,整個學校都知道。”
“噢。”助理給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王曼一看,這不就是在嘲諷喬知舒的意思嗎?
畢竟,邢霍這樣的家世,肯定瞧不上姓喬的,玩玩還行。
回到家,喬知舒還是不怎麼搭理他,態度有點冷淡。
邢霍湊到面前看眼,“抱著火藥桶長大的嗎?”
“我剛才吃飯的時候,接到了祁惜的電話,問我知不知道你跟別的人有約會。”
邢霍眉頭一皺,怎麼哪都有這個祁惜呢?
“那你在氣什麼?我明明跟你在一起。”
“肯定也在那家酒店,看到了什麼,才會這樣說的。”
喬知舒覺得自己好慘,這是腹背敵啊。
“王曼還好一點,你不會喜歡的。”
居然還分析起來了,“就是那位祁老師……”
“更不可能,我保證。”邢霍拍了下的小腦瓜。
喬知舒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祁惜給我打的那通電話,很明顯是在挑撥,唯一的解釋就是見到了王曼,說不定還跟王曼對過話。要不然,怎麼知道王曼的目標是你呢?”
邢霍聽著的分析,有道理的,但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上面。
“不管是祁惜還是王曼,我喜歡的只有喬喬,要不,我們公開關系吧,我也跟那個男生一樣,當著全校的面說你是我老婆。”
一張合法的結婚證,就該在適當的時機拿出來保護。
“祁惜早就知道你結婚了,可并沒有打消掉的歪心思啊。”
邢霍聞言,將拉過來擁在懷里。
“我跟說過,再也不可能的了,喬喬,我能做的都做了。”
只是作為祁惜來講,很難放下罷了。
喬知舒去洗澡的時候,邢霍起走到了臺上。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那頭的人接通時,的車子卻還沒到。
王曼一聽到邢先生三個字,就跟打了似的,全也不冷了。
“邢先生是不是找我的?”迫不及待問道。
助理臉上出些不耐,往旁邊走了兩步,“邢先生,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嗎?”
“還沒走?”
“車子馬上就到。”
邢霍薄輕啟,整張臉在夜漫漫中,有子明顯的鷙。
“讓司機一會多繞幾圈,別太太平平地把送回去。”
這種事,助理最喜歡干了。
“邢先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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