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氣了?”
“氣啊,不過總有消氣的時候吧?”
喬知舒想起,被邢霍拉住了手腕。
“陪我坐會。”
“剛才逛街出了汗,我想去洗洗。”
邢霍還是將拉了回來,讓坐到自己邊。他長臂圈著喬知舒,讓靠在他懷里。
“不著急洗澡,也不著急做別的事,喬喬,好久沒抱你了。”
“以后多的是時間,我放假了。”
邢霍手臂慢慢圈,“什麼時候再回學校?”
“還有一個校晚會,舉辦結束了就放假。”
兩人的對話,意綿綿的,邢霍輕問道:“晚會一般都有什麼節目?”
“唱唱歌,跳跳舞。對了邢霍,王曼退學了。”
“嗯。”
他顯然知道。
喬知舒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喬喬,我們公開吧,昭告所有人,就說我們結婚了。特別是在你的學校里,這樣就不會再有別人什麼事了。”
一直以來,都是喬知舒想要婚,在學校那樣八卦紛飛的地方,若是被人知道是邢家,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不得安寧。
“還有一年多就畢業了,再等等吧。”
喬知舒都能想象得到,別人會怎麼議論。
邢霍若有所思地盯著,“行,聽你的。”
翌日。
邢霍沒去公司,用過早餐就帶了喬知舒出門。
“我們去哪?”喬知舒問道。
“逛逛,玩玩。”
喬知舒昨天逛了那麼一大圈,兩還是酸的。“逛不啦。”
吊著邢霍的手臂,“好懶啊,不想走。”
“那你說,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去書屋吧,我想買些書,那里能坐,也有吃的,我可以待一整天都不膩的。”
邢霍答應著,“好。”
頌誠書屋人還不,喬知舒讓邢霍坐到位置上,“你先占座,我去找幾本書。”
邢霍第一次干這種事,“我會不會被人趕走?”
“誰敢啊!”
他在原地坐著,沒一會,果然有人來了,指了指邢霍對面的椅子。
“請問,這兒有人嗎?”
邢霍去哪都是包廂,要不然就是專座,跟人搶座的事從來沒做過。
他有些別扭,“有人。”
“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人作勢朝四周了,最后一把視線落回邢霍臉上。
“去買書了。”
人將手輕搭在椅子上,“帥哥,這不會是你為了拒絕我而隨便找的借口吧?”
邢霍了眼手里的書,聽的意思,這是在跟他搭訕呢。
“真沒有,要不然我也不會一個人跑書店來。”
人落落大方,毫不掩飾,“這位先生,有興趣跟我個朋友嗎?”
喬知舒抱著幾本書過來時,就看到一個人背對站著,背影算是纖細,不知道正和邢霍聊什麼。
這男人,去哪都能招惹麻煩!
邢霍被人擋了視線,并未看到正在走來的喬知舒。
等到喬知舒來到那人后,就聽到他的聲音從前頭傳來。
“不好意思,我已婚了。”
人臉上藏不住的訝異,許是覺得他這麼年輕,不大可能,“原來是英年早婚啊。”
“這幸運,很早就找到了投意合的人。”
喬知舒聽得心里暖意融融的,踱著小步往前,“不好意思,讓一讓。”
人聽到聲音,退了兩步,沖看看。
喬知舒拉開椅子坐到了邢霍的面前,人心領神會,由衷說了句,“你太太很漂亮,你們很般配。”
喬知舒不由輕揚了角。
“謝謝。”
人轉離開,喬知舒忍不住說了句,“看到沒,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遇到有好的人可以主出擊,但在知道沒可能以后,也要適當地學會怎麼面收場。”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涵誰呢?”邢霍將那點小心思,全看了。
喬知舒無辜狀,“有嗎?”
邢霍笑著搖搖頭,“沒有。”
他翻開了喬知舒拿的一本書,“讓我看看,里頭都寫了些什麼。”
“肯定不是你喜歡的。”
邢霍翻了幾頁,確實興趣不大,但他想拉近些跟喬知舒的距離,總要借著各種機會了解。
“我就看這本了,對了,你喝什麼?我去點兩杯喝的。”
“只要不是咖啡就好。”
書屋里面很安靜,幾乎沒有小孩子,邢霍點了些吃的喝的,隨后就回到座位上。
喬知舒看書的時候很認真,手喜歡指著書本上的字,一行行往下看。
杯子里的茶氤氳出裊裊的白汽,的臉被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喬知舒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笑得眼睛瞇了起來。
邢霍忍不住湊上前。“笑什麼呢?”
“不告訴你。”喬知舒說著捂住書本。
邢霍見狀把手放到手背上,“我看看。”
他指腹在手背上,喬知舒有些吃,低了聲音道。“公共場合,注意影響!”
“對自己老婆,沒那麼多講究。”
邢霍拉起的手,在手背上親著。
旁邊桌上的人看看,議論了兩句,“一看就是剛談的,膩膩歪歪的。”
這話,讓邢霍神飛揚,高興了好一會。
等那兩人走后,他還問,“聽到沒,說我們是小。”
“那你干脆和別人講,我們已經結婚了。”
邢霍試探著問道:“我要是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不得呢。”
“好。”邢霍低聲笑開了。
喬知舒見他笑得似有深意,也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學校舉辦晚會的這天,喬知舒下午就過去了。
到了晚上,整個校園都籠罩在一種其暖融融的氛圍中,像是新鮮出來的米花,香甜香甜的。
邢霍和助理一休閑打扮,混在學生當中,倒也不違和。
四可見的們拉著手,有的躲在暗的小樹林里接吻,有的堂而皇之臉臉,助理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邢先生,知道您來嗎?”
“不知道,我想著給個驚喜的。”
助理又想到了那天的籃球賽,跟喬知舒表白的那個男生勇,“您的敵說不定也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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