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笑了笑,喬知舒想反駁,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見邢霍要忙,可坐在這又怕影響他工作,書似乎瞧出了怎麼想的。
“邢太太,要不我帶你出去參觀下?”
喬知舒本想說不去的,但邢霍已經接了話。
“也行,你帶去休息間,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準備一點。”
“好的。”書說著,跟喬知舒說了一聲請。
一路上,遇到了不公司的同事,有些人好奇地打量著喬知舒。
走在前面的書一句話沒說,直接將喬知舒領去了休息間。
“邢太太,這是我們員工的茶水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幫你拿。”
“不用了,”喬知舒也不好耽誤別人的時間,“我自己來就好了。”
“行,那我手頭還有點工作,先失陪了。”
“好。”
休息間沒有別人,可以看得出來,公司的福利相當好,柜子里塞滿了各種茶葉罐,一旁的咖啡機也在運作中。
靠墻的另一面玻璃柜,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食,就跟搬了一個超市過來一樣。
有人進來倒水,沖著喬知舒問道:“你是哪個部門的啊?”
沒見過,再加上沒有戴牌,倒是有幾分形跡可疑。
喬知舒拿了一次水杯,正準備倒水的。
“我不是這兒的員工。”
“那你怎麼進來的?”
喬知舒不喜歡被人像查戶口一樣,說了書的名字,“是嚴書帶我來的,有什麼事,你可以去問。”
那人擰著眉頭,旁邊的同事忙示意小點聲。
“嚴書可是邢先生邊的紅人,親自帶來的人,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
“你沒聽說過嗎?我們老板訂婚了,萬一是未婚妻呢?你別得罪人啊。”
員工冷嗤了聲,“這是哪兒?這是員工休息間,大老板有單獨的一間好嗎?”
“也對。”
真要是未婚妻的話,怎麼會來這兒呢?
喬知舒聽著水流注杯子里的聲音傳來,沒有辯駁。
又有好幾個人進來了,都看到了喬知舒。
“這是?”
“不知道是誰,據說是嚴書帶來的。”大家看看喬知舒漂亮的,只是猜不出什麼來歷。
越來越多的人對著喬知舒指指點點。
嚴書進來時,聽到議論聲變得肆無忌憚。
“反正肯定不是邢先生的未婚妻,我覺得兩人不搭。”
“哪里不搭啊?”另一人‘悄悄’問。
那小書差點就來一句,邢先生要配我這樣的才好。眼皮輕翻了下,“覺唄。”
“干什麼呢?”嚴書聲音揚高些,“上班時間,倒是都很閑。”
原本嘰喳的現場,頓時一片安靜。
嚴書纖細的腳踝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喬知舒的邊,放輕了些聲音。
“我帶你去另一邊的休息室吧,那兒清凈。”
嚴書才走出去兩步,就被喬知舒住了。
“嚴書,你怎麼不向大家介紹一下我?”
嚴書的后背微僵住,慢慢轉,盯著喬知舒看,“你不介意嗎?”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呀?”
嚴書展開了微笑,招呼大家過來。
“這位是邢先生的太太,大家喊邢太太吧。”
眾人面面相覷,這……
方才話多的幾人,這會都變了臉。
“邢太太好。”
“原來是邢太太,您好。”
喬知舒將水杯放到一旁,“各忙各的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跟著嚴書出去,見四下無人后,這才喊住了。
“嚴書,我聽說還有一個茶水間,是邢霍專用的是嗎?”
“是,”嚴書毫不瞞,“我現在正要帶你過去呢。”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帶去呢?”
嚴書再度站定了腳步,臉上掛著職業的笑,雖然看著很假,但不得不說,這種笑容很專業。
“邢太太,邢先生的茶水間除了咖啡和茶葉,什麼都沒有。我想著你肯定喜歡吃一些零食的,對嗎?”
喬知舒聽聞,笑得比嚴書更加甜。
眼睛大大的,長相又是很乖的那一種,如今這麼一笑,是個標準的小甜妹。
“嗯,我是喜歡,你不愧是專業做書的,考慮得真周到。”
嚴書轉,眼角已經彎了下去,但不能將不悅擺在臉上。
喬知舒回到辦公室,邢霍見兩手空空的。
“沒吃點東西?”
“剛吃過午飯,吃不下。”喬知舒來到邢霍的邊,靠著他,看他忙碌。
站了會,有些酸,就站到了邢霍的后去。
喬知舒整個人趴到男人背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你看你的文件,別管我,我不吱聲。”
“好。”
邢霍笑著,上像是背了一條小狗。
喬知舒掃了幾眼他的文件,全部都是英文,麻麻的。
邢霍一行行在看,文件都是剛打印出來的,似乎還帶著墨香氣。
喬知舒手進兜,了顆棒棒糖出來。
在他背上剝糖紙,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到邢霍耳朵里。
喬知舒作迅速,然后將糖塞進里,說話聲帶著一模糊。“你快接著看吧,別被我影響。”
邢霍看了兩頁,扭頭盯著肩膀上的小臉看。“這麼好吃嗎?”
“嗯,不錯。”
“哪來的?”
“在你們員工的休息間拿的,居然還有棒棒糖,福利真好。”
邢霍看到喬知舒一側的腮幫子鼓鼓的,“什麼味道?我嘗嘗。”
喬知舒將糖拿出來,回道:“香味,不過不能給你吃。”
“為什麼?”
“多不衛生啊,我都抿過了。”
邢霍的視線落到上,盯著紅艷艷的瓣,看得出神。
“我不介意,再說你上……我哪哪都吃過。”
“邢霍你——”
喬知舒在他背上蹦了好幾下,“這是辦公室,你別來好嗎?”
“那你給我嘗一口。”
“那邊還有好多呢,我可以給你去拿一個。”
邢霍又不是什麼吃糖的小孩子,他扣住了喬知舒的手腕。
“我就想吃你手里這。”
嚴書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邢霍扯著喬知舒的手腕。
不同意,他非要,兩人拉拉扯扯的。
最終,男人還是一口含住了手里的糖,含得太深,連喬知舒的一手指都含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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