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霍笑了笑道:“我不難過,我心態好。”
喬知舒聽了這話,這才高興。
“我今天還當了個人,有可能會促一樁婚姻。”
“是嗎?”喬知舒不知道他還有這好呢,“那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們會去喝喜酒嗎?”
這可是大人啊,按理說還有大紅包拿的。
“應該可以。”邢霍想到那一幕,角勾勒下。
“那兩人我認識嗎?”
“認識,”邢霍低頭,見一臉的好奇,“是祁惜和席新洲。”
喬知舒怔了怔,像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給他們都介紹啦?不對……”喬知舒很快又睜大了雙眸,“你把他們湊了一對?”
“嗯,是不是很棒?”
喬知舒直接來了句,“你認真的嗎?”
“當然,我很用心地在撮合他們。”
喬知舒張了張,“祁惜會恨死你的。”
邢霍覺得不至于,“我幫解決了一個最大的麻煩,要謝我。”
“那席新洲會同意嗎?那天席家老爺子也在,都看到照片了,他怎麼點得下這個頭?”
邢霍教揮舞著網球拍,有些事不愿也得去做,沒得選擇。
“有照片和視頻為證,他兒子禍害了人家姑娘,要是不負起這個責任,外界的指指點點就夠淹死他們了。”
“再說,視頻里的祁惜雖然被下藥了,但也知道不是自愿的,席新洲只有娶了,席家以后的日子才能過得安穩。”
喬知舒聽他這麼一講,居然也覺得有道理。
邢霍低著,靠到耳朵邊上道:“最主要的是,祁惜以后就不會再對我什麼歪心思了,我老婆不用吃醋了。”
喬知舒還要給自己找補下,“我可沒吃醋。”
“還說沒有,洗個澡都能把自己淹了,那就是心不在焉,吃醋得很。”
喬知舒從他懷里掙開,揮舞著球拍要去打他,“我說沒有就沒有。”
邢太太坐在樓上,看著兩人在鬧,管家遞給一杯清茶。
“這下手還狠,要上了,肯定很痛。”
邢太太輕呷一口后笑,“你就是偏心,你看喬喬哪一下打到邢霍上了?再說就算真的打了,那也是他活該。”
管家自個也承認了,“確實是我偏心。”
“以后的一碗水端平了,喬喬也是自家人。”
“好好好。”管家替將椅上的毯蓋好。
*
喬知舒放學后,跟一個要好的朋友慢慢悠悠走出學校。
“喬喬,我爸媽一直讓我回老家實習,但我還是想留在這,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喬知舒跟說著話,剛走出不遠,就被一人給攔了下來。
那人穿著寬松的白布衫,看著有些奇怪。
“我是算卦的,我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是大富大貴的人,給我點時間,我來幫你好好算一卦。”
喬知舒不解地盯著他看了兩眼,“現在怎麼騙子都騙到學校來了?”
男人掐指一算,說嫁得好,婆家是豪門貴族,“你這就是命好,只不過……”
喬知舒不想聽的,朋友卻是被吊起了胃口,“只不過什麼?”
“子孫緣薄啊,有點憾。”
這就不是什麼好話了,朋友氣得想罵他,“你什麼意思啊?會不會講話?”
“這是人生當中的一個劫,但我有辦法幫渡過去。”
喬知舒拉著朋友,“快走。”
這種人遇見的多了,步行街上到都是給人算命的。
“這位姑娘,你逃避也不是辦法,不知你是否知道你老公有問題?”
喬知舒被攔住去路后,下意識看了眼四周。
臉有些不好看,畢竟誰愿意被人當眾這麼說啊。
“我老公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
“姑娘,你要是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你順順利利生下三胎。”
朋友被男人這一驚一乍的話給唬住了,扯了下喬知舒的袖,“喬喬,萬一這人說的是真的呢?小說里不都這麼寫的嗎?豪門長子長孫很重要……”
男人從包里掏出來一個擺件,“這是送子的,你把它擺在你老公的枕頭底下,我保你不出半年就會懷上孩子。”
喬知舒的臉都快被氣出青綠來,但猶豫下后,還是手拿了。
“一定要記得,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就是泄天機,就不靈驗了。”
朋友聽得后背一陣陣發,“真有這麼玄乎嗎?”
“是的,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這輩子都不會再懷上孩子。”
四周的人越來越多,男人這奇怪的服飾還能招人眼球的。
喬知舒走出去一段路后,朋友小心翼翼地看一眼。
“喬喬,你信嗎?”
“我信他個鬼。”
翻看著手里的擺件,是雕細琢后的一個佛像,不算很大,塞到枕頭底下也不會被察覺出來。
邢霍回到家后,去了樓上一趟。
喬知舒聽到腳步聲進來,忙他過去。“邢霍,給你看樣東西。”
“買了什麼好東西?”
喬知舒將那塊佛牌給他看。“你看看,有什麼異樣嗎?”
邢霍接在手里,前后翻看了眼,“哪里弄來的?”
“放學的時候,我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你說你那個報告是不是不小心泄出去了呀?我覺得這不是巧合,怎麼看都像是有人蓄意為之。”
喬知舒將那人代做的事,都告訴了邢霍。
“他怎麼偏偏就找上我了呢?還說得那樣準,我可不信他有這樣的本事。”
邢霍檢查得很仔細,手指挲著,不放過每一寸的紋理。
拇指推到下面的時候,佛像被打開了,原來里面有個暗格。
喬知舒忙湊過去看,邢霍將里頭的東西倒出來,那幾顆玩意長得很像是藥丸。
他放到鼻子跟前輕嗅下,很淡的香味,“這要真藏在枕頭底下,很難被發現,就連味道幾乎都聞不出來。”
“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喬知舒想要手拿過去,被邢霍阻止了。
“別,萬一有毒呢。”
“這可能就是個讓你徹底生不出孩子的藥,許是見我們還不夠慘,一點余地都不給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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