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誰也別想比賽……”
和青學的幾個人對視了一會兒,給與了足夠的威懾讓他們不敢說話以后,仁王一臉冷漠的看著場中央,對越前龍馬和凱賓史斯投過來的震驚目毫無所。甚至還有點想笑,想了想,他出左手,對著遙遙越前龍馬,“琪——”
和比槍差不多的手勢,這是在魔界從斯可師傅那里學來的傳統——箭之前要先盯準獵,意思為,越前龍馬,我——盯上你了!
以前仁王總覺得不過是一個若有若無不重要的小鬼,和他比不比賽?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他也并不想做這種無聊,沒有意義的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踩著立海大的面子和切原的臉往上走的越前龍馬了他的底線。
現在——仁王徹徹底底的改變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以前的他太天真,也太善良了,覺得只要不搭理這個熱過頭的小子,就沒事兒……
結果——看吧,你的天真和善良換來的就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天高地厚,什麼尊重比賽,尊重比賽!
想要比賽是嗎?好,我滿足你——只要你能承得住!
破壞場地讓比賽無法進行不過是第一步。仁王并不是只有沒有頭腦的人,比賽雖然如他所愿無法繼續進行,可這件事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那一刻——
在越前龍馬決定出場的那一刻,切原的未來就已經到了他的影響。他必須讓越前龍馬,讓做出這個愚蠢決定的教練組付出同樣的代價!
在眾人震驚的目中,仁王過前幾排的椅子,直接走到觀眾席的最前面,往上輕輕一跳,他站在圍欄的欄桿之上。
高高在上——觀眾席上的人本來就在意這邊的靜,現在更是將目集中到熱惡心的上。
“仁王……”
幸村趕了過來,他看著圍欄之上的仁王問道,“你想好要這麼做了嗎?”
他沒有問仁王想做什麼,仁王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只需要問仁王想好沒有就可以了。
“早就想好了!”唯有不顧一切的強者,才能讓他們這群耍著某種小心思,踐踏別人人生和未來的人有所收斂,有所顧忌。“我不會讓切原的所有努力白費的,不會讓他吃過的苦付之東流!”
變妖以后,跟以前相比,仁王變得冷漠了很多,可正因為冷漠,才更加珍惜心里藏的幾分,立海大算一波,所以他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立海大的人。
切原既然傷,就讓這場比賽就此落幕,若未來他自己有憾,自己遠渡重洋去找凱賓史斯奪回今天的憾就夠了。至于其他人沒有資格代替切原!
“那你就去做吧,立海大會是你永遠的后盾!”幸村和其他立海大的員站在仁王后,抱著肩膀不如山,一向只喜歡在談笑間算計別人的幸村也是一臉嚴肅。
仁王金的眸子無又恐怖的掃過下面的人,有球場中央的越前龍馬和凱賓史斯,也有坐在教練椅上的華村教練榊教練,還有對面的那位阿莉卡教練。
“單打一傷無法蘇醒,按照國際網球規定,本場比賽切原赤也傷棄權,勝者凱賓史斯!”
仁王直接霸氣宣布,他可沒忘記這件事,只有先把最后的結果敲定了,才能杜絕某些人的幻想和小作。即使是傷棄權,他也不會讓屬于切原的戰果被越前龍馬占據。
仁王霸氣的站在那里掄著球拍,冷漠的看著下面的眾人,可把對面的阿莉卡教練氣的不輕。他還指通過這場令人期待的這傳承之戰為他吸引更多的投資呢,怎麼可能任由仁王就這麼的打斷?
“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本教練怎麼沒從剛剛的七人候選隊里看到你?呵呵,你連七人選拔都進不了,連這場比賽都參加不了,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這里大放厥詞!”阿莉卡教練大聲控訴,“這麼多的觀眾都是為了傳承之戰而來的,讓越前龍馬和凱賓史斯比賽才是正途!”
仁王先是冷笑出聲,冷漠的聲笑逐漸變大,“傳承之戰在你眼中傳承是什麼?至在我們這個國家傳承代表的是下一代和下一代。既然凱賓能夠代表阿莉卡,為什麼霓虹的下一代切原赤也不能代表越前南次郎?”
“剛剛切原君對比賽的專注和努力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們是打網球的,他們是專業看網球的,沒有人比觀眾們更加懂什麼真正的傳承。切原君的神已經做到了,讓他們不虛此行。何苦在這里多要求這一場所謂的傳承之戰!”
仁王冷冰冰的瞪著阿莉卡的教練,“你是期待這一場傳承之戰,還是背后在謀劃什麼事?”
仁王惦著自己的球拍,一臉我非常和善的模樣看著阿莉卡的教練。
阿莉卡的教練有一瞬間的瑟,這眼神太犀利了,仿佛看清楚了他心所有的骯臟想法!
他們的對話讓觀眾們議論紛紛,之前切原的耿直行徑和他無意識的直懟型發言到底還是收納了一部分觀眾的心。有人覺得切原配得上單打一,雖說是友誼賽也不能真正破了網球比賽的規矩!
仁王冷笑,大家雖然很想看,但是如果把這件事說明,三觀正的人都不會再接這樣的比賽了。
阿莉卡的教練沒話說,仁王也沒打算把人死,結果宣布,將結果落實就已經夠了,狗急跳墻,萬一這貨再出個什麼那就不好了。
仁王再次掃了一眼對面躲避他眼神的阿莉卡教練,正準備下去的時候,華村教練又開口了。
“龍馬君已經上場了,對他來說比賽已經開始,仁王,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阻止他的比賽?”
華村教練頂著大部分網球選手不贊同的目繼續道。“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經歷,也是一種利益,你作為前輩,難道不應該為后輩考慮嗎?”
仁王真是沒見過如此厚無恥之徒,他氣笑了。
“為后輩考慮,那請問越前龍馬這個后輩再決定出場的時候,有沒有為前輩考慮?”仁王直接撕開的華村教練上最后一塊遮布,是你自己非要在煽風點火,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是從國回來的,他不懂規矩,難道作為城湘南的網球部教練,華村教練,你難道也不懂嗎?”
“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稱的上是搶賽了,這就是把之前比賽的人的臉放在地上狠狠的踩!你難道不懂這對于之前比賽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一種侮辱嗎?”
更何況,如若不是護符護著切原,這場比賽他絕對不只是個輕傷,重傷之下只能被迫棄權,放棄比賽的勝負,對于任何一個網球選手來說都是難以接的——
而這個時候若是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名欣欣向榮,滿含其他人期待目的人,最后功頂替他的比賽……
華村教練,你還真是無的讓人厭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