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若走得很快,似乎后有洪水猛在追趕一樣。
直到走到教學樓,才回頭,朝后看了一眼。
早已經看不到夜爵墨的車了。
一顆心,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麼一樣。
從今往后,他不會再糾纏,也不會再主聯系了吧
也好,就這樣斷得干干凈凈,彼此都沒有留下任何撼。
昨晚的歡瑜,就當一場夢吧
隨著時間,會將他慢慢淡忘的。
從夜爵墨別墅出來沒有吃早餐,昨晚又被他折騰了大半夜,不止兩條發酸,胃也空空的。
到食堂吃了碗面,填飽肚子后,到教室上課。
夏晚晴早就替占好了位子,汐若從后門進去,貓著腰坐到夏晚晴邊。
夏晚晴見汐若黑眼圈嚴重,上還穿著昨天的服,打趣的說道,“昨晚不會被夜爵墨吃了吧”
汐若揪了揪風領,以為夏晚晴看到上的吻痕了,“很明顯嗎”白皙的上全是夜爵墨種下的草莓,早上自己看到時,都覺得目驚心。
那個男人,太禽獣了
汐若服穿得嚴嚴實實,夏晚晴本看不到任何噯昧痕跡,不過臉上明顯寫著縱慾過度四個大字,“你們倆已經到那種程度了”
算下來,汐若和夜爵墨正式往,還沒多長時間吧
汐若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劃過一抹傷,不想再瞞夏晚晴,將自己和夜爵墨分手的事說了出來。
夏晚晴聞言,難以置信的睜大瞳孔,“真的嗎夜爵墨有兒子了,而且,接近你是因為特殊的型”
汐若點頭,垂下濃的長睫,苦笑一聲,“是真的。我特傻是吧明明和他分手了,昨晚還上了他的當,失了”
夏晚晴挽住汐若的手臂,小聲安,“我們這種還沒有出社會的生,不是那些腹黑狡黠的男人的對手,不過好在他沒有強迫威脅你不準離開他。在這點上,他比慕煜塵強多了。”
如果拿夜爵墨和慕煜塵對比的話,汐若覺得自己還算幸運的,要是夜爵墨也跟慕煜塵那樣變態,可能就是他手里的金雀了。
為了能和夜爵墨斷干凈,汐若將他手機號碼刪掉了。
但是,手機上刪除,腦海里卻不能刪除。他的號碼,不論怎麼給自己洗腦,依然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汐若覺自己要魔怔了,這次徹底劃清界線,比起三天前,更加讓煎熬,痛苦。
原來,分手之后,思念一個人,是這種滋味,就像無數蟲蟻在啃咬,吞噬著的心一樣。
好幾次,都想拿起手機,撥通他的號碼,聽聽他的聲音。
但一想到他有了兒子,接近的目的,一盆冷水又好像從頭頂澆了下來。
在這種反復折磨,煎熬中,一連度過了一個星
期。
和他,如同再也沒法集的兩條平行線。
彼此,都像從對方生命里消失了一樣。
汐若不知道自己每天是怎麼度過的,原本以為隨著時間,能將他慢慢淡忘,但一想起他時,心,還是難得厲害。
但是,不再像前段時間一樣表現在臉上,每天正常上課,回家,辦理出國留學的手續,家人和朋友,都以為慢慢從失中走了出來。
紙醉金迷的夜。
魅酒吧,vip包廂里。
夜爵墨和慕煜塵相繼走進去時,凌之寒已經喝了差不多一瓶威士忌。
“兄弟,你這是要喝死自己的節奏啊”慕煜塵從凌之寒手里過酒杯。
凌之寒重新將酒杯奪了過來,又倒了杯酒后,一飲而盡,“我他媽的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慕煜塵和夜爵墨還是頭一次看到凌之寒這副衰樣,向來干凈的他,下上生出了青胡茬,邪魅的桃花眼里布著猩紅,襯也皺的,看起來落拓又狼狽。
凌之寒又灌了口酒,打了個嗝,臉鐵青的道,“從來都只有我上人,昨晚我他媽的讓個人給上了。”昨晚他在酒店洗手間小解,突然闖進來一個醉熏熏的人,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頭短發像窩一樣頂在頭上,角還有一顆大黑痣,穿著又非主流,跟個小太妹一樣,他當時還來不及拉上鏈,的一只咸豬手便了過來。
直接將他命子握在了手里,然后,他還沒反應過來,另只手突然朝他一揮,一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早上醒來,他看到凌的床單,散落一地的服,才明白,他凌之寒被一個丑八怪撒了謎香后強了。
聽完凌之寒的敘述,夜爵墨和慕煜塵都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慕煜塵一邊笑一邊拍打膝蓋,“之寒,不能怪那個人,只怪你長得太妖孽,連丑八怪看了都想上。”
“臥槽,你們倆有沒有點同心我今天洗了一天的澡,皮都快掉了,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惡心”凌之寒了手臂,上起了一層皮疙瘩。
夜爵墨和慕煜塵笑歸笑,笑完后,夜爵墨沉聲問道,“查看監控沒”
提到這個,凌之寒更加郁悶了,他去酒店查監控,被告知那一層樓的監控帶早上被人盜走了,他又派了人全城搜查那個人的下落,可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音信。
“我一想那人角那顆大黑痣,我特麼的想將這幾天吃的東西吐出來。”
夜爵墨同的拍了拍凌之寒的肩膀,“看來這個人不簡單。”能設計凌之寒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慕煜塵坐到凌之寒別一邊,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兄弟,關了燈,其實人都一樣,只有松與的區別,你說的那個人那麼丑,估計還是第一次。”
凌之寒睜大瞳孔,“臥槽,你怎麼知道”早上他起來時,發現白床單上,的確有一灘紅痕跡,縱橫場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那是人的chu。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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