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詩,你還知道我是你舅媽,你還知道阿奎是你表哥。”
鍾小詩從沈天燁後走出來,焦三娘就怒不可遏地手將鍾小詩的鼻子指著。
一旁的朱奎也是滿臉憤怒。
母子倆惡狠狠的表,仿佛是鍾小詩幹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
“當初你爸媽意外去世時,你沒錢安葬你爸媽,是誰出錢將你爸媽安葬的?”
“鍾小詩,你咋這麽沒良心呢,考上軍校,飛黃騰達了,就不認我這個舅媽,不認阿奎這個表哥了。”
焦三娘越罵越兇,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鍾小詩的臉上。
沈天燁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兩位同誌,這裏是隊伍大院,兩位若繼續惡言惡語傷害鍾醫生,我隻好找人來將兩位請出去了。”
焦三娘的目落在沈天燁上。
見沈天燁一迷彩裝,寸板頭,一副兵蛋子模樣,眼中浮現出一明顯的藐視。
“鍾小詩,這小白臉是誰?”
“你不給阿奎回信,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小白臉。”
焦三娘眼中滿惡毒之。
“鍾小詩,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當初,你爸媽意外去世,我們可不是白白拿錢安葬你爸媽的,你長大了,可是要給阿奎做媳婦兒的。”
“你不就是讀了一個破軍校嗎,我們阿奎哪點配不上你了。”
鍾小詩氣得渾抖,咬了咬,從齒間出話來。
“焦三娘,你給我閉。”
鍾小詩氣急,連名帶姓地喊了焦三娘。
這個人辱就算了,沈大哥可是人民英雄,捍衛國家安穩的棟梁之才,這個人怎麽敢如此辱沈大哥。
“我原本是不屑與你們算賬的,既然你們想算賬,那我今天就好好地跟你們母子倆算一筆賬。”
“當年,我爸媽是礦井裏的工人,他們在礦井裏出了事故,國家賠了一筆恤金,那時候的我尚未你按滿十八歲,國家隻好暫時將那筆恤金給你們保管,你們有將那筆恤金給我嗎。”
鍾小詩說話一向溫,就算心裏不樂意,也不會輕易怒,猝不及防聽到連名帶姓地喊自己,焦三娘狠狠地愣怔了一下。
回過神來,焦三娘滿臉心虛地開口。
“哪,哪有什麽恤金。”
鍾小詩冷笑一聲。
“有沒有恤金,咱們可以一起去我爸媽當年上班的礦上問問。”
焦三娘臉大變。
鍾小詩的父母去世了,但那礦井還在,隻要鍾小詩去打聽,很快就能打聽到那筆恤金的事。
“我,我想起來了,是有,是有那麽一筆恤金,但是錢不多。”
“鍾小詩,自從你父母去世之後,你吃在我們朱家,住在我們朱家,你還念了軍校,這些不要錢的麽。”
鍾小詩角的弧度瞬間拉大。
“焦三娘,虧你說得出口。”
“我在你們朱家住了總共不到三個月,那三個月裏,我吃的是你們的剩菜剩飯,睡的地方是你們朱家的雜間。”
“至於我念軍校,國家免費供我上的,關你們朱家什麽事兒。”
“念你們朱家當初安葬了我的父母,那筆恤金我不跟你們要了。”
“我鍾小詩不欠你們朱家什麽,想讓我嫁給朱奎還債,你們母子倆做夢去。”
鍾小詩氣急之下,把藏在心裏多時的話一腦兒倒了出來。
沈天燁隻知道父母早亡,從未聽說過這些,猝不及防聽到這些,疼得心髒一揪,眉頭皺起。
“滾。”
他手摟住鍾小詩的肩膀,霸道地將鍾小詩摟了自己的懷中,猩紅著一雙眼,滿臉戾氣瞪向焦三娘母子倆。
“鍾小詩現在是我加強團二營長沈天燁的未婚妻,你們母子倆若再敢打的主意,那咱們軍事法庭見。”
沈天燁從來不屑於用自己的份人,但這次為了懷中的人,他這麽做了。
“營,營長!”
焦三娘母子倆被這兩個字給嚇到了,戰戰兢兢的,連都挪不了。
沈天燁見他們杵在那裏不彈,目銳利得像兩道利刃。
“還不快滾,給你們母子倆一分鍾的時間,從小詩眼前消失,如若不來,我就人將你們母子倆丟出去。”
朱奎被沈天燁吃人的目嚇得子抖了一下,先一步回過神來,拽著焦三娘灰溜溜跑開。
鍾小詩心裏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沈大哥,讓你看笑話了。”
“還有,謝謝你而出幫我解圍。”
“我又欠了你一個人。”
“我不會笑話你,小詩,你是一個好孩兒,任何時候,我都不會笑話你。”
“幫你解圍,是我心甘願做的,你不用謝我,也不要覺得欠了我沈天燁的人。”
焦三娘母子倆已經消失了,鍾小詩卻還被沈天燁地摟在懷裏。
“沈,沈大哥,我舅媽他們已經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不然被人瞧見了,你將來不好找對象。”
“小詩,你跟我進屋,我有話要跟你說。”
沈天燁不僅沒有放開鍾小詩,反而摟著進了家門。
兩人前腳進屋,沈天燁後腳就關了門。
聽到後傳來關門聲,鍾小詩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滿臉張地盯著沈天燁。
沈大哥這麽嚴肅,是要做什麽?
鍾小詩默默猜測著沈天燁的用意,眼中不自覺地生出一期待來。
在期待的目下,沈天燁再一次將手進了迷彩的兜裏,緩緩將那隻絨布盒子掏了出來。
看見他手捧絨布盒子的瞬間,鍾小詩心跳如擂鼓,臉頰紅得跟三月桃花一般。
沈天燁將盒子打開,裏麵的石英手表了出來,圓潤的表盤,銀纖細的腕帶,跟鍾小詩溫婉的氣質很配。
“小詩,我剛才說那句話,不隻是為了嚇唬你舅媽跟你表哥。”
“我沈天燁心悅於你,希你能做我沈天燁的未婚妻。”
“我沈天燁以前默默喜歡過一個姑娘,但從今以後,我沈天燁眼裏心裏隻會有你,目隻會跟著你轉,你要是能接這樣的我,就請你收下這塊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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