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琛爺,幫我把孩子按用的推拿油拿出來一下,就放在鏡子旁的架子上!”
這時,霞姐的聲音傳了過來。
吹風機嗡嗡嗡地響著,寧暖沒關,所以霞姐的聲音喊得很大。
寧暖趕忙背過去找推拿油,可是還沒找到,就覺后面被一道更為灼熱的視線燙的一陣栗。
從未有過如此的窘迫!
也怪一時著急,完全忘了這樣背過后男人看到的只會更多,服都擋在前面本沒有什麼用。
但是看都看見了,也沒必要再矯。
再說當時總統套房里他不也看了個遍?
寧暖破罐破摔地快速套上了家居服,手忙腳。
盡管已經難堪的臉熱心跳,寧暖還是故作淡定地踮起腳來去拿放在架子頂端上的推拿油。
拿到手后,正要轉……
卻覺到后有一片高大的影了下來。
當手腕被男人大手攥住的那一剎那,寧暖臉上還未褪去的紅,直接又暈染得深了一些。
商北琛一聲不吭,把拿著嬰兒推拿油的那只手直接按在了洗手間的墻壁上。
這個姿勢……
想找個地鉆進去。
男人視線盯著白皙而又纖細的手腕,再掃過半袖睡下出的宛若剝了殼的蛋般的。
那是他的手過的最細膩的存在。
“……你干什麼?”寧暖的臉頰著洗手間冷的墻壁,分外屈辱,微微扭頭,試圖看向后站著的男人。
商北琛,是什麼時候站在后的?
想把手出來,可是了兩次都沒有,男人的力氣很大,攥手腕也攥的很。
除了懷上佑佑那一次,人生中從未跟哪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著。
寧暖臉燒熱的快不行了。
甚至能覺到他呼吸起伏的堅膛朝背后了上來,嚴合。
干凈清冽的男氣息瞬間將包裹,寧暖渾僵住,可讓全變得更僵的是,他的一只大手,擱在了前面平坦的小腹上。
睡很薄又寬松,帶著薄繭的男人大手掀開進去,磨上小腹的。
“你……”寧暖呼吸都是燙人的,力想要轉過。
也許是他松開了攢著手腕的力道,同意轉過,所以輕易的就在男人的包裹下轉了個方向。
“唔……”下一刻,轉過的,被迫上男人的兩片溫熱。
貝齒被強地撬開,舌被迫與他綿融。
呼吸織在一起……
他的一雙大手很不老實,寧暖忍不住一波接著一波的栗,害怕的眼圈發紅。
曾經在總統套房里的那一夜神志不清,本記不得太多細節和。
現在活生生的著這陌生又難堪的覺。
把當什麼了,憑什麼要跟他這樣親?
一門之隔的外面還有霞姐和孩子,寧暖被他這樣肆意妄為的舉激怒,倍覺難堪,睜開眼睛,看到男人致深沉的眉目,朗冷冽的五。
“啪!”
寧暖鼓起勇氣,一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臉上!
電吹風之前被扔在地上,還在嗡嗡嗡地響,掩蓋了打他的臉時很有可能發出的“啪”一聲響。
商北琛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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