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漆黑的手不見五指，林川練的走去了周樂樂的臥室外，抬手想敲門，又覺得不妥，不能吵醒。

他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去了嬰兒房，輕手輕腳的擰開門，嬰兒房里有昏黃的夜燈，以免孩子半夜醒來，看到黑漆漆的夜會害怕，也方便阿姨照顧孩子。

阿姨睡在隔間的床上，他去了嬰兒床，床上只有妹妹一個，沒有哥哥。

林川坐下來握了握妹妹的小手，暖融融又綿綿的，他低頭，了的發，上個月剃了發，現在是個小頭，頭皮都是的。

這麼小躺在床上，不足他手臂長，上香撲撲，他寵的看了會兒。

不多時妹妹兩腳一蹬，小兒一撇，不知這是什麼意思，林川看的不自的彎了一下。

真可。

他想，或許是因為哥哥不在邊睡，心里不舒服吧。

哥哥一定在媽媽的床上，他去把哥哥抱過來，讓他哄妹妹睡覺。

起，出去。

再到周樂樂臥室，還未進屋就聞到了香味。

嬰兒房是純粹的嬰兒香和香，但這個臥室是人香，那種讓人筋骨發麻的香味縷縷的往鼻腔里竄，惹人遐想。

臥室里也有一盞夜燈，昏黃溫暖，床上周樂樂側著睡，被子拉至小腰，睡散開，白的半，孩子睡在的臂彎里。

他走過去，坐下來看到他們的姿勢時，猛然別過了視線。

結就那麼一滾。

一燥熱而起。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頭在看他們，看到他們很容易聯想到……

睡前周樂樂在喂兒子，喂著喂著就睡著，哥哥吃著吃著也睡著，都睡了，也沒有整理服。

他猛的想起在小鎮上他做的事，這麼片刻間，他額頭出了熱汗。

閉著眼睛，把被子拉上去給蓋著，手順著的肩膀往下，要把哥哥給抱過來，卻不想剛到哥哥的頭，周樂樂迷迷糊糊里一把抓住他的手，往過一拉。

周樂樂察覺到了靜，以為是兒子找吃的，于是把自己往‘兒子’那兒送了送，囈語道，“你吃～”

并不知道那是林川的手。

林川的熱汗就那麼滾了下來，呼吸又，又重，心跳不穩！

天人戰，一秒、兩秒、十秒……

林川慢慢的回了自己的手。

他起出去，腳步匆匆。

直接進了客房的洗手間，關門，反鎖，手撐在洗手臺子上，背部彎曲，雙眸閉，額頭汗涔涔，口起伏，小林川在沖囂。

周樂樂聽到了有人走路，有人關門，也醒了，混沌的腦子只當那是阿姨，便沒有多想，于是重新抱著兒子睡覺。

過了很久林川平復一下之后才從客房里出來，他看了眼周樂樂臥室，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又有重燃的跡象。

他立刻出門。

開車，回自己家。

回去后便去了浴室，自己解決了人生的第二次。

躺在床上，眼睛一閉便是那種場景，他拿起手機搜了會兒。

很晚才睡。

第二天醒來看手機時，他才發現他搜的是……

生完孩子兩個月能否過男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