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櫟在戰場上被蘇若白推了出來,耳邊是蘇若白輕聲道:「營地,糧倉。」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還是聽話地回去了,在戰場上,聽從蘇若白的命令不會有錯的。
他永遠也想不到會蘇若白也會有陷害他們的那一日。
回到營地之後夏侯櫟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糧倉,但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即便如此,夏侯櫟還是命人加強了營地的守衛並且派人去查探四周的靜。
剛做完這些,蘇若白就被將士們抬著回到了營地。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就了這個樣子?」夏侯櫟焦急問道。
他們一萬人馬,對方只是有著一子不怕死的衝勁兒的一千人罷了,就算是再怎麼不怕死他們也不至於會輸啊,尤其是傷的還是蘇若白。
誰都可能會傷,唯獨蘇若白不可能,他的武功,就算是對面的余沐丞和淮加起來怕是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剛才不還是穩勝券,佔得優勢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變了這個樣子?」
「我們也不知道,突然就變了這個樣子,哦,對了,好像是因為對方的那位代戰公主喊了一聲,可能是讓將軍分散了注意力?」邊上扶著蘇若白的將士道。
剛才那種況其實他也不是看得很清楚。
夏侯櫟攥了拳,原來是為了余笙!
現在他真是想要將蘇若白拉起來好好罵上兩句,余笙對於他來說就這樣重要?不管國家安危,也不顧自己的生死?
可是看蘇若白這有進氣兒沒出氣兒的樣子,又沒有辦法罵出聲,只能嘆了一口氣,道:「將他扶進去吧。」
將士趕應是,將蘇若白扶進了營帳,請了軍醫來瞧。
蘇若白這一傷就昏迷了整整三天,這三天北雁的軍隊就沒有停止過進攻。
余沐丞真不愧是曾經的大將,年紀輕輕就斬獲無數軍功的人,趁著蘇若白無法指揮的三日將他們的打得落花流水,再加上那個軍師一樣的淮。
來時十萬大軍,三日時間已經損失過半了。
他們這營地也不住了,只能退守懷安城,那是不久前剛剛從北雁奪來的城市,現在看來也撐不了多久了。
每日里,夏侯櫟都能夠聽到傷亡將士的哀嚎,今日又有十幾個沒有過去命喪黃泉了,若是蘇若白再不醒過來怕是他們必輸無疑了。
幸好這日清晨,蘇若白總算是醒了過來。
「你可算是醒了!」夏侯櫟瞧見蘇若白迷迷濛蒙睜了眼,心那一個激,比他以前見到人兒更加的激。
「我這是在哪兒?」蘇若白四下張了一下,陌生的環境讓他有些迷茫。
「這是在懷安城,之前的營地經過了北雁的幾次突襲已經完全守不住了。」說到這兒夏侯櫟又是生氣。
「你說說你,我知道你看見余笙激,但是這是在戰場上啊,你就不能有點兒責任心嗎?你就不能夠為國家考慮考慮嗎?若是讓陛下知道了,你……」
夏侯櫟的話在到蘇若白冷凝的眼神的時候愣住了,再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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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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