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不過是無極宗的外門弟子。
相當於雜役質。
但狂傲的樣子,比門弟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人將謝曉軒上下打量一番,並未發現有任何過人之。
所以,才這般不客氣。
他倆哪裏知道,因為自己等級太低,所以看不出謝曉軒的實力,便誤以為他是個普通人。
「這小子的車不錯,我要了!」
「怎麼就你要了,我也喜歡,一人一半兒。」
肆無忌憚!
啪!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兩人同時捂著臉飛起。
噗通!
二人摔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直接昏死過去。
謝曉軒抬頭看了一眼山腰,心道這一路上,不知道會有多類似的關卡。
一道一道的闖,顯然太浪費時間。
他向前走了幾步,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抬起右腳猛地踩下。
轟隆隆!
地面劇烈震起來。
「不好了,地震啊!」
轟隆隆……
「快跑,房子要塌了!」
哨卡里的人落荒而逃,沒多久,背後傳來房倒屋塌的聲音。
就連山腰位置,也能覺到明顯的震。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地震?」
「不知道啊,新聞里沒說要地震。」
「你傻啊,新聞怎麼可能報這種事,引發民眾恐慌嗎?」
所有人都從屋子裏衝出來,歸結底一個原因。
怕死!
就連宗主雷寒也不例外,一臉鐵青的走出來。
今天是仇人拜山,為七徒弟王昭報仇的日子,卻發生了地震。
不祥之兆啊!
「好像停了,誰地理學的好,來解釋一下。」
「咱們天極山並沒有在地震帶上,按理說是不會發生地震的,真是奇怪。」
確認只是幾道牆壁出現裂,並未造嚴重損害。
雷寒開口說:「都散了吧,各就各位,別忘了正事。」
弟子們先對著他行禮,然後散開。
大弟子來到雷寒面前,恭敬道:「我已經代了沿途的崗哨,姓謝的小子一出現,立刻報告。」
「幾十雙眼睛盯著呢,您儘管放心。」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要是,他們都瞎呢?」
大弟子面一寒,大聲說:「誰?滾出來!」
遠最高的那棵樹上,樹冠頂端出現一名年。
一休閑裝,的外表,氣質非凡。
「什麼人,敢來無極宗撒野!」大弟子火冒三丈。
二師弟在一旁提醒說:「師兄,是謝曉軒!」
大師兄眼神兒不好,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看著眼呢!」
「姓謝的,既然是來拜山,為何不在山門遞上拜帖,而是私自上山?」二徒弟高聲喝問。
原本他們打算好了,讓謝曉軒三拜九叩著上山。
現在,這個計劃已經泡湯了。
謝曉軒輕哼一聲,說:「跟你們無極宗學的啊!」
「前幾天,一個鄭泓的傢伙,打著無極宗的旗號挑戰我,卻不肯送拜帖。」
「我想當然的認為,無極宗是個不需要拜帖的地方。」
「現在你們跟我要,說明是沒教好徒弟。」
大弟子怒道:「謝曉軒,你殺我無極宗門人,毀我生意,還口出狂言,簡直是囂張至極!師弟們,別跟他客氣,手!」
八個人早就商量好了,很有默契的群起而攻之。
他們從不同的方向發起攻擊。
雷寒站在原地,眉頭微皺。
他有些看不謝曉軒,更無法確定他的等級。
但經驗告訴自己,謝曉軒只是比老七王昭厲害一些。
現在他被八個等級相仿的人圍攻,怎麼可能不落敗。
那就。
看好戲吧!
其他弟子們也都出來了,為八位師叔大聲吶喊助威。
謝曉軒在空中人影一閃,瞬間擺敵人的圍攻。
下一秒,他站在了地上。
八大弟子配合默契,從空中俯衝而下,再一次把謝曉軒圍在中間。
「姓謝的死定了,他怎麼可能是八位師叔的對手。」
「而且他死的一定很慘,宗主曾放出話來,用他的人頭,祭奠七師叔。」
「不自量力,招惹了咱們無極宗,不趕姓埋名的藏起來,還敢來拜山。」
「往哪兒藏?就算是天涯海角,也會被揪出來,照樣死路一條。」
謝曉軒輕描淡寫的抬起右腳,踏在地上。
轟隆!
地面劇烈晃起來。
下一秒,八大弟子了王八——全都很沒形象的趴在地上。
一腳之威!
瞬間制伏八名仙洪境武者。
雷寒瞪大眼睛,他自認為沒有這樣的本事。
弟子們更是瞠目結舌,怎麼會這樣?
謝曉軒再次抬起腳,踏向地面。
轟隆!
幾個傢伙正要爬起來,立刻失去重心,再摔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
恥!
當著師父和徒弟們的面,臉都丟了。
這時,謝曉軒第三次抬起腳。
這次,力道和速度都有明顯增加。
轟隆隆!
一時間地山搖,八大弟子被震飛十幾米高,府嚴重傷。
噗!
噴聲不絕於耳!
噗通……通!
他們重重的摔在地上,慘聲此起彼伏。
八個對一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謝曉軒踮起腳尖,以腳後跟踏地。
一無形的力道,宛如水波漣漪,朝著四面八方快速擴散。
八個人同時一震。
接著,他們發現自己的修為沒有了。
暗勁!
傷人於無形!
比明勁的殺傷力,更勝一籌。
八大弟子醜態盡出,有人捶頓足,有人鬼哭狼嚎,有人趴著一不裝死狗。
再看那些三代弟子們,全都嚇的一頭冷汗,不知所措。
不人已經想到,之前的地震,也是謝曉軒造的。
怪不得,哨卡沒有及時送消息上來。
房倒屋塌,自然是忙著逃命,誰還顧得上其他。
謝曉軒慢慢的轉過頭,目定格在雷寒上。
和弟子們一樣,雷寒同樣在震驚之中。
作為八個親傳弟子的師父,他很清楚每個人的實力。
本以為是毫無懸念的一場仗,結果卻打了這樣。
不是八大弟子太差,而是!
對手太強!
「現在,你還要拜帖嗎,我可以當場給你寫一封。」
話里充滿諷刺,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在雷寒臉上。
就算謝曉軒奉上拜帖,雷寒也不敢接。
「姓謝的,我無極宗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卻下如此狠手。」
雷寒面鐵青,當著一眾徒子徒孫的面,他梗著脖子說:「你太過分了,真以為我無極宗好欺負嗎?」
說話的時候,他把右手藏在背後。
手心裏握著一個銀小球,散發出幽幽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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