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弟,我跟你一起前往!」
一個老者突然說道,坐在最上面的中年男子不贊同的搖頭,「阜師弟,你還是坐鎮宗門比較好!」
「李慎是我阜真君的弟子,這一次被人所害,我這個做師尊的自然要給徒弟討回一個公道才是!」
「阜師弟,我知道你憤怒,但是這背後之人,我們現在毫無線索,一切還是等那些派去調查的弟子傳回消息之後在說,到時候你就是親自報仇,我們定然不會有什麼二話!」
阜真君沉默,顯然更想親自前往,這個時候上面的中年男子給李寧奕是了一個眼,李寧奕立馬說道,「阜師兄,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阜師兄不必擔憂,若是真的無法解決,寧奕定然會給宗門傳訊!」
阜真君見狀只能勉強同意,他知道宗門為什麼不想讓他離開宗門,剛剛那麼說,不過是出於對李慎這個弟子的關照而已,要說多傷心,心冷笑一聲,他還真沒有。
「李長老你準備什麼時候回雲嶺城?」
「現在!」
中年男子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現在就回去,鴻越宗弟子被殺,想必過不了多長時間,整個雲州大陸都要傳遍了,到時候,不宗門都在看他們鴻越宗的笑話吧!
若是普通弟子到也罷,但是這裡面偏偏有一個是門弟子,而且還是阜真君的弟子,阜真君在雲州大陸可謂是聲名顯赫,雖然說阜真君現在不過是元嬰修士,不過距離化神期也只有一步之遙,以阜真君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似乎不僅僅如此。
阜真君的年齡在整個雲州大陸也不是,更別說即使在真箇九州大陸,阜真君也是聲名在外的修士,是他們雲州大陸的驕傲。
現在阜真君的弟子被殺了,這不是將阜真君和鴻越宗的臉面往地上踩嗎?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外門長老,這件事看起來就不那麼簡單了,或者說這背後之人就是在針對鴻越宗。
李寧奕到雲嶺城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李家也有李慎的命牌,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李慎被殺的事。
「家主,老祖宗回來了!」
「什麼?」
李文智立馬站起來,顧不得傷心,立馬往外迎接,老祖宗是他們李家的靠山,老祖宗這個時候過來,定然是得到了慎兒死亡的消失,想到自己出的兒子被人殺了,李文智就恨不得將那幕後之人剝皮筋。
「老祖宗!」
看到李寧奕,李文智不由自主的哭出來,「慎兒,慎兒他……」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李寧奕打斷他的話,臉十分難看,「去書房!」
「是!」
李寧奕一回來,李家所有長老都要前來迎接,更別說李寧奕是他們李家的靠山,這個時候李奕璇也不敢撒賣乖,還分的清輕重。
李寧奕敲著桌面,書房氛圍張,不人已經開始冒冷汗,甚至臉也蒼白起來,李寧奕只當做沒有看見,指了指最前面的李文智,「到底怎麼回事,你來說說!」
他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對鴻越宗的弟子手,更別說慎兒背後站著的是他和阜真君,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如此大膽。
「這件事要從半個月前說起,當初溫書帶著族中弟子前往黑崖森林歷練,在裡面遇到……後來慎兒回到雲嶺城的時候,又遇到了,然後……」
李文智不敢瞞,從兒子命牌碎裂,他便知道,這件事肯定跟那兩個散修不了關係。
「混賬!」李寧奕冷喝一聲,「既然對方能夠輕而易舉殺了李家暗衛,肯定不是普通散修,你怎麼還敢讓慎兒親自前往,你是蠢貨嗎?」
而且對方放了兩個人回來,很明顯是不怕他們李家,甚至不追究,他竟然還敢如此,甚至是如此大意,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老祖宗息怒!」李文智戰戰兢兢的解釋道,「當時我也是反對的,但是慎兒說同行的還有兩位金丹長老,對方又只是築基修士,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沒有阻攔?」
李寧奕冷笑一聲,這個蠢貨,真以為金丹修士對築基修士就能夠絕對擊殺,難道不知道什麼做越級戰鬥嗎?
這樣的天才是很,但也不是沒有,那兩個人來歷不明,對付他們之前,李溫書提醒他們,他們也不聽,不是蠢貨是什麼!
「你跟他過手,說說你的想法!」
回憶那天的戰,李溫書還是有一種心悸的危機,他如實的說了自己的直覺,還有對方妙絕倫的劍法。
在聽到小小年紀就已經領悟了劍意,李寧奕臉越發的難看,單從領悟了劍意就可知對方來歷不凡,殊不知多劍修終其一生都無法領悟劍意,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領悟了劍意,這來歷背後肯定不簡單啊!
「這件事李家就不要手了,給鴻越宗來調查!」
「是!」
「李家下一代的資質不怎麼樣,你們要早做打算,對小一輩尤其要注重起來,不然李家也只能屈居於雲嶺城!」
「吾等謹遵老祖宗教誨!」
至於李文智說慎兒看到的那幾株靈藥,想來跟阜真君有關,這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阜真君,畢竟慎兒也是想要孝敬阜真君才會鋌而走險,但若真是什麼珍惜靈藥,若是那兩人被抓到,那靈藥不是又回到阜真君手中,他要好好計劃一番,不能讓慎兒的死白白犧牲,總要給自己和李家要一些資源才是。
「你們可知那兩人前往的方向是哪裡?」
「好像是魔淵荒原的方向!」
魔淵荒原?
那可不是一個好地方,那兩個散修去那裡幹嘛?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理,你們只需要好好教導族中子弟即可,這一次我回鴻越宗會將奕璇帶走,你們下去好好準備一番!」
「是!」
李文智眼前一亮,兒子死了,但是他還有兒,奕璇頗得老祖宗的喜,他在李家的地位依舊穩固,這就足夠了。
要說李慎死了,真正為他傷心的竟然只有李奕璇一個人,李文智更看重兒子給自己帶來的利益,雖然也傷心,卻也不過是傷心了一個鞏固自己在李家的地位。
李寧奕則是惋惜,李家了一個天之驕子,阜真君只有憤怒,自己被挑釁的憤怒,所以說真正為他傷心落淚的只有李奕璇一個人,可想而知修真界的人冷暖是多麼的稀薄。